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諾克薩斯士兵配合著砍斷他的四肢把他扔進了燃燒的篝火中和那些不死喪屍一起焚燒。愛開玩笑的熱心屠夫就這樣死了?
林自知一陣乾嘔,這一刻他是這麼地痛恨自己的無能為力。
青筋暴起,血流加速,微光流經他的四肢百骸,林自知肌肉凸起,體型都拔高了一些。
這是他以往啟用微光時從未出現過的情況,憤怒淹沒了他的理智,他如同一頭出籠的怒獸撲向了那群狂笑士兵。
他把海神三叉戟舞得密不透風,叉叉直奔喪屍要害。在諾克薩斯士兵配合下,他們勉強控制住了場上局勢。
然而哈莉·奎茵卻發現了一個奇怪的事情,那些狂笑喪屍攻擊用的都是武器,對於病毒感染者來說,用牙齒咬傷活人傳播病毒才最重要吧?就在這時,傾斜的飛艇大門開啟,安蓓薩·米達爾達將軍帶領幾百諾克薩斯士兵以碾壓性的人數優勢加入了戰場。
他們訓練有素,配合默契,快速分割戰場,將各自為戰的病毒感染者盡數消滅。
不死喪屍也被他們斬斷四肢投入了篝火之中。即使戰鬥中有士兵不慎感染病毒,他們也會毫不留情地殺死感染的同伴。
一場騷動似乎就這樣平息了。不過諾克薩斯士兵們將林自知也當做病毒感染者對他進行了攻擊。
林自知不得已暫時躲進了微光生產工廠,哈莉·奎茵快速跟了上去。
騷動平復,安蓓薩·米達爾達將軍看著一地的狼藉,詢問之前的看守士兵到底發生了什麼。
“將軍,之前報信的執法官已經變異了,這裡可能真的是個陷阱,我們還要繼續進攻嗎?”諾克薩斯士兵一五一十地解釋了發生的事情。
“有理智的病毒感染者嗎?確實有點麻煩。”安蓓薩觀察著附近的喪屍屍體,發現大部分都是自己帶來的諾克薩斯士兵手下。
“哼,虛張聲勢。如果他們真的有實力吃掉我們也不會耍這些上不得檯面的花招。故意派人說這是一個陷阱只不過是想讓我們知難而退罷了。”
安蓓薩·米達爾達將軍指著狂笑諾克薩斯士兵的屍體認真說道。
“你們看看,這些都是我們的兄弟姐妹!這說明什麼?這說明他們對付傑斯的執法官小隊已經沒有多餘人手再來防禦我們的攻擊,所以只能利用剛轉化的喪屍來嚇退我們。你們說,血債要用什麼償還!”安蓓薩振臂一呼。
“血償!”諾克薩斯士兵整齊劃一地答道。
安蓓薩·米達爾達戴上了她冰冷的金屬面具,冷漠說道:“血債必須要用血來償還!”
在安蓓薩·米達爾達將軍的親自指揮下,諾克薩斯士兵們有序整齊地向著微光生產工廠突擊。
他們有持盾手在前方防禦,有刀斧手做進攻,還有弓弩手做遠端輔助,大軍過境看起來似乎無懈可擊。
這時三個黑影從飛艇上悄無聲息地降落。
金克絲、勞埃德·福傑和吉格斯已經“打”成了共識。決定潛入微光生產工廠確定一下蔚到底在不在這裡。
仔細看去金克絲青著一個眼眶,吉格斯腦袋上腫了幾個小包,而勞埃德·福傑看上去好像沒受什麼傷。
但他要是撩開長袖就能看到手臂上的一串串牙印。
“你和邦德一定很有共同語言。”勞埃德·福傑手臂疼痛,強忍著怒意說道。
“邦德?”金克絲一臉茫然。
“我家養的狗,不過它比你可愛多了。”勞埃德·福傑冷著臉吐槽道。
無人注意的角落,最早燃起的一處篝火中,不死喪屍的慘叫已經消失,只剩下了燃盡的焦炭色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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