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倫,我們回來了,今天照顧你,我們吃點素的,沒買多少肉。”
安達用膝蓋頂開門,口中大聲呼喚自己的兒子,臉上一股得意洋洋的氣派。
“瞧,我的兒子,我做好了掉些頭髮的準備,這個枕頭給基裡曼,莎草紙給洛嘉,然後特洛伊木馬玩具給察合臺。”
“雖然我也很好奇,明明木馬為特洛伊帶來了毀滅,但是人們還是喜歡把這些紀念品用特洛伊的名字命名。”
這位父親正在試圖讓自己更加擬人,貫徹執行自己的計劃。
“唉,馬魯姆,他為什麼哭喪著臉,是不太適應嗎?”
馬魯姆看向趴在桌子前的亞倫,還有嘴角有些黃色草渣的老五,警惕道:
“陛下,亞倫剛才可能完成了一次置換。”
這時,亞倫才從凳子上爬起來,一臉苦兮兮地接過馬魯姆懷中的東西:
“事到如今,先吃飯吧,邊吃邊說。”
他和馬魯姆開始做飯,不多時,三人大眼瞪小眼,不知道怎麼開始話題。
安達有些侷促起來,拿來刻有荷魯斯之眼標誌的盾牌,給其他三個兒子的禮物不用親自給。
唯獨給亞倫的要當面給,他還有些很不習慣。
“那、那個,亞倫,你一直缺少一面盾牌,這個給你。雖然和你的木劍一樣,都是道具兵器,但我祝福這柄劍和這面盾牌,沒有什麼能抵擋這柄劍的攻擊,沒有什麼能擊破這面盾牌的防禦。”
馬魯姆本著極限戰士的嚴謹,問道:“老爺,如果用這柄劍攻擊這面盾,會發生什麼?”
安達的臉黑起來:“什麼都不會發生,取決他們的物質強度和使用者的力氣。我只是過個流程,說個好聽的話而已。又不是一張嘴,說什麼就是什麼。那麼多求神保佑的,也沒見誰成功了。”
馬魯姆自覺失言,趕緊調轉話題:“亞倫,你似乎又和察合臺大人見過面了?很抱歉,白天如果有睏意,這預示著身體的不健康。”
亞倫苦著臉,拿著買回來的特洛伊木馬,搖搖晃晃,道:
“我之前提到過,唯一一次夢見察合臺,他才四歲,但正在馴服一隻強大的野馬,用來證明自己可以承擔部落成年的職責。”
“今天——”亞倫指著老五,“我可能把那隻名為白疤的野馬換了過來,讓察合臺騎著那頭驢。我擔心要是那個時候,察合臺正好牽著馬回去,被人嘲笑的話,他才四歲啊,心裡得多難受。”
“所以我就在想,有沒有什麼方法能夠補償他,算是道歉。很顯然,我覺得這個木馬不太能起到作用。”
他晃了晃手裡的玩具。
安達呵呵道:“那是我的那一份,你的你自己想辦法。”
他心想,原來照顧小孩子的心理這麼麻煩,四歲小孩能有什麼心理健康壓力?果然還是全部交給亞倫吧。
“對了,馬魯姆!”亞倫的眼神亮起來:“你懂得多,能告訴我在你們的歷史記載中,察合臺喜歡什麼呢?”
馬魯姆認真思考起來:“察合臺大人,也被我們稱之為可汗,麾下的軍團被稱之為白色疤痕,想來就是這匹名為白疤的巧高里斯野馬的緣故。”
“很抱歉,亞倫,帝國對於白疤的記載很少,他們並不參與正面作戰。我只能建議,你可以試圖製作一個動力摩托,一種未來的騎乘載具。只要比那匹野馬更快,想來就能撫慰年幼可汗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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