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攻擊我?未來的我做了什麼?”
基裡曼不由得愣住,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被亞倫引導的洛嘉能夠第一時間意識到問題所在,然後光速切割。
但是根據自己對於佩圖拉博的瞭解,如果自己一五一十地講述大叛亂時期的故事,想來這傢伙要麼當場再來一次叛變。
要麼就自己撞牆去了。
“很抱歉,我的兄弟,你犯下了大錯,不過那並不是站在我面前的你做的。所以我依然願意稱你為兄弟。”
基裡曼只好調整話題,說真話,但是儘量不要太刺激佩圖拉博。
“讓我們的兄長甦醒吧,免得他等會醒來看見我們兩個在這裡大打出手。”
基裡曼身後的禁軍,佛貝爾冷眼旁觀著這些所謂“兄弟情深”,他才不相信原體們之間會有什麼兄弟情。
要不是基裡曼用另一個理由說服了自己,早在他們觀測到佩圖拉博出現的一瞬間,佛貝爾就要去挑戰只披著一個紅色斗篷的原體了。
應該,能贏吧。
談到亞倫,佩圖拉博終於鬆了口,將亞倫擺在前面來,呼喚著自己的兄長醒來。
等到亞倫從凍結狀態醒來的時候,已經看見兩個好弟弟都站在自己身邊,關切著望著自己。
佩圖拉博心中盤算著,兄長受到巨大沖擊就會消失,前往其他世界。
但是受到凍結這樣的傷害,反而會保持在原本的位置。
如果自己能夠找來巨大的寒冰將兄長凍結,是不是就能一直將亞倫留在身邊了?他為這樣的想法感到一絲愧疚,畢竟他還有四五個兄弟們,要考慮他們的想法。
算了算了,自己又不是非得要和兄長待在一起,他還有很多自己的事情要做。
亞倫有空來見見自己就夠了。
“你醒了,兄長,雖然我很好奇你來找我的原因,不過我沒有辦法公開接待你,請見諒。”
基裡曼疲憊的神色有了一絲緩解,就地坐下,身上的甲冑居然能夠如此宏偉的同時保持著貼身的姿態,不妨礙行動。
這些技藝讓佩圖拉博都為之驚歎。
他緊跟著說道:“這就是基裡曼,我們的兄弟之一?你說他很忙,讓我們以後多幫幫他。我真搞不明白,如果我們是兄弟,那麼處理凡人的事務怎麼會感到忙碌呢?”
佩圖拉博嘲諷著基裡曼,嘴角掛著冷笑,像是在給亞倫炫耀一樣:“如果讓我來,我一定做得比他要好。”
亞倫為佩圖拉博對基裡曼的爭風吃醋的行為,不由得感到哭笑不得起來。
他活動著身子,暖和起來之後,才安撫道:
“基裡曼忙碌的程度和我們想象的有一點點差距,小佩,你還是不要太過自信,我們要謙虛,要團結互助。”
小佩和基裡曼對坐,坐姿更加灑脫一些。
這樣免得他們兩個人站起來講話的時候,亞倫需要抬起頭扭過來扭過去,對哥哥的脖子不太好。
小佩不屑道:“那就來談談我有什麼能幫到他的,開口吧基裡曼,我什麼都做得到!”
基裡曼還是第一次見到這般會主動問詢他人的佩圖拉博,在他過去的記憶裡,很多次原體們都應該出現的場合之中,都見不到這位兄弟的面。
兄長啊兄長,你到底做了什麼,洛嘉是如此,佩圖拉博也是如此。
你果真能做到你之前所說的承諾嗎?愛所有的兄弟,並且避免他們的過錯。
基裡曼長嘆出聲,忽然有了一個想法,從他大腦之中正在執行著的無數個日程裡面,找到了一個專案:“考爾曾經提出過一個武器專案,沒有實際傷害能力,但是能夠解構對方的武器構造,讓其物理結構失效。”
“就像是有一種坦克戰車的名字被稱為黎曼魯斯一樣,如果你能完善這些技術資料,這種武器會被命名為佩圖拉博破構炮。”
他開始思考這位兄弟的心理狀態,試圖從沒有叛變的兄弟身上獲取更大的價值。
這無關乎所謂的兄弟情感,只是為了這個墜向深淵的帝國多延緩哪怕一秒時間,也夠了。
現在的敵人越來越奇怪,太空死靈、黑暗機械神教還有綠皮們完全不講道理的科技武器。
很多專項戰鬥小隊都需要一種破壞敵人武器結構的武器,正常的emp或者靈能爆發,已經無用。
只有最純粹的物質破構能夠對付這些敵人。
而他們欠缺這樣的手段。
當然綠皮那般可能要費點勁,畢竟它們的武器裝起來之後,極有可能本身就是一種已經被破壞了構造的狀態。
但是太空死靈和黑暗機械神教的技術,都可以透過純粹的物質破構來為帝國的戰鬥奠定優勢。
基裡曼找來了考爾提到過的這些專案資料,很多專案的構思本來就來自於考爾在一萬多年前翻閱因為大叛亂而失落的眾多軍團資料。
基裡曼將這些資料擺在地上,觀察著佩圖拉博的神情,試探著問道:
“需要我為你解釋一些基礎的力學公式和結構強度標準嗎?這些資料太多了,你可能需要一些基礎的資料標定,來節省很多推算的時間。”
佩圖拉博正看得入迷,這些東西理解起來並不難,只是很多東西都是未知的定理,他的大腦也能將其計算出來,就是要多花點時間。
畢竟他要跨越人類文明幾萬年的學術進步,即便是原體也不可能看一眼就理解。
除非這幾萬年沒啥進步,而且還退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