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要是在後世進修過的女人,傷害更是翻十倍都不止。首先,她們的花樣更多。
其次,她們要是不要臉了,肯定比這個時代的女人更放得開。
就比如現在的葉詩韻,別說趙俁這個男人了,就是她這個女人,都被葉詩韻撩撥的心猿意馬。
李琳心想,‘趙俁這次多半要栽到葉妖精的手上了。’
李琳有這樣的猜測,可不光是因為此時的葉詩韻太有戰鬥力了,還因為她不小心看到了趙俁對葉詩韻豎起的敬意。
就在李琳以為,趙俁今天肯定會讓葉詩韻侍寢,甚至有可能會把她趕出去,立即將葉詩韻就地正法之際,趙俁卻輕輕拍了拍她的手。
趙俁這冷不丁地一摸她的手,讓李琳如遭電擊,連忙收手。
把右手收回來,李琳才反應過來,趙俁這是讓她停下來。
李琳趕緊把左手也收回來。
她心想,‘這是要鑿詩韻了嗎?’
葉詩韻也以為她拿下了趙俁,所以,她再接再礪,正對著趙俁擺了一個更具誘惑的單腿下犬式。
李琳鬆開趙俁後,趙俁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身體。
就在葉詩韻滿懷期待地等著趙俁撲過來之際,趙俁卻輕飄飄地留下了一句:“你們練,朕還有事。”便起身走了,半點留戀都沒有。
“不是,你怎麼走了,你還是不是男人啊?”葉詩韻看著趙俁的背影,有些抓狂。
“他肯定是男人。”李琳悠悠地說。
葉詩韻一想也是,趙俁每晚都會讓女人侍寢,並且是讓不同的女人侍寢,關鍵,最近趙俁已經搞懷孕了好幾個,其中一個還是她們的人,肯定是真男人無疑。
“那他怎麼對我的魅力無動於衷?”葉詩韻百思不得其解:“莫不是,穿越後,我的魅力減少了,還是他的女人太多,我在他眼中太過平庸,亦或是我展示得還不夠徹底?”
面對已經開始懷疑她自己的葉詩韻,李琳很想告訴她,‘你就快成功了,就差那麼一點點,或許,你剛剛將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做這些動作,他就把你推了,你缺的可能不是實力,只是一點點運氣。’
李琳還想到了一種可能,那就是,趙俁看出來了,張純和葉詩韻的心思,又看不慣她們明明想被自己鑿,卻又總想佔據主動,才故意忍著。
‘搞不好,得等你們徹底屈服了,不論是身體上,還是靈魂上,他才會讓你們得償所願。’
想到這種可能,李琳真有點為葉詩韻包括事事爭先的張純感到悲哀,‘或許你們會排我後面也不一定。’
這麼一想,李琳心中一緊,‘不會吧?!!!繼嬌嬌之後,我們中下一個被趙俁鑿的會是我?’
李琳先是覺得,絕無這種可能,她根本沒有被趙俁睡的心思,又刻意跟趙俁保持著一個不遠不近的距離,以防趙俁對她有想法,應該沒有危險才對,至少不能排在天天謀劃怎麼才能睡到趙俁的張純和葉詩韻前面才對。
可萬一她猜對了,趙俁就是在調教張純和葉詩韻,就是在像熬鷹一樣熬張純和葉詩韻,就是在擊潰張純和葉詩韻的所有驕傲、所有自信,就是讓張純和葉詩韻心悅誠服甚至是心甘情願當趙俁的奴僕,那張純和葉詩韻短時間內肯定睡不到趙俁。
而袁傾城,為了不被趙俁睡,始終躲得遠遠的,一心一意搞她的巨型農業研發基地,致力於培育出各種各樣先進的糧食水果蔬菜,趙俁不找她,沒事的情況下,她絕對不會來找趙俁。
數來數去,可不就剩,跑又跑不了,躲又不敢躲的她了?
……
李琳猜對了,趙俁還真就被張純和葉詩韻勾起了跟她們好好玩一玩的念頭,想看看到底是她們先拿下自己,還是自己先把她們調教成敗犬。
為了這個其實沒有多大實際意義的小遊戲,趙俁剛剛壓下了將葉詩韻和李琳一塊就地正法的念頭,將這把火給了伺候自己換衣服的兩個女官。
等趙俁換好衣服出來,前往瑤華宮的隊伍已經準備好了。
趙俁沒廢話,而是按照他跟向太后約定好的,親自去接孟相回宮。
雖說孟相是趙俁的寡嫂,原來又是皇后,身份地位不低,但趙煦已經死了,孟相還是被趙煦廢掉的皇后、甚至是被趙煦拋棄了,這要是沒有趙俁和向太后幫孟相一把,她永遠都只能是“華陽教主”、“玉清妙靜仙師”,一個法名叫“衝真”的普通女道士。
所以,得知趙俁這個新皇帝要來接她回宮,孟相早早的就讓人收拾好東西,親自帶人來到門口接駕。
只見,瑤華宮門前,二十六歲的孟相,身著一襲素色道袍,靜靜佇立。道袍以柔軟的素絹裁就,月白色的面料在日光下泛著溫潤的光澤,領口與袖口鑲著窄窄的玄色滾邊,更襯出她的清冷與端莊。
她身形修長,道袍寬大的衣袂隨著微風輕輕擺動,像是流動的雲霧。烏黑的長髮鬆鬆挽起,一支質樸的木簪隨意插著,幾縷髮絲垂落在白皙的臉頰旁,為她添了幾分楚楚動人的韻致。
她的面龐略顯消瘦,眉如遠黛,眼眸中卻透著歷經滄桑後的淡然與堅韌。她的嘴唇微微抿起,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落寞。那素色道袍雖掩蓋了她曾經的華貴,卻難掩她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在這清冷的道觀之中,她宛如一朵空谷幽蘭,遺世獨立,雖處困境,卻依舊散發著令人動容的風姿。
乘坐在逍遙輦上的趙俁,離得很遠,就看見了這個在歷史上命運曲折又充滿了傳奇的女人。
說老實話,看清楚孟相的長相,趙俁真的很不解。
雖說孟相沒有劉清菁漂亮,但結合她端莊雅緻的氣質,怎麼都不會輸胸大無腦、十足的傻白甜的劉清菁太多才對。
再結合內在美。
孟相不比劉清菁好太多了?可為什麼趙煦就這麼不喜歡孟相,那麼喜歡劉清菁,難道就是因為孟相是高滔滔給他選的嗎?帶著這樣的疑問,趙俁走下逍遙輦,來到了已經跪下的孟相身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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