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的嘴,都這麼髒嗎?”
冷飛白雖然早有準備,但嘴角還是止不住抽搐,狼桃在一旁啃著黃瓜,一副司空見慣的樣子。
至於屋內的範閒,更是一臉的抓狂,心裡瘋狂吐槽道,“tm的,剛才辛其物還跟小爺說什麼大國雅量。現在怎麼整上祖安人附體了。”
雙方就這樣,你指著我,我指著你,吵了的除了範閒外的每個人臉上都是一臉的唾沫星子。
有幾個狠的,更是扒下自己的鞋跟著對面打了起來。
冷飛白見此,轉頭看向狼桃道,“你我確定不用進去拉駕嗎?”
“讓他們打,不會出事的。”
狼桃嘆了口氣道,“不讓他們把面子上的功夫做足了,史書上不好記。天下人那裡也看不過去。”
“看過去了又怎麼樣。”
冷飛白在心裡暗暗吐槽道,“反正受苦受難的永遠都是下層百姓。”
“停”
就聽屋內傳出辛其物的怒吼聲,“就先談到這裡,先去吃飯,下午接著談。”
說完,不管是南慶還是北齊的官員,齊刷刷的走出了屋內。
等範閒回過神來,周圍人只剩下辛其物一個人。
“小范大人,第一次談判,有些不習慣吧。”
辛其物拿著打溼的帕子擦著臉,同時笑呵呵的說道,“中午好好休息,咱們下午還得繼續啊。”
“辛大人。”
範閒瞪大了雙眼道,“您之前跟我說的可是大國雅量,但剛才是不是有些過於張揚了?”
“哎”辛其物反駁道,“將士們在前線出生入死,咱們不強勢,對不起這些兵啊。”
“有道理。”
範閒瞪大了雙眼,隨後在辛其物的邀請下外出吃飯。
這樣的談判持續了整整三天,期間北齊使臣更是四次被辛其物氣的掀了桌子。
直到第四天的正午,辛其物依舊一臉傲嬌的說道,“說幾天都是一樣,那一州之地不可能還你們,你們趕緊把贖回戰俘以及我大軍開拔之資的錢算清楚了,吵了這麼多天也不嫌累。”
“這沒法子談了。”
北齊負責談判的使臣差點又要掀桌子,但就在這時,一名僕役跑了進來,將一張情報遞了過來。
使臣拿起情報一看,臉上頓時露出了笑意,得意的說道,“辛大人,此番我方條件絕對不會讓步。”
辛其物大感意外,忍不住道,“你是失心瘋了嗎?”
使臣得意道,“我這裡有個新情報,貴方可以好好看看,最好查實一下。”
說完,北齊使臣放下情報,起身離開了屋子。
辛其物大感意外,拿起情報一看,大驚道,“壞了,真的出事了。”
這句話一落下,範閒不由得一愣,看向了辛其物。
“言冰雲被抓了。”
這句話一出來,範閒的臉色也是變白了,手下意識向身後捂去。
“真讓飛白哥說著了,這幾天我得躲著他點。”
不過片刻,言冰雲落入北齊錦衣衛的訊息已經傳遍了京都。
一時間,皇宮大內、鑑查院紛紛亂了起來。
北齊一方以此為藉口,向慶國提出了四個要求。
一、歸還遼州。
二、釋放戰俘。
三、給北齊戰死將士發放撫卹金。
四、讓慶國用肖恩和司理理換回言冰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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