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喚道:
“父親、馬魯姆?我找小佩那邊搞定了投石機的問題了!”
他舉目四望,沒找到人。
走出帳篷,這才看見匠人們聚集在一起,他們的家人們則留在了生活區域。
今天法老傳來了緊急旨意,匠人們要出發去維護那些戰爭機器了。
底比斯那邊出現了一些不好的訊息,羅馬人和馬其頓聯合了,他們組成了一支軍團準備主動出擊。
亞倫四處尋找著父親的所在,急忙將手裡的投石機模型丟了過去。
只是準頭有些沒拿捏準,砸在了安達的頭上。
“逆子,現在又沒有限制你們的行動,你走過來遞給我不行嗎!”
安達腦門上青筋暴露,雖然他不至於因為這種受力而受傷。
但是腦門被人咣噹一下,還是很不爽的。
安達又看向身邊的馬魯姆,質疑道;“基裡曼之子,你就是這樣保衛你的陛下的!”
馬魯姆面不改色,恭敬道:“老爺,我認為不能太過干涉您和亞倫的親子關係互動。”
安達不由得給馬魯姆的腦門上也來了一下彈腦殼。
“因為你這句話,等我到了幾萬年後,我要親自彈基裡曼的腦門。”
一家人之間的吵鬧沒有持續多久,匠人們就要出發了。
安達很是樂觀,今天不至於就把人們當做人體炮彈投出去。
大概只是提前讓匠人們熟悉一下投石車的構造,然後和上面的惡魔痕跡接觸。
方便到時候丟出去之後,不但能造成瘟疫傳播的汙染,還能設定好什麼時候身體爆炸,血霧飛濺開來的範圍有多廣,炸開的血花有多漂亮。
那四個、啊不是,五個狗東西待在一起的時候,難免會有些合作。
只有恐虐不怎麼在乎,而其他幾位都是很樂於祂們的力量相互融合。
雖然各自都有幾百個心眼,主要是趁著這個機會忙著侵佔對方領域內能夠為自己所用的力量就是了。
此時,安利文正從渾渾噩噩的神智狀態甦醒,切換到了瓦什托爾。
他們五位繞成一個圓,圍繞著法老坐下。
法老的神智更是被摧毀得絲毫不剩,徹底被更亂成一鍋粥的荷魯斯所侵佔。
老兵一言不發,只是在磨刀。
醫生和學者聊著爆破符文和瘟疫炸彈的結合問題。
客觀來講,納垢本人也算是學識淵博。
舞者百無聊賴,打著瞌睡。
沒人鳥瓦什托爾。
“諸位、諸位!我們要團結起來!”
瓦半仙試圖主導會議,但是壓根沒人在意他。
只有在設計戰爭機械的時候,會有最聰明的奸奇問自己技術問題,回答之後就立馬將其棄之敝履。
瓦什托爾甚至想過主動去和色孽接觸。
噁心是噁心了點,不過他手下有一部分人的確是因為機械愛情而選擇鑽研技藝的。
舞者只是打著呵欠,困頓懶惰也是一種放縱:“寶寶還沒出生,寶寶不知道哦。”
“有問題去找那隻老鳥。”
頗感自己不受重視的瓦什托爾想要發怒,下一刻就敏感地意識到,如果自己這麼做了。
那麼緊接著,磨刀的老兵就會興奮著站起來拎著自己的衣領往小樹林裡面去戰鬥。
“唉,好吧,好吧,現在我們有一個共同的敵人,要團結,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瓦什托爾黯然起身,前往停放投石機的位置。
他還不知道牛走自己聖甲蟲的金毛今天也出現了,是奔著把他的投石機玩壞的目的來的。
而且是外表看起來沒什麼問題,但是內在已經被徹底玩壞的狀況。
“可惡,”瓦什托爾握緊拳頭,“等我晉升成功,我今天所受到的恥辱,你們必須加倍償還!”
“莫欺幼年窮!”
比起其他幾個,他的確算是幼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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