我也不知道她哪來的資格生氣,因為我不幫她,她就生氣?
真的是被舔狗給慣壞了!
這TM可不是一件小事,而是讓我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去找人!
她還氣上了,她憑什麼生氣?她有什麼資格生氣?
我回瞪了她一眼,問她:“怎麼,你在生氣?”
“我都這麼求你了,你為什麼不幫我呀!”郭汶鑫急得快哭了。
我被她逗樂了,說:“不是,你求我我就要幫你嗎?
“那我求你現在就跟我睡吧,好嗎?我求求你了,跟我睡吧,我真的好像操你啊!
“你會答應嗎?你會因為我求你就跟我睡嗎?”
郭汶鑫氣得臉通紅,說:“你個無賴!我就不該相信你!”
“請便。”
我攤了攤手,表示無所謂。
“你可以去找別人,任何一個人,只要他願意幫你,而且是不求回報地幫你,那你告訴我,我立馬把腦袋摘下來給你當球踢!”
郭汶鑫氣得跺了跺腳,說:“無賴!”
“無賴?你在搞笑!”
我也不慣著她,立馬反駁她。
“這可是把腦袋別褲腰帶上的買賣,就憑你哭那兩聲,賣幾個萌,我就得幫你?
“這就是你們廈大教出來的高材生啊?你們廈大就教你們不勞而獲?”
郭汶鑫被我氣壞了,指著我,一個勁的“你你你”。
最後,她哼了一聲,扭頭就離開了病房。
我也沒攔她,默默地趴在床上休息。
臨近傍晚的時候,李梓歆回來了,跟我說:“我查到了一件事,你知道是什麼事嗎?”
“什麼?”我追問。
李梓歆說:“劉洋的那個下屬小張被開除了。”
“哦。”我回應了一聲。
李梓歆皺眉,說:“你怎麼這反應?難道你一點也不驚訝嗎?”
“不驚訝,兔死狗烹,鳥盡弓藏,有什麼好驚訝的?”我問李梓歆。
李梓歆說:“但是你要知道,小張手裡可是有劉洋很多的黑料,劉洋這個時候把小張開了,那多半是因為小張手裡掌握的東西能威脅到劉洋。”
“如果真能威脅到劉洋,那小張現在應該已經死了。”我對李梓歆說。
李梓歆搖了搖頭,說:“未必,我特地找人查了一下劉洋最近的行程,以及小張最後出現的時間,結合這些,我得出一個結論。”
“什麼?”我追問。
李梓歆表情認真地說:“小張手裡掌握著一個秘密,這個秘密,是連劉洋都想知道的。
“因此,小張肯定沒死,而且,非但沒死,還活得好好的。”
我問李梓歆:“那小張去哪兒了?”
“多半是被軟禁了。”李梓歆猜測說,“但劉洋肯定是真的想殺小張的,只不過礙於小張手裡還有他想要的東西,所以他一直沒有殺小張。”
我點了點頭,說:“不無道理,所以……”
“所以,我們現在的任務,就是把小張找出來,只要能找到他,那劉洋就完蛋了。”李梓歆微笑著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