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可能實在不太——”
基裡曼的面色帶有些歉意,這個此時臉上還沒有那麼多皺紋的金髮寸頭大帥哥,很是侷促地坐在水中,抱著自己的膝蓋。
洛嘉被這位兄弟的神態所感染,內心之中的憤怒也逐漸衰退。
罷了罷了,誰讓是他自己告訴荷魯斯,自告奮勇要來幫助基裡曼學會靈能概念。
要趕在父親動手之前促成一件事。
洛嘉深吸口氣,自己挑的學生,自己得教啊。
你看老大那靈能分身多牛逼,不但能夠跨越時間,還能將物質實體帶到不同的時間線。
這位正在挑戰宇宙間最為艱難事項的原體,靠近了自己的兄弟。
他得弄清楚為什麼同樣作為原體的基裡曼,明明擁有那種力量,卻無法使用呢?該不會也是混蛋父親的佈局?
四萬餘年前,拉維斯特。
法老的軍隊順利抵達了拉維斯特,戰車先鋒官甚至可以在四天內急行軍抵達底比斯。
這四天時間就是攻打底比斯的間歇期,按照戰前所蒐集的情報,羅馬已經有好幾個百人隊在朝著底比斯進發。
在埃及高層眼中,這就是羅馬這個小國野心勃勃的體現。
他們都要等著馬其頓和波斯沒反應過來時候,將三洲交界之地拿下!當然,他們的法老荷魯斯就不這樣想了,他只是在等待羅馬那邊“狼”的意象。
同時等待著父親的出現。
父親啊,按照原本的歷史軌跡,無論是埃及,還是當前時代的羅馬,都是沒有掀起戰爭的能力的。
能夠看到未來的你,快快出現阻止這件事發生,快來阻止我吧!尼科二世從午休中醒來,作為法老,他最近發愣的時間太多了,還好有五位一直陪伴在自己身邊的老師幫助他處理事務。
其中表現最為活躍的,就是安利文。他們已經做好了能夠投擲數百米遠、直接命中敵人城牆的戰爭機器。
希望這支軍隊能幫助自己攻城掠地,等等——好像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這些機器的製作者,似乎“很早以前”就幫助過“自己”進攻過某座宮殿。
唉,腦海中的意識越來越混濁了,你不是法老,你是荷魯斯。
你感受到了父親的存在,從安利文身上你感受到了戰車被掠奪。
從拉維斯特被偽裝的兩位祭司身上,你感受到了父親的力量篡改的認知。
你欣喜若狂,原來父親一直就在你身邊。
等待著你們之間宿命的戰鬥。
雖然結果已經註定,但你要儘可能對你的父親造成更大的傷害。
你要證明你對你父親的感情。
你聽見了那位學者老師的腳步聲,你聽見我說:
“你的父親有一個兒子,一個他很愛很愛的兒子。”
咔嚓!
法老捏碎了手中的杯子,滿手鮮血。
與此同時,法老的匠人隊伍。
“亞倫,你得去催催佩圖拉博那個混蛋,最遲後天我們要拿到解決投石機的辦法。否則大後天,你就要看到未來的我和你未來的某個弟弟激情互毆,把周圍所有的人都殺乾淨。”
安達正一手喝著酒,一手拍著大腿,催促著自己的兒子。
從他並不焦急的臉色來看,似乎這件事影響並不會太大。
他大概只是單純想要給兒子一些壓力,讓這個傻兒子瞭解瞭解什麼叫做到了社會上就有了績效的催促。
未來他會給更多兒子們的績效考核,希望他們的心理能夠承受的住。
亞倫只能表示儘量,恨不得一整天都把頭挨在枕頭上。
睡不著這個問題,有的時候真的很困擾人。
“你們不必等我拿到解決辦法才準備去偷那個項鍊,說不定等你們把項鍊偷回來,我就能順利抵達佩圖拉博的時間線。”
亞倫催促著父親和馬魯姆準備第一次做小偷的行徑。
雖然感覺父親一定在什麼時候已經當過不少次小偷了,但是第一次在自己這個兒子面前光明正大地謀劃偷東西,還是有些新鮮。
今天才刷完驢的馬魯姆提著大桶小桶走進來,順手擦乾淨自己身上的水。
老五面板之中的跳蚤或者其他什麼東西,都無法損壞阿斯塔特的防禦力。
以至於給老五擦完毛皮的布,被馬魯姆順手使用之後,從來沒有發生過什麼奇怪的傳染病問題。
所以,古代泰拉根本沒有什麼神秘病毒,或者未來人類已經用了很多科技與狠活,對很多古老病症免疫。
以至於需要惡魔這個玩意來腐化。
哦,靈族在現實世界玩嗨了之後,引導色孽降生,可能也是這麼個道理。不過這些問題的真相,誰知道呢?沒有人在乎,大家都只喜歡殺殺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