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得看你最近的表現咯,不過我會考慮的。”他說罷轉身離開。隨後夏目桃子護士指引著林自知回到了自己的病房。
回病房的路上,林自知的理性在飛速的流逝,他彷彿聽到了惡魔的低吟,又像是腦海中殘留的其他人格之間想爭吵。
他發現離開日記本的範疇自己的意識與認知就會變得模糊,這應該和藥物無關,而是源於一些未知的超自然力量。
很快他們就回到了病房,如今林自知不用再被關在禁閉室了,他擁有了一間屬於自己的病房。
林自知回到病房,還沒來得及觀察病房的佈置,就頭暈腦脹地跑去了病房內的專用衛生間乾嘔了起來。
他再一次失去了意識,失去意識的前一秒,他甚至有些擔心自己會不會失去平衡一頭栽進馬桶裡。
……
2月4日08:00櫻見市菜市場宮代阿鈴早早地就來替上下夏窗院長買菜了。
“阿鈴,又來幫院長買菜了?”攤子上的菜販子和阿鈴很熟了,隨口打招呼道。
“嗯,還是老樣子,一斤土豆,一斤……”宮代阿鈴和小販聊著天,心中卻在想著其他事情。
‘奇怪了,由乃姐姐好久沒來福利院了,給她打電話也不接,發資訊也不回,不會出什麼事了吧?週末要不要讓院長再邀請她來吃頓飯呢?’宮代阿鈴思考著,不由自主地就買多了。
“好吧,菜買多了,等會兒還是再問問由乃姐姐要不要來一起吃飯吧!”宮代阿鈴這樣想著,撥通了我妻由乃的電話。
……
櫻見市附近的一個小城鎮中
這條溫泉街有著眾多的酒店和旅店,也有著不少經營不下去的廢棄旅館。
此時一間我妻家的廢棄旅館中,手機的鈴聲迴盪在空蕩蕩的通風管道里。
順著通風管道,找到了鈴聲的源頭,那是一間昏暗的監控室,螢幕上依稀亮著監視器畫面的微弱光線。
我妻由乃的手機就擺放在監控器前。
手機依舊在響鈴,虛弱的我妻由乃慢慢睜開了空洞的雙眼。
此時的她雙手被拷在一根鏽跡斑駁的水管上,可以橫向移動一定的距離,但卻始終無法夠到遠在監控臺上的手機。
她努力伸長了腿,想要用腳夠到監控臺上的手機,但因為身體虛弱才堅持了一會兒就累得氣喘吁吁。
手機的鈴聲消失了,我妻由乃再次陷入絕望的黑暗之中。
多次嘗試消耗了她的體力,她的肚子發出了咕咕的叫聲,我妻由乃麻木地移動到水管盡頭。
那裡的地上擺放了著十個狗盆,原本應該是裝滿了食物和水,但如今都已經見底。
我妻由乃舔著曾經裝水的狗盆中寥寥無幾的液體,眼神中逐漸凝實絕望的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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