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你是誰!”冷飛白看著被自己點住穴道的男子,眼神中升起了濃濃的厭惡。
男子的樣子十分猥瑣,臉上更是長滿了麻子。
“哼!”
男子咬牙說道,“我是不知道你怎麼……”
冷飛白一聽,知道這傢伙不會說實話了,直接施展攝心術。
在攝心術的影響下,男子的眼神頓時變得恍惚了起來。
“你是誰!”
男子歪著頭,口中留著口涎道,“我叫李一天,是義父最疼愛的兒子!”
冷飛白一聽冷聲問道,“你義父,是不是雲隱蜂?”
李一天露出一張痴呆的臉道,“雲隱蜂,是義父的綽號。義父的真名,真名叫做李二河。現在人待在城西的破屋裡,等我回去帶美人供他消遣……”
一刻鐘後,冷飛白大致知道了原因,咬牙問道,“那你來找我做什麼,我可不是女的?”
李一天的臉上立刻露出了痴漢的樣子,“因為你美啊,你比城裡所有的女子都要美……”
“哼”
冷飛白冷哼一聲,一掌震廢李一天腰部經脈,讓他下半身除了排洩外,在沒有別的用途。
隨後,冷飛白在李一天的身上上下翻了起來,搜出了一堆作案工具。
“哼”
冷飛白冷哼一聲,將人打暈並扛起,離開了客棧。
此時已經夜深,街上面空無一人。
冷飛白直接連人帶工具丟在了雲城府衙外,並將一張自白書丟在了李一天的身上。
臨走前,冷飛白一掌擊響了府衙外的登聞鼓,凌空向著城西的破廟飛去。
沒多久,府衙外跑出了好幾名衙役。
其中一名衙役看著李一天身上的自白書,拿起來唸道,“我,李一天,雲隱蜂的義子。”
另一名衙役將男子一旁的包袱開啟,發現裡面盡是迷藥、以及一些難以描述的工具。
幾名衙役倒吸了一口涼氣,轉頭看向了還在昏迷的李一天。
這人就算不是雲隱蜂,也一定跟那個混蛋有什麼關係。
一幫衙役立馬將人拖進了衙門裡面,準備好好拷問一番。
與此同時,冷飛白已經來到了城西一棟破敗的木頭房子外。
“破敗的木房子只有這一棟,而且……”
隨著靠近,冷飛白已經聽到了房子裡面發出來的讓人覺得羞羞的聲音。
“還真是個銀賊啊!”
冷飛白麵色潮紅,畢竟他兩輩子加一塊都是童子身,對於這種事情還是蠻羞恥的。
與此同時,屋中傳出來一陣叫罵聲。
“這個孽障,他死到什麼地方去了,還不找女人來,給老子消遣!”
冷飛白聽著屋裡的聲音,眼神中閃出了一絲殺意,起身走了進去。
屋子裡面,一個五短身材,謝頂,鶴髮雞皮面孔的老頭,一連急躁的在地上打滾。
冷飛白剛一進來,李二河立刻從地上爬了起來,“誰,你是誰!”
冷飛白冷哼一聲,“雲隱蜂,你的義子已經落網了,接下來,該你去死了!”
李二河一聽,抓起一旁的竹杖,衝著冷飛白揮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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