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奇!住手!”
馬純秀的叫喊自然是無用,但蘇曦兒這一聲就不一樣了。
窮奇立馬就止住了動作,抬起頭看來,嘴邊已滿是離火駒的鮮血。
“好了,戰鬥已經就結束了。
知道你是吃貨,但也別見個東西就啃。”
蘇曦兒無奈道。
聞言,窮奇身上的惡煞之氣頓時消散,暴虐的氣息也消失不見。
就見其飛回蘇曦兒身邊,低著頭,眼中滿是渴求。
在外人開來,這是在向蘇曦兒邀功。
殊不知,這一切都是做給蘇曦兒肩膀上的陳煥看的。
之前陳煥說扣工資的事,它可全聽到了,生怕陳煥真的不再給它血源珠。
妖元珠倒是還好,但血源珠那可是生命層次上的進化,是任何妖獸都抗拒不了的東西。
“行了,以後少吃點就行。”
陳煥搖了搖頭,倒沒有真的給它扣完,只是它減少用量。
任何東西都是過猶不及的,血源珠也是如此。
剛才窮奇的暴虐,顯然就跟窮奇血脈裡的戾氣脫不開關係。
這是沒有完全消化血脈之力的表現。
聽到還有珠子吃,窮奇頓時歡天喜地,原地蹦躂兩下,與之前凶神惡煞的存在簡直判若兩獸。
另一邊,馬純秀小跑到離火駒身邊,開始檢視它的傷勢。
從外表上來看,確實夠悽慘的。
全身上下已沒有一塊好肉,鮮血淋漓,極為滲人。
甚至就連一條都被窮奇給咬斷了。
“離火駒!”
馬純秀面露痛苦之色,癱坐在離火駒面前。
這是他從未設想過的結局。
因為自身修煉速度快,還運氣逆天契約了三隻強大契約獸的緣故。
他之前一直都是自傲的,說是目空一切也不為過。
反正任何遇到的對手,只要神武十足的離火駒一出場,就絕對能搞定。
靠著這一隻契約獸,他就已經橫掃了整個潛州的學生界。
但此時此刻,看著奄奄一息的離火駒,一種荒謬的感覺突然在他心中誕生。
為什麼,離火駒,赤焰鳥,六翼炎魔,全都敗了?
儘管非常接受不了,但毫無疑問,這就是現實。
“先讓它回御獸空間修養吧。”
處理完窮奇的事情,蘇曦兒就緩步走來,淡淡開口。
“以契約獸自身的恢復能力,再加上御獸空間內特定棲息環境的滋養,輔以療傷資源,很快就能痊癒了。
如果你覺得影響了你後續的擂臺賽,我也可以幫你治療。”
聽到頭頂傳來的聲音,馬純秀並沒有抬起頭來,反而頭更低了。
想到之前自己對蘇曦兒說的那些話,他就感到無地自容,恨不得現場找個地縫鑽進去。
但事到如今,為了離火駒,他確實需要進行治療。
“不用你幫忙,我空間裡有療傷聖物。”
嘴硬了一句,馬純秀就將離火駒收入御獸空間,然後就逃也似的下了擂臺。
見此,蘇曦兒笑而不語。
當馬純秀走下擂臺的時候,瞬間就被無數學生給圍了起來。
“你剛才不是很囂張嗎?說是要蘇曦兒認輸,還上等馬下等馬,怎麼自己灰溜溜跑下來了?”
“笑死,還什麼在鎮江這井裡沒人是你對手,現在見到真的天了吧?”
“呦呦呦,讓我看看這是誰呀,這不潛州城的第一天才嗎?”
一聲聲或是嘲諷或是陰陽怪氣的聲音傳入耳中,馬純秀越發羞憤,但也完全無法反駁。
“你們嘚瑟什麼,明明是蘇曦兒擊敗的我,又不是你們!
有本事,自己上去打啊!一個個都是縮頭烏龜,連挑戰的勇氣都沒有!”
實在忍受不了,馬純秀就硬著脖子反擊。
然而這話,從馬純秀的嘴裡說出,又怎麼聽怎麼彆扭。
“哈哈哈哈!紅毛怪也知道讓我們上了啊,我還以為他一直沒把我們當人呢!”
“就是就是,我看你第一擂臺也別打了,安心在臺下學學再說吧!”
“傷得那麼重,就退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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