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白漓冰哼了一聲。
“你才不過是一個玉璞境的修士而已,我承認,玉璞境的你確實是挺厲害的,而且年紀輕輕就到達這麼一個境界,實屬難得,但是許銘,在我們永珍國,只是玉璞境的話,那還是不夠看的。”
“難不成你們永珍國有飛昇境?”許銘皺了皺眉頭。
許銘可沒有聽說過永珍國有飛昇境啊。
如果永珍國有飛昇境的話,那自己確實是要小心一些了。
上一次自己差一點就被飛昇境的修士給殺了。
雖然說自己可以跟仙人境的修士打個你來我往。
但是面對飛昇境修士的話,自己這麼一個玉璞境那個的實力,還真的不夠看。
境界的鴻溝確實是可以讓你的實力與其他人相差一個巨大的維度。
“那倒是沒有,我們永珍國境界最高的人是龜丞相,境界在仙人境。”白漓冰解釋道。
“哦,這樣啊。”許銘鬆了一口氣。
“怎麼感覺你好像看不起仙人境的樣子?”白漓冰眼眸虛起看著許銘。
許銘笑了笑,走上前,然後伸出手,輕輕拍了一拍白漓冰的腦瓜:“小白啊,不瞞你說,我許哥哥我啊,如今可強了,除非是飛昇境的修士,否則的話,你許哥哥我都不帶看一眼的。”
“誒”
白漓冰愣了一下。
這倒不是因為許銘說的那一些囂張的話,僅僅就只是因為自己的腦袋竟然被許銘給拍了。
瞬間,白漓冰將許銘的大手從自己的腦袋上拍了下來,羞怒道:“許銘!你找死啊!”
“生氣什麼,以前拍你腦袋的時候,你看起來還是挺高興的”許銘笑了笑。
“以前是以前不對!我以前也不高興!我警告你,我現在可是一國之主,不是之前的那一隻大白鵝,你對我尊重一點!”白漓冰氣呼呼地說道。
“誒?你不是以前的哪一隻大白鵝嗎?”許銘笑著道,“可是對我來說,你就是以前的哪一隻大白鵝啊,一直都沒有改變過。”
“你”
白漓冰看著許銘的眼睛,不由扭過了頭。
“好了好了,就這樣了,給我們安排一個的住的地方吧,總不可能你老朋友過來,你連一個住的地方都不安排吧?”
白漓冰深呼吸一口氣,平復下自己的心情,然後掏出了一塊玉牌丟給許銘:“仙鶴殿,離開御書房之後往北一直走,看到一個巨大的仙鶴雕塑就是了,在我的養心殿旁邊不遠處。”
“多謝了。”許銘收下了玉牌。
白漓冰輕輕咬著薄唇:“許銘,我警告你!這裡並不是你們人族國度,不要在皇宮裡面亂走,要是被人發現了會非常不妙!在這皇宮裡面可不只是有我的人,有不少宮女是朝堂大臣以及諸侯王的眼線!”
“知道的,我心裡有數,改天好好講一講你們永珍國的情況。”
許銘將玉牌放入懷中,重新戴上了獸耳、尾巴以及面具,披上了斗篷,走出了御書房。
許銘離開之後,白漓冰坐在軟榻上,不由揉了揉眼角。
他怎麼來了呢?他不怕死的嗎?
但是當許銘出現之後,白漓冰發現自己原本的擔心的一切,似乎都不是那麼沉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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