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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純跑去備戰宮闈科舉,致力於奪魁,想要贏下跟自己的賭約,準備吃一波大的,最近不爭著侍寢了,趙俁可以理解。
可葉詩韻又沒有這樣的原因,最近怎麼也不主動往自己身邊湊了?
這讓趙俁有些費解,進而開始留意起葉詩韻的動向。
結果,趙俁發現,葉詩韻每天就是吃喝玩樂,怎麼舒心怎麼來,一點都不向另外四女那樣為了自己的理想奮鬥。
這給趙俁的感覺,葉詩韻好像是要躺平了。
這人一旦開始妥協,就得一直妥協。
像張純,就因權力慾望過盛,而迷失自我,很好控制。
所以,趙俁一直都不擔心張純,甚至於,想怎麼拿捏張純就能怎麼拿捏張純,可以說,趙俁給張純個套,張純就自己往裡鑽。
可葉詩韻就不同了,過了最初她跟張純大搞雌競的階段,她竟然走起了“海納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無欲則剛。”的路子。
這可就麻煩了。
趙俁不是不知道,葉詩韻有可能是裝的。
然而,很多時候,人一旦開始裝,裝著裝著就像了,然後像著像著就是了。
真要是讓葉詩韻走到了那一步,那趙俁再想控制已經沒有慾望了的她,可就費勁了。
這可不是趙俁想要的。
關鍵,葉詩韻全心全意地幫趙俁,和趙俁強迫她出主意,效果和結果可不一樣。
為了以防萬一,趙俁決定先給葉詩韻點甜頭,免得她因為一直都看不到希望,就真躺平了。
此時。
葉詩韻仰著頭看著趙俁,滿臉幽怨地說:“明明是臣妾絞盡腦汁討好官家,可官家卻對臣妾不屑一顧,那臣妾只能想,官家看不上臣妾這蒲柳之姿,只好不敢再打擾官家另尋摯愛,今官家卻顛倒黑白,言臣妾好手段,教官家自投羅網,這是甚道理?”
“牙尖嘴利。”
趙俁也不跟葉詩韻爭辯這裡面的是非對錯,因為那根本沒有任何意義,而是直接手一抄,就將葉詩韻攔腰抱起。
葉詩韻不僅沒有任何掙扎,她還主動摟住趙俁的脖子,激趙俁道:“官家莫非要白日宣淫?”
趙俁就坡下驢:“非也,朕要教訓你這隻詭計多端的小妖精。”
葉詩韻將她的朱唇貼在趙俁耳邊,繼續激將:“官家儘管放馬過來。”
這能忍嗎?
反正,趙俁不知道別人,他肯定忍不了。
於是,趙俁就抱著葉詩韻去她的臥房。
這是趙俁第一次來葉詩韻這裡,一時之間他還有點分不清楚哪裡是葉詩韻的臥房。
就在趙俁準備停下來找找之際,趙元奴及時出現,將趙俁領進了葉詩韻的臥房。
趙俁直接就將葉詩韻放在了床上。
這時,趙俁“咦”了一聲。
葉詩韻心說,‘都這個時候了,你溜什麼號啊?!!!’
葉詩韻哪有什麼矜持?她等這天,都不知道等多久了。
所以,見趙俁在那磨磨嘰嘰的,葉詩韻一把摟住趙俁的脖子,在趙俁耳邊誘惑十足地說:“官家,我要……”
……
事後。
就在葉詩韻回味那種飛上天的美妙至極的感覺之際,趙俁突然說道:“大膽葉氏,你可知罪?”
葉詩韻用小拳拳捶了趙俁一下:“官家真壞~!”
別鬧!
剛剛,為了有一個完美至極的第一次,憋了兩世的葉詩韻,可是竭盡全力地配合趙俁,在她看來,自己的表現,那絕對是有功無過。
至於是不是處女?她倒想不是。
可那也得她有這個機會才行啊。
總之,葉詩韻覺得,她沒有任何問題。
也正是因為如此,葉詩韻很坦然,進而自然而然地就將趙俁的話當成了開玩笑,甚至是當成了在跟她調情。
可惜,體力很一般的葉詩韻,真的不行了。
要不然,葉詩韻非得順勢主動出擊,再試一次那種美妙至極的感覺不可。
就在葉詩韻想要閉上眼睛在趙俁懷中好好睡一覺之際,趙俁卻板著臉說:“你不認罪?”
葉詩韻睜開眼睛,看著趙俁面沉似水的臉,有些不確定:“官家認真的?”
趙俁將一旁被他和葉詩韻擠到角落裡的枕頭拿過來,問葉詩韻:“此為何物?”
葉詩韻一怔!‘拿個破枕頭說事?’
‘沒事找事?’
‘拔掉無情?’
‘……’
就在葉詩韻一頭霧水,以為趙俁在對她之前的欲擒故縱打擊報復之際,趙俁將枕頭轉了過來,問葉詩韻:“證據確鑿,你還敢狡辯?”
直到這時,葉詩韻才看見,她之前在枕頭上畫的趙俁的畫像。
葉詩韻想起來了,之前她將這個枕頭當成趙俁狠捶來著。
‘這事他也知道?’
‘誰出賣我了?張純?元奴?還是別的什麼人?’
‘再說,就為了這點破事,也不至於發火吧?這不是電視劇裡常有的橋段嗎?霸道總裁男主惹女主不開心了,女主惹不起男主,就只能找個沙包打一頓出出氣。後來,男主肯定會發現,可最後都是不了而了之,誰會在這種小事浪費劇情?怎麼到你這,就抓著不放了?’
‘莫不是我剛剛表現得好像太懂了,讓你誤會我是個淫娃蕩婦,引起你的反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