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外蒙古那片三百三十多萬平方公里的廣闊地界,也在沙俄和北極熊聯盟的鼓動下,最終脫離清朝版圖,自己獨立出去了。
世人總以為八國聯軍對清政斧傷害最大,實際上排在第一位的罪魁禍首絕對是遠東的鄰居,沙俄。
“林先生的話雖然有些……直率,但事實確實如此,從某種角度來說,所謂的外交工作正是建立在國家實力之上的。”
“按照現在的趨勢,聯合國的那些傢伙們絕對不會放棄這個機會,以此來彰顯他們的存在感……”
保羅·施呂特也適時站出來證明,林澤豪所言非虛。
作為丹麥的首相,他幾乎每天都在與聯合國打交道。
因為,對於那些大國來說,聯合國不過就是工具或者說是吉祥物,需要的時候拿來用用,不需要的時候將其放在一邊就好。
為了證明聯合國這個機構是必須存在的,他們就會對這些相對較小的國家下手,以此來彰顯自身存在感。
“首相閣下還是非常明智的,既然你這麼瞭解聯合國的作風,那麼你覺得格陵蘭島最終的下場會是什麼?”
所謂談判,其目的從來不是為了樹立新敵人,而是在雙方都能接受的範疇內,尋找一個平衡點。
沉默半晌,保羅·施呂特最終艱難開口,“無非就是丹麥承受不住壓力,將格陵蘭島歸還給當地人。”
“反正,他們從來都不認為自己是丹麥人……”
聽到這個結果,從內閣首相的口中說出來,瑪格麗特二世的情緒變得很是低落。
這種將土地割讓的行為,很難不讓國家的統治階層感到傷心和憤怒,以及令人沮喪的無力之感。
“難道……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瑪格麗特二世已經體會過冰島從丹麥手中離去的感覺了,她真的不希望再次體驗這種感覺。
丹麥歷代先輩動用智慧或武力打下的領地,現在卻在她的手上一個個的流逝消失……
這無疑是一種折磨,近乎令人崩潰的折磨……
“辦法其實也有,就看你們願不願意了。”
正當氣氛變得有些沉悶之時,林澤豪忽然開口。
保羅·施呂特和瑪格麗特二世對視一眼,後者微微頷首,前者立刻沒有絲毫猶豫的問道:“林先生,但說無妨。”
林澤豪動作優雅的將菸灰抖落,一字一句道:“有些時候,大勢不可逆,但在逆中卻有順,就看怎麼去看待這個問題。”
“格陵蘭島的問題,始於人,而我們沒辦法控制幾萬人的思想,也就沒辦法扭轉他們想要獨立自治的願望。”
“不過,我們卻可以利用這個機會,將逆變成順,與其使得最後格陵蘭島在聯合國的介入下完全獨立出去,不如趁著現在手裡還握有主動權,將其換取一些別的資源。”
“如此一來,你們覺得如何?”
保羅·施呂特和瑪格麗特二世都是聰明人,經過思考過後自然清楚林澤豪話中的含義。
只不過,這其中真的有操作空間嗎?“用本來屬於別人的土地,賺取自己的利益,天下還有這樣好的生意嗎?”
林澤豪彷彿看穿了兩人的想法,一句話就使得兩人的眼睛變得明亮起來。
沒錯,歸根結底來說,格陵蘭島終究不屬於丹麥的土地,而且現在那些當地人正在哭著喊著鬧著要獨立自治,後邊還跟著聯合國這樣的狗皮膏藥機構窮追不捨……
如果真的能將格陵蘭島出售的話,不僅將那些糟心的麻煩事甩掉,還能獲取巨大的利益。
這樣的交易,好似無論怎麼看都不吃虧。
“林先生能這麼說,看來是心中早有預案了。”
“否則,你絕對不會大老遠的乘坐私人飛機來到丹麥,並且動用了和記艦隊這樣的大殺器。”
“恐怕你還不知道吧,自從和記艦隊出現的那一刻,全球不知道多少頂級的情報機構,都想要搞清楚其中的具體細節呢。”
瑪格麗特二世搞清楚林澤豪的真正來意之後,立刻變得強勢主動起來,試圖以此來擊潰其內心防線,並且掌控主動權。
可惜,林澤豪是誰?
他當然不會吃這一套。
“抱歉,我只是一個商人,這種東西我不也沒有興趣知道。”
“而且,我希望女王能夠搞清楚,縱然格陵蘭島歸屬於丹麥,但我絕對是唯一一個有興趣,也有能力的買家。”
“如果你認為耍一些小手段就能佔據上風的話,那麼我們還是下次再談比較好。”
“反正,那些美金放在銀行賬戶之中也不會發黴變質,而格陵蘭島卻有可能在下一秒鐘就宣佈獨立了。”
說完,林澤豪就站起身準備離開,一點也不給瑪格麗特二世這個女王的面子。
不!這種行為已經不能算是不給面子了,簡直就是將王室的尊嚴放在地上反覆摩擦。
想想以往的那些時候,無論是各國政要,還是富商權貴,哪個人見到瑪格麗特二世不是畢恭畢敬之中帶有些許緊張?
王權與生俱來的神秘感,使得她受到了多少優待和尊重?
反觀林澤豪,這個人彷彿天生就不崇信權威!“林澤豪先生,我是一名女王,這裡是哥本哈根的阿美琳堡,王室居所!”
“再你離開之前,你最好搞清楚在和誰講話!”
瑪格麗特二世騰的一下站起來,黑著一張臉,彷彿想要透過這種方式,重新樹立其王室風範。
“就這?”
“我還以為你要說自己是風暴降生丹妮莉絲、不焚者、彌林的女王、安達爾人、洛伊拿人和先民的女王、七國統治者暨全境守護者、大草海的卡麗熙、龍之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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