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梓荊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該不會是陛下給你解圍的吧。”範閒愣住了,連忙說道,“不是,我入京都才幾天啊。為何陛下要幫我解圍。不過你這也是因禍得福,可以重見天日了。”
兩人閒聊時,一名拿著糖葫蘆的小孩捏著兩張迭起來的白紙跑了過來。
小孩奶聲奶氣的說道,“是範閒大哥哥嗎?有個白頭髮大哥哥讓我把這個給你們。”
範閒一聽,心中頓時想到了一個人。
“是飛白哥!”
範閒連忙低下身子接過白紙問道,“小朋友,那個大哥哥,有什麼話讓你交給我嗎?”
小孩搖了搖頭,起身向著一旁的街口跑去。
等到小孩跑進沒人的巷子後,直接化作了冷飛白原本的樣子。
範閒搖了搖頭,拿起兩張折起來的白紙仔細看了起來。
白紙上面寫著自己和滕梓荊的名字,範閒心中頓時好奇了起來,將寫著滕梓荊名字的白紙交給了他。
範閒的白紙上畫著一幅畫,畫上面是一名滿臉橫肉的壯漢,旁邊還寫著兩個字,兇手!
“這是什麼意思!”
滕梓荊的畫上面畫著一個巨大的桃子,白紙上還另外寫著兩個字。澹州!“範閒!”
滕梓荊忍不住問道,“你飛白哥這是想幹嗎,澹州特產桃子嗎?”
“桃子,桃,逃!”
範閒很快就猜出了什麼,看了看周圍道,“飛白哥這是讓你帶著老婆孩子,往澹州逃?”
“我逃什麼?”
滕梓荊忍不住說道,“倒是你,現在咱們擺脫了案子,也該回去報個平安了。對了,你昨晚都沒好好休息,還是回去睡一會吧。有空來我家坐坐!”
兩人閒聊了幾句,各自向著自己的家走去。
皇宮大內,梅執禮一臉緊張的跟著侯公公來到了宮中,心裡飛速的思索著,自己有沒有做出惹陛下不待見的事情。
沒走出幾步,侯公公示意梅執禮留在原地,自己進去稟報。
“起奏陛下,梅執禮來了!”
換了一身便裝的慶帝,正專心致志的處理手中的摺子。
“叫進來吧!”
慶帝放下毛筆,眼神中閃出了一瞬的欣慰。
就見梅執禮戰戰兢兢地走進了屋內,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臣梅執禮,見過陛下!”
看著梅執禮的樣子,慶帝指著對面的位置道,“坐下吧!”
“臣惶恐,臣不敢!”
梅執禮不敢起身,畢竟自己剛才對儲君無禮,藉此表了一番忠心。
慶帝應該不會過於為難自己。
“坐!”
慶帝抬手一點,語氣和善的說道,“這不是在朝堂上,朕讓你坐下,你就坐!”
梅執禮心裡暗暗鬆了口氣,心裡已經下了決定,等下就找個機會辭官告老,回鄉養老算了。
剛一坐下,慶帝繼續說道,“今天公堂上的事情,朕都知道了!”
“臣知罪!”
梅執禮連忙跪倒,惶恐的請罪道,“陛下,老臣有罪,老臣有罪。審案期間,太子駕到。老臣為了,為了……”
看著梅執禮慌張的說不出話的樣子,慶帝露出一副和顏悅色之態,沒有怪罪的打算,安撫道,“朕知道你為難,朕記得,當年你上的第一個奏摺,為臣者最重要的就是忠。難為你不負初心了。”
梅執禮見此,眼中熱淚流淌,趁機說道,“陛下,老臣如今年老體弱,無力擔任京都府尹之位,還請陛下準臣告老還鄉!”
慶帝聽後思索了一陣後,嘆了口氣道,“也罷,朕念你辛苦,拿蜜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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