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馬大元的話,眾人面面相覷,唯獨冷飛白一人面色平常。而在這個時候,楊文廣也是說出了這一次召集江湖武者的打算。
“本帥有意將諸位分成三隊,一隊留守城中隨機應變。一隊繞過西夏大軍,去燒掉他們的糧草儲備。至於第三隊,就是前往鷹愁谷支援吳舵主!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沒等其餘人開口,冷飛白起身問道,“楊元帥,焚燒西夏糧草的活,就交給冷某獨自來處理吧!”
一聽這話,在場眾人面露驚訝之色。
楊文廣忍不住道,“冷谷主,對方可是有西夏三千精銳留守。只你一人,怕是羊入虎口啊!”
“呵呵!”
冷飛白輕笑一聲,拱了拱手道,“冷某確實有法子能解決那三千大軍,至於如何解決,還要恕冷某賣個關子。楊元帥,那冷某人先走一步了。”
說完,冷飛白的身形憑空消失在了營帳之中,引得在場高手無不驚訝萬分。
“好輕功!”
玄渡語氣平靜的說道,“看來冷谷主確實是有法子解決掉西夏大軍的糧草,不過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在額外派上一隊人馬。跟上去看看吧。”
不說營帳內是如何安排的,且說冷飛白出了營帳後,一路狂奔著跑出了城。
根據地圖上的記載,騰空向著西夏大軍屯集糧草的營寨飛了過去。
那座營寨距離冷飛白所在的城鎮足足兩百三十里外,但以冷飛白輕功上的造詣,不過兩三個時辰,便飛到了西夏大軍屯集糧草的地方。
“輕功太好,也不是什麼好事!”
冷飛白看著不遠處的軍營,一臉玩味的自言自語道,“三五天的路,兩三個時辰就解決了。看來等解決完這裡,還要在這裡逗留一……”
話未說完,冷飛白麵色微變,就在這一瞬間,他竟然在前面的軍營中感悟到了一道實力不錯的氣息。
實力的話,大約和天山童姥他們是一個檔次的。
“西夏還有這種高手,難道是李秋水?”
冷飛白的臉上閃出了一絲怪異的表情,眼神中露出了趣味的神色。
不管營地中的傢伙是誰,自己先過去活動活動筋骨再說。
想到這裡,冷飛白快步衝向了軍營的方向。
寥寥幾次呼吸,冷飛白便來到了營寨外,猛一揮手。渾厚的真炁化作勁氣綻放,朝著營寨的寨門衝去。
巨大的衝擊力下,營寨大門當場被炸了個粉碎。
連帶著寨門上巡邏的西夏小兵,也都在這一刻化作了一陣陣血霧。
巨大的動靜引得營寨中留守士兵的注意,在他們有所行動前,冷飛白直接佈下了一層阻擋視線的結界覆蓋了整個軍營。
以免這群傢伙點燃狼煙,給西夏大軍示警求援。
沒多久,軍營中計程車兵手持長槍、砍刀衝了過來。
看著冷飛白獨自一人立在門口處,這群西夏士兵不由得怒火中燒。
“在下逍遙谷冷飛白!”
冷飛白淡淡的爆出了自己的名號,“來此只為,請諸位赴死!”
話一落下,西夏計程車兵頓時紅了臉。
冷飛白這句話無疑是火上澆油,逼得那群人一個個衝了上來。
見此,冷飛白嘴角翹起,五色真炁化作兩條長鞭依附在了他的手上。
也不施展什麼招式,只是單純以平a的手段,向著一干士兵抽了過去。
雙鞭狠厲,所到之處如秋風掃落葉,將一名名西夏士兵震碎了胸骨心脈,一個個倒地不起。
正當冷飛白殺的興起時,兩道身影從天而降,手中分別握著一柄鐵錐和一柄巨斧,衝著冷飛白一起殺了過來。
一見這兩人,冷飛白眼神中閃出了一絲好奇之色,一招高抬腿凌空劈下,掀起一股真炁巨浪逼退了兩人,張口說道,“來著何人,報個名字吧!”
“該死的中原人!”
手持鐵錐的傢伙罵道,“我是你爺爺,你這小王八犢子,竟然敢……”
話未說完,就見冷飛白麵色鐵青,化風衝至男子背後,揮手直接插進了他的脖子裡,順勢一扯,一根鮮紅的脊柱硬是被他生生扯了出來。
“就你這狗東西,也敢當我爺爺!”
冷飛白罵了一句,直接看向了一旁的持斧男子。
男子見此面色丕變,看著冷飛白的樣子,不由得咬緊了牙關,揮起手中的車輪大斧,如同蓋倫開了三技能一般衝向了冷飛白。
“有點意思!”
被氣得不輕的冷飛白也恢復了幾分理智,正當他想要陪這傢伙過過招時。
一干西夏小嘍囉抄著弓箭衝了過來,紛紛衝著冷飛白射了過來。
“哼!”
冷飛白冷哼一聲,雙臂連續揮舞,渾厚氣勁順著他的袍袖綻放。
不管是眼前這名高手的斧子,還是西夏士兵釋放出來的弓箭,都被冷飛白的真炁氣勁震了個粉身碎骨。
二指滅道·重墮輪迴冷飛白左手二指並在了一起點出,五彩真炁頓時化作雷霆綻放,一干西夏士兵躲閃不僅,頓時爆成了一地的碎片。
“你不是人,是妖魔!”
持斧男子怒吼一聲,揮起斧子使了個力劈華山的套路,衝著冷飛白劈了過來。
見此,冷飛白懶得理會抬手一抓,金色的利刃在這一瞬間飛出,徑直削下了持斧男子的頭。
也就在這時,一名西夏軍官打扮的男子帶著兵馬趕了過來。
一見冷飛白在自己營中大殺四方,西夏軍官大怒,張口大罵道,“那裡來的中原蠻子,竟然敢一個人來闖我大營!”
冷飛白一聽轉頭看向了眼前這個年輕的軍官,冷聲質問道,“你又是什麼人,就憑你這點人手,也想攔住我!”
西夏軍官一聽,當場報出了自己的名號,“本將赫連鐵樹,小子,識相的趕快跪地受縛,不然的話,你連全屍也別想留下來!”
這句話一落下,冷飛白的眼神中閃出了一絲寒芒,冷聲笑道,“你也配說這種話,我看還是讓你身後的那名女人說比較合適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