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子把頭靠在新郎官的肩膀上。”
“來來來，再笑得開心一點。”
拍個結婚照都這麼麻煩，笑得腮幫子都疼了！
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
終於在顧言澈和姜半夏發火邊緣，攝像師終於滿意了，卡擦一下，給他們拍了照片。
這大概就是有錢人的特權吧。
登記都不在公共視窗，而是在局長辦公室。
局長親自給辦的結婚證，然後還一臉笑意將結婚證遞給他們：“恭喜啊。”
當姜半夏跟著顧言澈步出民政局的時候，明晃晃的太陽照在她的臉上，很是刺眼，但她還是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像是做夢一樣。
顧言澈見姜半夏沒有跟上來，回頭：“你還站在那裡幹什麼，還不上車。”
姜半夏抬頭看著顧言澈，擰了擰眉，遲疑了一瞬後轉身，一腳踩在阿照的腳背上。
阿照吃痛，卻還是做好了表情管理，面無表情的。
姜半夏看著阿照，忽然笑了：“我果然是在做夢。那就好，那就好。”
“……”
“……”
阿照和顧言澈聽罷都有些無語。
見姜半夏如釋重負的神情，顧言澈沒好氣伸出手，一把掐在姜半夏的臉上，疼的姜半夏驚叫出聲：“顧言澈，幹什麼！”
“疼嗎？”顧言澈問。
姜半夏點了點頭：“廢話，當然疼。”
顧言澈滿意了：“疼就對了，上車。”
“……”姜半夏捂著自己的臉，半張著嘴巴站在那裡。
疼，說明現在的一切都是真的，她不是在做夢！
“少夫人，請。”阿照的聲音在姜半夏耳畔響起。
“你叫我什麼？”
“少夫人，請。”阿照又重複了一遍，恭敬的姿態。
“還不上車。”顧言澈的催促聲再次傳來。
姜半夏像是腳踩著棉花一般，坐上了車。
上車後，她還悄悄掐了自己大腿一把。
疼的厲害。
說明真的不是做夢。
顧言澈看著她的小動作，斜睨了她一眼，姜半夏也正好抬起頭來，欲言又止的模樣。
“有事？”
“都是真的，我不是做夢？”
顧言澈嗤笑：“你說呢。”
“那能讓我再看一眼那個紅本本嗎？”
之前局長交給他們的時候，兩個紅本本都被顧言澈收走了，姜半夏都沒看到，確實很不真實。
顧言澈拿出一個紅本本遞給她。
姜半夏開啟，正面就是她和顧言澈的結婚照。
顧言澈這人三百六十度無死角，怎麼拍都好看，就是：“你笑得很假。”
“那也比你好看。”顧言澈說完就將結婚證收了回來。
“哎，我還沒看完呢。”
“有什麼可看的。反正你又不好看。”
姜半夏撇了撇嘴：“是是是，你最好看。”
不過她就這麼結婚了？結婚了？
一下子身份就發生了轉變，讓姜半夏一時還是難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