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們穿越到北宋

第98章 官家得保臣妾生兒子

張純恨得牙癢癢!!!是她不想侍寢嗎?她最渴望侍寢,好不好?!!!天知道,為了能侍上寢,她有多努力!!!

奈何,不僅造化弄人,還有鄭顯肅這隻攔路虎,讓她的一次又一次侍寢機會,全都付之東流。

而就因為她沒懷上孕,她現在別說獨領風騷了,深究的話,她混得其實都不如茯苓和馬氏這兩個土著小宮女。雖然她們現在也只不過是才人,跟張純一樣,但她們的肚子裡有晉升之資,只要她們順利生下腹中的孩子,在級別上就鐵定會甩開張純。

而就這,還是因為鄭顯肅不知道張純侍寢的實情,不然,張純連個才人都混不上,得跟葉詩韻和袁傾城一樣,只是國夫人之流的最低等妃嬪。

這也太丟人現眼了,張純現在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穿越者,更羞於說自己是精通曆史、熟知政治的穿越者。

在張純看來,歸根究底,這全都怨她沒能搶到侍寢的機會。

‘要是我沒被嬌嬌搶走教習宮女的名額,說不準現在我已經是皇后了,那樣的話,我就不用在顯肅皇后制定的框架中夾縫求生存了,最不濟,我也不至於被別人落下這麼多!’

毫不誇張地說,之前沒能侍寢成功,已經成為張純心中難以言說的痛楚了。

可趙俁這個臭男人,非但不安慰她,不心疼她,還把她的傷口扒開,拿這種事跟她開玩笑!

在這個鄭顯肅正在找人立威的節骨眼上,她能傻傻地犯在鄭顯肅的手上,給鄭顯肅殺她這隻雞儆別的猴的機會嗎?

‘你想害死我是不是?’

‘男人果然全都是大豬蹄子!’

此時此刻,張純怎麼看趙俁怎麼生氣,她恨不得從趙俁的身上咬下一塊肉來!‘要是你只寵我一個、只愛我一個、我說什麼你就聽什麼,我至於這麼難過嗎?’

‘現在搞不好我還得去過苦行僧一般的生活,這全都是拜你所賜!’

‘可你不僅沒意識到這全都是你的錯,竟然還在這說風涼話,你有沒有良心啊!’

‘我真是瞎了眼,才看上了你這麼個玩意兒!’

張純忍不住了,她衝著趙俁的肩膀就咬了下去。

然而,張純最大的問題,也可能是她最大的優點就是,她太理智了。

咬到趙俁肩膀的瞬間,張純就意識到了,趙俁是皇帝,今晚趙俁還會跟鄭顯肅睡覺,要是她真給趙俁造成了傷害,哪怕趙俁慣著她,鄭顯肅也會藉著這個機會收拾她。

這樣一來,不僅會斷送她的政治生命,沒準真會讓她送命。

所以,張純趕緊又把嘴巴給閉上,改為用臉去摩擦趙俁的肩膀,就像小貓咪撒嬌一樣,同時,她有些幽怨地說:“官家莫戲之,今正值官家得嫡子關鍵時期,臣妾再無知,亦曉得輕重緩急,豈敢壞此大事?官家若真心疼臣妾,便早些教皇后有孕,臣妾等著官家,此生不渝。”

趙俁在心中感慨,‘幹大事而惜身,見小利……還行。太后純,你啊,這輩子也就這樣了,成不了多大的氣候,就算我給你機會,你也不敢跟我的皇后硬碰硬,最多也就是背地裡跟她較量一下,還瞻前顧後輕易不敢出手。’

趙俁輕輕撫摸著張純的後背,說道:“朕非戲愛妃,而是真想賞賜愛妃,愛妃近來立功不少,一直不賞賜,朕豈非賞罰不明?”

張純堅決不上這個當,她說:“臣妾為官家做任何事,皆心甘情願,不求賞賜。”

見張純鐵了心不去招惹鄭顯肅,趙俁也不好再逗張純,只能邊把玩著張純,邊想著如何治理趙宋王朝。

不多時,張純還是沒忍住給鄭顯肅使了個小絆子,她說:“皇后開宮闈科舉,臣妾欲一試,不知官家意下如何?”

趙俁太瞭解張純了,以至於她一撅屁股,趙俁就知道她想拉什麼屎。

趙俁心說,‘你這是想參加宮闈科舉嗎?你這是在給朕的皇后上眼藥,想用她比劉娥,警告朕別當宋真宗,小心被她架空。’

如果趙俁不瞭解宋真宗和劉娥的事,沒準還真有可能被張純給忽悠住。

只可惜,趙俁十分清楚,哪怕是在宋真宗晚年,劉娥也並未完全架空宋真宗。當然,那時的劉娥確實在逐漸掌握較大的權力。

但事實就是,因為宋真宗對劉娥極為寵愛,甚至在其執政後期因身體原因主動讓劉娥參與政務,劉娥才能憑藉其政治才能和宋真宗的信任,逐步介入國家事務。

然而,哪怕是宋真宗的生命末期,他對權力仍有掌控。

例如,當劉娥的權力引起部分大臣擔憂時,宋真宗並未完全放任,而是透過遺詔明確規定劉娥聽政的前提是宋仁宗“方在沖年”,即成年後需歸還權力。這一安排限制了劉娥長期專權的可能性。

此外,趙宋王朝計程車大夫集團對皇權的維護也起到了制衡作用,如王曾、魯宗道等大臣多次反對劉娥越制行為,使其無法效仿武則天稱帝。

因此,劉娥的權力源於宋真宗的信任與授權,而非架空皇帝。她在宋真宗晚年扮演了重要的輔政角色,但始終受制於制度與朝臣的約束,未能突破皇后的身份徹底掌控皇權。

可以說,自從武則天稱帝以後,女人當皇帝這條路基本上就被堵死了,之後的皇后、太后不論權力多大,都必須得抓住皇帝,才能行使她們的權力。

就這,還得是她們的男人早死的情況下。

而趙俁比鄭顯肅小四歲,身體也好,不應該活不過鄭顯肅。

毫不誇張地說,只要趙俁活著,鄭顯肅就肯定得在趙俁的鎮壓下。

退一步說,就算趙俁短命,死在了鄭顯肅的前面,不還有那句話:“我死後,哪怕洪水滔天!”

所以,張純的讒言,對趙俁根本不管用。

趙俁順著張純的話說:“試試也好,以愛妃之才,或奪魁也。”

接著,趙俁主動說道:“若愛妃奪魁,朕連幸愛妃十日,如何?”

張純眼前一亮!老實說,雖然趙俁的後宮中肯定臥虎藏龍,其中不乏文學素養極高的人,比如敢舉行宮闈科舉的鄭顯肅,可張純那也是精通曆史、熟悉政治的文科高材生,文學素養也不低,關鍵她還是一個掛逼,在詩詞歌賦這方面,她絕對能吊打後宮中的所有人。

這麼說吧,哪怕是把當世第一才女,不,是史上第一才女李清照拉過來跟她比試詩詞歌賦,張純都有必勝的把握。

沒辦法,誰讓她不是一個人在戰鬥,而是擁有近千年、無數代人積累的智慧結晶。

更妙的是,就連同為穿越者的李琳、葉詩韻、麻曉嬌、袁傾城都染指不了這個機會。

這麼一看,這獨寵十日的獎賞,簡直就像是為張純量身打造的一般。

張純當即就來了精神:“官家莫要騙臣妾!”

趙俁一板臉:“胡鬧,君無戲言,朕豈會騙愛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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