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歷山大雄辯地說:“忒俄克勒斯,你為什麼不給格拉茨兄弟講一些你的故事呢?而我則把這封非常私人的訃告交給她。”
忒俄克勒斯立刻得到了把格拉茨留在這裡的暗示,還沒等這個人開口,他就開始說:“格拉茨,讓我告訴你我有一次……”
格拉茨憤憤地看了一眼亞歷山大的背影,他讓兩個人“打成一片”,然後向帳篷的入口處走去,奇怪的是,帳篷發出了巨大的砰砰聲。
亞歷山大準確地知道這是什麼,因為他以前聽過很多次,因為岡比西斯在沮喪時就會這樣做。
他靈巧地拉開帳篷,當他的眼睛適應了微弱的燭光時,他看到一個影子在沙袋周圍旋轉,
她的臉頰鼓了起來,這隻訂婚的母獅似乎每一拳和踢腿都越來越有力和精確,好像要把沙袋摔成碎片。
“以這種速度,你會在有機會打達米修斯之前把自己累壞的。”亞歷山大開玩笑說。
“你……”岡比西斯這時才意識到有個闖入者進來,他被那聲音嚇呆了。
她像一隻受驚的小鹿,在前門看到她心愛的人,然後不由自主地奔向他,一路上自發地哭了起來。
“亞歷山大!嗚嗚嗚嗚。”那個外表總是很堅強的女孩在她奴隸的肩膀上無法控制地哭了起來。
“好了,好了,傻姑娘。一切都會好的。你看,你的手都擦傷了。”亞歷山大輕拍著女孩栗色的頭髮,輕聲地說。
但岡比西斯似乎無法安慰,因為她只是對著他大喊大叫。
“哈哈,這是什麼?”你不是說你把所有的眼淚都留在了那個角落嗎?”然後亞歷山大漫不經心地拿這個女孩開玩笑。
這似乎傷害了這個驕傲的女孩,因為她很快恢復了鎮靜,然後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岡比西斯尖叫道:“快,離開。你,你不應該在這裡。達米修斯會殺了你的。”
但亞歷山大只是隨意地笑了笑,“放鬆,老虎。他說他要等到明天再殺我。”
“什麼?”岡比西斯困惑地回答。
“我們先坐下吧。你有吃的嗎?”亞歷山大一邊大步走向她的床,一邊若無其事地問道。
“不,除了幾次硬碰硬之外,米恩什麼都接受了,”岡比西斯回答,仍然對對話的路線感到困惑。
“好吧,那就燒水,給我來點硬的。”這是亞歷山大的妙語。
岡比西斯仍然覺得她在談話中錯過了很多東西,但看到亞歷山大在她的床邊舒服地躺著,她還是決定按照亞歷山大的要求去做,她認為她可以在吃飯時問一些細節問題。
於是,她點燃了亞歷山大設計的室內爐子裡已經存在的火種,然後放了一個裝有水的陶鍋燒開。
亞歷山大總是儘可能地喝開水,這個小習慣甚至影響了岡比西斯。
她把水燒開,拿一支蠟燭到後面,從一個小木罐子裡拿出一些硬釘子。
但當她結束這次短途旅行回來時,她幾乎把自己嚇壞了,因為她看到亞歷山大不知怎麼神奇地坐在一些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甜菜根和一個曾經屬於她父親的水壺前面。
“甜水和硬釘酒。考慮到我們的情況,這頓晚餐還不錯。”亞歷山大拍了拍地面,示意她坐下,對著這個大眼睛的女孩露出了燦爛的微笑。
這種冷靜,對世界其他地方的關心對女孩有深刻的平靜作用,而不是她剛剛感受到的冒泡和醞釀的憤怒,岡比西斯現在覺得只要她和亞歷山大在一起,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你從哪兒弄來的甜菜根?”而且我沒看到你端著酒壺”岡比西斯問了兩個顯而易見的問題。
“一切都在適當的時候,親愛的。一切都在適當的時候。”亞歷山大押韻。然後他指了指:“現在幫我準備這些甜菜根。”
於是兩人很快就面對面坐了下來,女人用匕首,男人用劍當臨時刀,把甜菜根削皮切成一口大小的塊。
亞歷山大第一個打破了沉默。
“恭喜你結婚了,”他幾乎沒有傻笑地說。
作為回答,岡比西斯只是怒視著她的匕首,說:“你的笑話一點都不好笑。不要試探我。”
“呵呵,你這個十八歲的愛哭鬼,現在這麼強硬有什麼用呢?”亞歷山大若無其事地嘲笑著。
“足夠了。我已經夠耐心了。現在,奴才說話,你的女主人命令你。”岡比西斯用一種近乎帝王的口氣發號施令。
當他們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她經常這樣對亞歷山大說,她想從他那裡得到什麼。
換句話說,這是她向亞歷山大乞討的方式
“呵呵,好吧,好吧,我們談談。”亞歷山大感覺到這個沮喪的女孩快要崩潰了,覺得是時候認真對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