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真的糾結於宙斯的那些荒唐傳說。亞倫倒是繞著物資區域轉了個圈,發現前方正在發放酒食。
真是奇怪,酒神祭典都能影響到法老的軍隊嗎?雅典的軍隊在即將面臨戰爭的時候,明面上都是不允許飲酒的。
斯巴達則更為極端,喝酒的時候能把人喝死。不讓喝的時候,就算是酒神親至也無法讓那些勇士喝下哪怕一滴酒水。
安達只是看了一眼,就說道:“那是啤酒,這邊的麥芽類作物繁盛,啤酒是最為普遍的,咱們家包括你母親,都不太喜歡喝這個。”
亞倫倒是不知為何,被那分發酒食的器皿所吸引。
那是一口裝滿了啤酒的大鍋,有一個專門的翠玉酒杯從中舀出酒來,分給士兵們。
那杯子,很是奇怪。
“父親,我覺得你得看看那杯子。”
安達看過去,皺起眉頭:
“感覺沒啥奇怪的,估計是法老自己的酒器,如果用來為士兵們分發酒食,那就是一種體現領導者和下層階級休慼與共,與有榮焉的手段。額,我指的是士兵們想到自己喝過法老的酒器流淌下的酒水,就恨不得把自己的命獻給法老。”
亞倫被這奇怪的杯子越發吸引,嘴裡還不忘記吐槽道:
“馬魯姆可是一抵達我們這邊,嘴裡已經一直在說要為你奉獻一切。怎麼,他也喝過你的酒?”
安達拉住自己的兒子的肩膀,眼神冷冽起來:“先別過去,那杯子,還是很正常,但正常過頭了。”
“在馬魯姆的時代,人們魔怔到把對我肝腦塗地本身當成獎勵了。媽的,老子未來到底是怎麼混成那副鬼樣子的!”
“我就是個浪蕩子弟,讓我擔什麼責任?”
亞倫關心了一下自己父親的碎碎念,隨後直奔主題:
“你之前還說你是個神,要引導人類文明的初期發展。你嘴裡說過的話變來變去,讓人都不敢去相信哪一句才是真的。”
“那杯子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我們得把它偷過來。”
安達的眼神中已經閃爍起來一些金色光彩:“我是神,我也是人,靈活一點總沒錯。就像你母親有段時間愛我愛得死去活來,恨不得我一整天在她後面。有段時間就想著她在腰間掛上一隻犀牛角,然後換在我後面去,換換口味。可惡,這不是能給你說的,未來的我每次試圖傳遞些什麼,我的話語便變得語無倫次起來。”
“那杯子——啊,找到了,果然是納垢的器物。喝下那杯子所盛放酒食的人,會變為不死不懼的戰士,很難被這個時代的人們所摧毀。”
亞倫沒理解父親這個換在前面換在後面指的是什麼,而是嚴肅道:“指的是那些最初襲擊我的瘟疫行屍嗎?”
安達閉上眼睛,神色變為超然之態:“不會像未來轉變得那般徹底。還有挽救的機會,走吧亞倫,我們去給納垢的湯里加點東西。希望那隻綠胖子不要太小心眼,沒給祂的那些配方申請專利。”
安達已經準備解開褲腰帶,偷偷摸摸朝前走去。
亞倫震驚起來:
“父親,你要加什麼料進去!”
安達反應過來,提提了褲腿;
“只是褲子鬆了,小孩子不要隨便瞎想!我們親自捏爆一些果汁丟進去就行。”
亞倫指著自己:“我捏的也行?”
安達:“行不行我說了算,你去做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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