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歷山大注意到托勒密在拒絕他的提議的同時以一種貶低的方式提到了“女人”這個詞,這讓亞歷山大明白,在阿德哈尼亞,女性的地位一定很低。
他想知道其中有多少是宗教教條,有多少是文化和時代的結果。
但不管原因是什麼,托勒密這個詞不經意地說出,讓亞歷山大想要傳播他自己的宗教,這將有許多女性的自由。
這當然不是一個純粹的利他動機,儘管把婦女鎖在家裡是對基本人權的侵犯,但從亞歷山大的實用主義角度來看,這更多的是對人力和資源的浪費。
女性通常占人口的一半左右,所以把她們關在家裡,讓她們做卑微的工作是對寶貴資源的浪費。
亞歷山大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決定不一口就把蛋糕吃了,他意識到改變需要時間,所以降低了他的要求。
他提出了一個妥協方案:“好吧,既然陛下這麼堅決,我們就這樣做吧。女神蓋亞,因為她是一個女人,將被尊崇為拉瑪的附屬神,她的雕像放置在拉瑪的下面,以顯示她的地位較低。與黃金拉穆神雕像相比,這座雕像也將由石頭製成,以顯示她的平凡。”
“最後,她的神廟,拉默神廟旁邊,將會小得多,也不那麼宏偉。”
這種新的、更加順從的女神和她的追隨者的形象取悅了托勒密,他想把這個人授予亞歷山大。
但是,人們同時看到拉穆和蓋亞的事實,讓他心如止水,因為他覺得他每次都會提醒人們,除了拉穆,還有另一個神。
於是他提議說:“我可以允許你在贊贊建蓋亞神廟,在阿罕建一座小寺廟。這兩個省的人民也可以不受迫害地崇拜蓋亞。”
“陛下是寬宏大量的,”亞歷山大向托勒密
鞠了一躬,感謝後者允許在兩個行省崇拜蓋亞,而亞歷山大只要求一個行省。
阿德汗的神廟被亞歷山大視為純粹的象徵。
但對於托勒密來說,這並不是什麼大事,因為他懷疑即使是一個拉穆的崇拜者也不會改變信仰,轉而信仰一個小小的,不知名的外國女神,因為他們就生活在拉穆信仰的中心地帶。
只有未來才會告訴我們,托勒密學說允許這樣做是對還是錯。
然而現在,托勒密並沒有意識到未來,而是忙著提出一個新的限制:“但是女神沒有必要和拉穆神在一起。我相信神應該住在他們自己的廟裡。”托勒密宣稱。
對亞歷山大來說,這個新條件並沒有破壞他的決定,因為他提出這個提議的原因正如托勒密
所預測的那樣:“為了讓人們記住,阿德哈尼亞有了第二個守護神。”
如果托勒密完全固執,他可以放手,但亞歷山大覺得他可以從托勒密撬出這個讓步。
他笑道:“陛下,您還停留在過去的時代裡。記住,你不是唯一一個聲稱“蓋亞神聖之子”頭銜的人。阿蒙赫拉夫特也在這麼做。”
托勒密對他的想法感到不滿,因為阿蒙赫拉夫特的主張在未來將繼續侵蝕他的權威,
“這和這件事有什麼關係?”托勒密
的聲音中帶著惱怒的語調,因為他知道亞歷山大從來不會說沒有理由的話。
\"陛下,阿蒙赫夫特自稱是一位神的後裔。你為什麼不聲稱自己有兩個!”亞歷山大說這話時露出狡黠的微笑。
“兩個?”托勒密驚訝地問。
“是的,兩個。”亞歷山大點點頭:“如果拉穆神是你的父親,那麼就宣告蓋亞女神為你的母親。畢竟,即使是諸神生兒子也需要伴侶。”
亞歷山大聲稱自己是上帝生物學專家,
然後他很快補充道:“當然,母親的地位比父親低得多。”
亞歷山大的新提議打動了托勒密
,因為他認為這是將自己與“冒名頂替者”區分開來的好方法。所以亞歷山大把他的雕像放在拉穆旁邊。
亞歷山大對這個結果很滿意,雖然心裡有點嘆息,“咳!看起來我太貪婪了,想到他無法得到他的宗教與拉穆的宗教完全平等的地位。
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可以說是托勒密
在亞歷山大的提議中遺漏的最重要的事情。
托勒密過於關注宗教主張,他甚至考慮到了稅收和司法系統的要求,他同意了,因為所有這些都是標準的做法,但他錯過了亞歷山大隱藏的傑作——亞歷山大所要求的“自己的治理結構”。
托勒密
將其理解為亞歷山大有權任命自己的貴族和貴族。
這也是非常正常的,並沒有引起托勒密的危險訊號。
但在亞歷山大看來,這完全是另一回事。
他對治理和國家有自己的想法,如果這些想法被揭露出來,將會在整個阿德哈尼亞的統治階級中引起大地震。
出於這個原因,亞歷山大選擇暫時保守這個秘密。
得到這些讓步後,亞歷山大開口說:“陛下,我佔領贊贊城之後,一定會有貴族反叛我。因此,我請求您允許我殺死任何不服從我的貴族!”
“那……”托勒密
對亞歷山大的大膽要求猶豫不決。
這是王室的特權之一,更準確地說,是國王的特權,即使是帕夏也不能在沒有國王同意的情況下殺死一個矮人(男爵)。
當然,貴族們,作為富有創造力的殺人犯他們總能找到辦法,從毒藥到暗殺,再到強迫自殺,但至少在書面上,他們不能正式處決貴族成員。
事實上,這是王室的核心優勢之一,使他們能夠統治阿德哈尼亞,因為任何支援他們的貴族都是不死的,而任何不支援他們的貴族,只是一個行屍走肉。
這種對貴族生活的虛無縹緲的控制使得國王能夠將他的意志投射到全國各地,而托勒密
想要絕對拒絕這種要求。
但對於亞歷山大來說,他能做到這一點至關重要,因為沒有它,他的“自己的治理結構”將毫無用處。
他就說、陛下、不聽從我的貴胄、也不聽從你。換句話說,他們是叛逆者和叛徒。他們不值得憐憫。”
托勒密
聽了這些話皺了皺眉頭,然後說:“好吧,你可以懲罰他們。但記住,你只能對贊贊興的貴族這樣做,其他人不行。即便如此,也要記得剋制自己!”托勒密
在反覆強調和警告亞歷山大之後,終於心軟了,他不可能報復亞歷山大,即使他殺了一些貴族。
至少目前是這樣,
因此,既然這是不可避免的,托勒密
沒有浪費口舌爭辯,直接把它交給了亞歷山大。
直到現在,亞歷山大對他設法弄到的肉很滿意。
這些特權激起了亞歷山大的食慾,他決定張大嘴巴:“陛下,我注意到阿罕、馬特拉克和贊贊三省將不得不與其他九省作戰。我建議我可以保留我征服的任何省份!”
儘管許多人認為托勒密
會大發雷霆,但這個提議遭到了相對冷靜的回應。
托勒密
並沒有幻想法莎帕夏和亞歷山大不會想要更多的土地來幫助他保住王位,他知道試圖否認這一點毫無意義。
於是他還價道:“那……那太多了。我已經給你贊讚了,我最多再給你一個。”
但是亞歷山大的胃口太小了,一個省無法滿足。
他首先提醒托勒密
:“陛下,您沒有給我任何東西。你是在用贊贊換阿罕,用你自己的話來說,阿罕對你來說是一筆錢。”
然後,他沮喪地嘆息了一聲,“但我能做什麼呢?這就是現實,這就是弱者的命運。”
後來,亞歷山大的語氣突然變了,他要求說:“陛下,讓我們三人——陛下、我和法師——平均分配這九個省吧!”
將戰利品以三種方式平均分配給三個派系聽起來似乎很公平,但對於《托勒密
》來說卻毫無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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