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名字!”“吳景奎!”
“這孩子的死,又是怎麼回事?”
吳景奎歪著頭說道,“老爺從春花閣納了一房小妾,想要取朱家的宅子擴建園林。結果朱家婆娘藉口當家的不在家,不肯賣宅子。我便給老爺出了個計謀,騙朱家的小崽子來吳家做工,然後汙衊他偷了銀錢,順手殺了朱家的小崽子!”
這句話一落下,周圍圍觀的百姓紛紛罵了起來。
“我就知道這姓吳的沒安好心!”
“吳朱兩家幾代交情,要不是吳家的人傍上了京都工部的大人物,又豈會發家!”
“平日裡吳家人就愛在長樂縣欺男霸女,今天為了強搶地產,做出滅門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
“令人髮指,當真令人髮指!”
冷飛白聽著周圍人的話,眼神中閃出一絲殺機,抬手解開了吳景奎的攝心術,一巴掌又抽飛了他。
“滾,趕緊滾!”
吳景奎回過神來,眼神怨毒的看著冷飛白道,“小畜生,有本事你別走,在長樂縣得罪了我,我要你生不如死!”
說完,吳景奎帶著從河中爬出來的護衛,向著城外的方向跑去。
冷飛白冷哼一聲,翻出二十兩銀子,放在了攤主的面前道,“老闆,飯錢在這裡。多出來的麻煩你幫我置辦三口棺材,找人把朱家人葬了!”
攤主點了點頭道,“少俠放心,老夫會盡力而為。”
周圍圍觀的百姓也是紛紛點頭,表示朱家人的後事他們負責了。
冷飛白沒有說什麼,化作一道流光追了上去。
片刻後,冷飛白暗中跟著吳景奎來到了城外的一處莊子附近。
莊園佔地面積不小,足足有幾畝地左右。
“該死的白毛小子,等我告訴老爺,一定要帶著家裡的護衛,把抓來,好好折磨一番!”
吳景奎說完,一隻宛如白玉的手插進了他的胸口,生生將他的心挖了出來。
“死有餘辜!”
冷飛白說完,連擊數拳,將一旁跟著的家丁全數斃於拳下,隨後提起吳景奎的屍體,衝著吳家的莊園扔了過去。
憑空飛來的屍體立刻引起了門口護衛的注意,其中一人立刻上前檢查,一見是吳景奎,立刻進了屋中報告了起來。
冷飛白冷哼一聲,取出一套夜行衣換上,藉著夜色衝進了莊園裡面。
莊園內,冷飛白幾個起落落在了大廳的房頂上,揭開一塊瓦片看了下去。
大廳內,剛剛吃完飯的吳家人一聽吳景奎被殺,立刻集中在了大廳內。
“這是誰幹的!”
說話的人花白頭髮,手中握著一根柺杖,而在他的一旁,還有一個不過二十出頭的小丫頭,扶著他的胳膊。
這老頭不是別人,正是吳家的當家人,吳法。
吳法看著地上的屍體,咬牙說道,“長樂縣中那個不長眼的傢伙敢動我吳家的人,老子要滅了他!”
房頂上的冷飛白握緊了拳頭,眼神中閃過了一絲冰冷。
“爹!”
一名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說道,“什麼人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對吳總管下手。還有您為什麼要帶咱們來郊區避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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