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司夜收到訊息趕回家。
薛婉清和顧明月正被押著跪在老爺子靈堂前。
“哥,你總算回來了。”顧明月哭著對顧司夜喊,“你們放開我!”
薛婉清也哭著喊:“阿夜,你總算回來了,你看看他們太過分了!”
顧言澈也跪在那裡,聞聲側眸,眸光冰冷懾人。
嚇得薛婉清和顧明月當即不敢再造次。
母親和妹妹如此被人欺負,顧司夜雙眸緊眯,看著面前的靈堂。
顧言澈的身影緩緩從靈堂內走出,一身白衣,胳膊上纏著黑紗,和臺階下的顧司夜遙遙相對。
他們的視線撞在半空中,像是有無數火花激烈迸濺開來。
但第一次的照面,顧司夜就落了下風。
顧司夜的眼角微微抽搐著,手指緊握成拳。
“好久不見,顧總,”顧言澈淡笑著和顧司夜打招呼,“別來無恙。”
“顧言澈,你到底想幹什麼,這幾年要不是我大哥幫著打理顧家,顧家早就敗了,現在的顧家是我大哥說了算,我大哥回來了,你要是識相就趕緊放了我和我媽!”
顧明月氣急敗壞,大聲嚷嚷,目中無人,口出狂言。
“噓——”顧言澈對顧明月做了個噤聲動作,“你太聒噪了,朝著我爺爺的清淨了。”
“你——”
顧明月剛想說話,嘴巴就被膠帶封了起來。
“唔唔唔——”
顧明月用力掙扎。
“明月——”
薛婉清想罵顧言澈,但是看到顧明月的下場,又不敢造次。
現在的顧言澈就是個瘋子,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她只能對顧司夜道:“阿夜,你趕緊把這些人趕走!”
“趕走?顧總,你說這小偷坐久了,是不是就會真的忘記自己是個小偷,以為自己就是主人了。這顧家,姓顧,而你們,哪個是真正的顧家人,鳩佔鵲巢久了,就忘記自己是個鳩了!”
“鳩佔鵲巢,若沒有這個鳩,這個鵲巢恐怕早就不復存在了,明明我處處比你優秀,為什麼要處處被你壓一頭,就因為你姓顧?這個世界何其不公!既然沒有公道,那我替我自己爭個公道有何不可!”
“你只是替自己爭個公道?你小時候爺爺是怎麼對你的,你現在又是怎麼對爺爺的!顧司夜,你忘恩負義!既然你回來了,那正好——”
薛婉清和顧明月都掙扎起來。
可也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看著阿照帶人將顧司夜給圍了。
顧司夜眉頭緊鎖:“顧言澈,你想幹什麼!”
顧言澈沒有繼續和他廢話,揮手一個動作,阿照便帶人將顧司夜捆了個嚴嚴實實。
“顧言澈,你瘋了!你敢這麼對我!”
“你也太吵了,擾了爺爺清淨!”接著也把顧司夜的嘴巴給堵上了,然後五花大綁的讓他跪在老爺子的靈堂前,要他親自給老爺子磕頭認錯!
顧司夜足足磕了十個響頭。
每一個都是咚咚作響,地面上留下了他的鮮血。
顧言澈看到後就擰緊了眉頭,示意阿照將他們給帶出去:“別讓他們髒了爺爺的眼。”
顧司夜離開靈堂時,眼神充滿仇恨!
不相干的人走了,靈堂又恢復了安靜。
闊別多年,再見已是陰陽相隔。
姜半夏帶著兩個孩子跪在老爺子遺體面前,告訴他們:“玉兒,珠珠,這是太爺爺,叫太爺爺。他最大的心願就是能看到你們的出生。”
“太爺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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