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唇。
她什麼時候得罪飛璽了嗎?
從她回國,見了很多頂尖人士,無一不對她讚賞,飛璽是在另闢蹊徑?
不管怎麼樣。
她還是聯絡了陸謹川,簡述了這邊情況。
陸謹川從容不迫:“沒事,我來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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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迎用一上午瞭解了飛璽情況,也在心中有了方向雛形。
這種在自己熱愛的行業裡奮鬥的感覺讓她十分充實。
不為任何人,而是為自己好好活一次。
就連陸謹川與周聿那些麻煩事她都沒再想起。
中午。
藍盛。
陸謹川合上檔案,揉了揉眉心,看了一眼腕錶,已經快一點了。
胃裡空空如也,他習慣性去摸左手邊。
卻摸了個空。
他抬起黑眸看去。
曾經那裡日復一日準時放著兩個精緻的保溫飯盒。
還會貼心貼一張便籤,字型娟秀,提醒他別忘記吃飯。
“趙柯。”他喊人進來。
趙柯進來:“陸總,有什麼吩咐?”
陸謹川若有所思望著左手邊位置:“今天的餐盒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