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綜:財可通神,我為所欲為

第204章 天下殖人一個人來自越南裔的自我切割

畫外音清晰可聞——美國政府承諾將在貿易配額上給予港島特別優惠……

錄影結束,何耀宗走向發言臺:“四十年前,港英政府為了一點貿易利益,開啟了潘多拉魔盒。

四十年間,難民問題愈演愈烈,而歷任港督做了什麼?”

他調出一組資料,“難民佔用公共住房資源超過30萬平方米,每年耗費納稅人近10億港元!”

陳芳安忍不住打斷:“歷史問題不能成為你現在激進行為的藉口!“

何耀宗轉向全場,依舊沒有理會陳芳安:“各位議員,港島今日面臨的經濟困境,不是因為我們捍衛法治,而是因為某些人為了政治利益,不惜犧牲港島的穩定!”

他調出深水埗屋邨的最新照片:“我曾經不止一次說過,我是從屋邨走出來的。

常言道人坐的位置決定腦袋的決策,但很抱歉,我是個不忘根的。

現在希望你們回答我,這些港島市民,一家五口擠在不足十二坪的籠屋裡,他們的人權在哪裡?”

他聲音鏗鏘:“wto質疑我們的自由港地位,你們在座的各位都是人精中的人精!

不是wto允許港島成為自由港,而是港島得天獨厚的地理位置與時代背景,才早就了港島這個自由港的地位!這一點,你們難道不明白嗎?!”

現場無人再做聲下去。

何耀宗則是繼續開口:“既然在座的各位這麼在乎港島的聲譽,我提議立法會成立特別委員會,徹查難民問題的歷史責任,同時向國際社會展示港島的真實情況!”

肥彭眼見局勢失控,急忙宣佈休會。

但媒體已經將何耀宗的發言傳遍全港,當晚,數千市民‘自發’聚集在政府總部外,高舉“支援法治“、“港島優先“的標語。

當天晚上,wto代表團悄然離港,沒有發表任何宣告,而人權理事會則宣佈“暫時擱置“對港島的調查。

文華酒店外的示威聲浪一波高過一波,有人甚至抬出了在難民暴亂中受傷警察的大幅照片。

伯格沒有想到,之前那場聽證會後,港島市民的反應比他預想的還要激烈。

“讓他們喊大聲點。”

文華酒店的一處會議廳內,何耀宗整了整領帶,同時不忘師爺蘇叮囑:“對了,聯絡《東方日報》的記者沒有?”

“聯絡了,黃記者說會做專題報道,把難民佔用的公屋資源和醫療費用全部列出來。”

會議廳門被推開,伯格和他的團隊面色鐵青地走了進來。

“何先生,你們組織的這些示威活動嚴重干擾了我們的調查工作。”

伯格一開口就帶著指責。

何耀宗不慌不忙地倒了杯茶:“伯格先生,港島是法治社會,市民有集會自由。”

他指了指窗外:“這些人都是自發前來的,畢竟你們頂著聯合國的名頭,嚇都嚇死人了,他們只是想讓你聽聽不同的聲音!”

伯格走到窗前,正好看見一個坐著輪椅的老婦人被推到人群前面。

她顫巍巍地舉起一張照片,上面是一個年輕警察滿身是血的樣子。

“那是我兒子!”

老婦人的聲音透過擴音器傳來:“他在白石難民營執勤時被越南難民用鐵棍打斷了肋骨!人權理事會的人,你們看看,這就是你們要保護的'人權'嗎?”

人群爆發出憤怒的吼聲,伯格臉色變了變,趕緊拉上窗簾。

“暴力事件應該受到譴責,但遣返過程中確實存在過度使用武力——”

“伯格先生。“

何耀宗打斷他:“不如我們換個地方聊聊?我帶你看看港島市民真實的生活。“

半小時後,何耀宗的車隊駛入深水埗。

狹窄的街道兩旁,晾曬的衣服像彩旗一樣掛在空中。他們在一棟老舊唐樓前停下,幾個正在玩耍的孩子好奇地圍了過來。

“這棟樓有六十年曆史了,每層住著八戶人家。”

何耀宗領著伯格走進昏暗的樓道:“平均每戶不到十五平方米,住著一家四五口人。“

伯格捂著鼻子,躲避著樓道里潮溼發黴的氣味。何耀宗敲開一戶人家的門,開門的是個佝僂著背的老伯。

見到何耀宗之後,這老伯當即兩眼一放光。

“何先生?您……您來了!”

“這位是日內瓦來的伯格先生,他想了解下港島市民的生活。”

何耀宗朝著老伯微笑一下,隨後指著伯格為其做了介紹。

老伯渾濁的眼睛亮了亮:“快進來坐!不過地方小且髒,別嫌棄!”

不到十平方米的屋子裡,一張雙層床佔了大半空間。

牆上貼滿了獎狀和照片,一個十幾歲的女孩正趴在折迭桌上寫作業。

“我孫女,今年中五了,成績很好。”

老伯很是驕傲,同時不忘感慨:“多虧何先生資助,才能讓她念band.1,有個好的讀書環境啊!”

何耀宗擺手示意老伯收聲,旋即看向伯格。

“伯格先生,你覺得他們需不需要人權?”

伯格有些尷尬,卻用英語問向了一旁的老伯:“你們在這裡住了多久?”

隨著何耀宗如實轉告,老伯開始掰著手指算。

半晌應聲:“三十八年啦!申請公屋排了十五年,到現在還沒輪到。

政府說資源緊張,可有些越南難民一來就能分到公屋,憑什麼?”

住在底層屋邨裡的人只是窮,並不是傻,現在該怎麼回答問題,這些人心裡都是有數的。

伯格一時語塞,他是不是真的關心人權,他心裡也有數。

當下只覺得繼續在港島待下去,配合克里斯托弗清算何耀宗的人權問題,那他將陷入一個棘手的泥潭。

看來,是時候離開港島了……

離開深水埗後,伯格的態度明顯軟化了許多。

但真正讓何耀宗意外的,是第二天《南華早報》上的一篇專欄文章。

《我是越南裔,但我支援遣返政策》——署名武有勇。

“這個武有勇是什麼人?”

何耀宗早餐時問師爺蘇。

“查過了,1975年隨父母逃難來港,後來拿到身份證,現在在觀塘開了家越南餐館。“

師爺蘇翻著資料:“他組織了'越南裔港人聯誼會',有三百多會員,都是合法居留的。“

何耀宗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還真是孺子可教,我都沒有想到找這些合法的越南裔站臺,他們倒是先急著出來撇清干係了。

馬上聯絡他,就說我想請他喝茶!”

下午三點,武有勇如約來到筆架山。

這個五十出頭的男人穿著筆挺西裝,一開口就是地道的粵語,只有略微上揚的尾音還留著些許越南腔。

“何議員,久仰大名。”

武有勇恭敬地遞上名片:“我們聯誼會的成員都很支援您的政策,就連我們餐廳的食材,都是從您的生鮮倉庫採購的哩!”

何耀宗給他倒了杯茶:“你的文章寫得很好,但我你們越南裔社群真的都支援遣返嗎?”

武有勇苦笑一下:“老實說,分歧很大,像我這樣早年來港、已經紮根的,最怕被那些新來的連累。

我們努力了幾十年才被港島社會接受,不想一夜回到解放前。”

他掏出了幾張照片:“這是我們聯誼會昨天在九龍城組織的活動,兩百多人參加,主題就是'切割非法難民,維護法治港島'。”

照片上,一群亞裔面孔的人舉著“我是守法港人“的橫幅,還有人穿著印有“我愛hk“的t恤。

“壓力很大啊!”

武有勇嘆了口氣:“但我想得很清楚,我的家在這裡,孩子在這裡上學,我的一切都在港島!”

何耀宗點點頭:“你們聯誼會願不願意接受媒體採訪?讓港島市民看到,合法居留的越南裔也是社會一分子。”

“當然願意!”

武有勇眼睛一亮:“我們還可以組織越南裔市民去警署慰問受傷警員,表達我們的立場。

我甚至可以再度公開發聲,人權是需要自己去爭取的,不可以自己一邊藐視人權,侵害人權,一邊讓別人給到他人權!”

接下來二人的相談甚歡,何耀宗現在算是明白了,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的殖人,會想方設法撇清自己原先的身份。

至少在自己這個‘東道主’看來,面前的武有勇就挺順眼的。

離開前,武有勇猶豫了一下,又轉身道:“何議員,其實我們最擔心的是二代移民。

那些在港出生的越南孩子,他們完全把自己當港島人,現在卻因為血統被歧視。”

何耀宗只是擺手:“你們只要不提起你們越南人的身份,別人不知道你們越南人的身份,還怎麼歧視你們?

這個問題你們自己考慮,不在我的解決範圍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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