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松組的組長松尾一郎,被看管人員押到審訊室後,也是坐在電椅上,可他此刻的心裡卻充滿了極大的疑惑。
為什麼呢?
被捕以後他就在分析這件事,提審的動靜他在牢房裡聽到了,戴著手銬和腳鐐,卻沒有堵住耳朵。
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自己被押到這裡的時候,幾個下屬被關在自己右邊的隔壁牢房,他作為重犯享受了單間待遇。
而被提審的人,卻是從左邊牢房提出來的,按照邏輯關係,提審的這個人,必然和自己有直接關係。
可問題是,既然敵人提審對方,說明不是透過審訊得到了他的情況,下屬也不知道珍寶軒這個總聯絡點,接頭有規定的時間和地點,臨時接頭可以使用電臺,他也基本不和下面的小組聯絡,對方是怎麼找到他的?
用排除法可以確定,必然是行動小組出了問題!
因為小組長高野慶次,手裡掌握著兩個內線,是極少數知道總聯絡點地址並且傳遞情報的人,最近到過總聯絡點。
可能特務處的人,是跟著高野慶次找到珍寶軒的,他相信自己的判斷,沒有更符合邏輯的解釋。
此刻審訊室的情況很詭異,松尾一郎看到琳琅滿目的刑具,似乎根本沒有動過,無論是老虎凳、辣椒水、鐵籤子和皮鞭,使用了你染就有痕跡,烙鐵燙熟了皮肉的焦糊味,審訊室裡一點沒聞到。
“松尾一郎,聯合特高課華中分機關黑松組的組長,你是不是感覺審訊室裡缺少點東西?”李驍陽笑著問道。
聽到對方突然揭破自己的身份,松尾一郎只覺得腦袋如同捱了一記重錘,眼前發黑,無數的金星直冒。
出叛徒了!
高野慶次竟然背叛了大日本帝國,這是他的恥辱,聯合特高課的恥辱,更是整個帝國情報組織的恥辱!
巨大的憤怒讓他不由自主的攥緊了拳頭,指關節咔吧作響,指甲把手都給劃破了,他卻感覺不到一絲一毫的疼痛。
不過他作為資深特務,心理素質過硬,知道自己的憤怒對事實起不到什麼作用,深深的呼吸兩下,臉色居然恢復了不少。
“把審訊員喊進來,不用多廢話了,走正常程式吧!”李驍陽說道。
一看松尾一郎的表現,他就知道對方屬於非常頑固的型別,就是死也不開口的那種,自己浪費再多的口水,也不會得到一個字的回答。
閒著沒事的四個審訊員,回到審訊室。
“李隊長,是慢慢來還是一步到位?”一個審訊員問道。
“直接上電刑吧,普通的手段對他不會有效果。”李驍陽說道。
相對於那些血肉橫飛的場面,或者說是烙鐵,他更喜歡電刑,這種刑具可以長時間使用,只要控制好電流的強度,不會危及犯人的性命,還能持續讓犯人感受到劇烈的疼痛。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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