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後宮後,趙俁有心叫葉詩韻前來侍寢,讓她穿白天那套旗袍過來,或者穿道袍也行,可趙俁又不想這麼屈服在葉詩韻的勾引下。於是,趙俁隨便找了兩個既漂亮身材又好的宮女,徹底把自己的火給洩了。
進入賢者時刻,什麼葉詩韻,什麼孟相,統統滾開。
‘朕有這麼多女人,還能被你們支配?’
等李師師和趙元奴找過來時,正好聽到趙俁跟那兩個幸運的宮女在談論人生。
李師師和趙元奴趕緊回去將此事稟報給了張純和葉詩韻。
得知,不只上午那兩個女官偷吃了她創造的紅利,如今又有兩個宮女分享到了她創造出的紅利,她們肯定把今天的趙俁給榨乾了,她一點都撈不到,葉詩韻後悔不已,她不無懊惱地說:“都怨我,要是那時看出來趙俁在強撐,加把勁就把他給拿下了。”
接著,葉詩韻又埋怨起李琳來:“也怨琳姐,要是她早給我點暗示,告訴我,趙俁已經被我迷住了,我能讓趙俁逃了嗎?”
張純也惋惜不已:“這次讓趙俁逃了,下次再想推倒他,可就難了。”
葉詩韻很贊同張純的推測:“沒錯,下次這招可能就不管用了。而且,我覺得琳姐猜得對,趙俁現在就是在跟咱倆較勁,便宜普通女官、宮女,也不讓咱倆得逞。”
旋即,葉詩韻一發狠:“我這小暴脾氣,真給我逼急眼了,我真逆推了他,到時候,他願意去哪告去哪告,一切後果,我都擔著!”
張純冷靜地分析:“一錘子買賣幹不得,這種事,還是得他心甘情願才行,不然咱們得不償失。”
“想什麼辦法?讓嬌嬌幫咱們發明絲襪,還是幫咱們發明瑜伽褲?總不能跟趙俁玩制服誘惑吧?咱們要是裝扮成空姐、護士、老師,也得他能看懂才行啊。”葉詩韻說。
受葉詩韻這麼一啟發,張純想到了一個主意:“要不然,咱們裝尼姑吧,當初武則天就是用尼姑套裝拿下的李治。”
“用剃頭嗎,不用的話,我就同意。”葉詩韻說。
“真尼姑肯定得剃頭,可咱們只是裝尼姑,沒必要做這麼大犧牲。”張純說。
“那行。”葉詩韻同意了。
“說幹就幹,明天我就去找裴穗,讓她想辦法給咱們搞一套尼姑的衣服。”張純說。
“怎麼是一套?”葉詩韻問。
“咱們不是說好了,讓你先上嗎?”張純說。
“那個……如果是明天才找尼姑的衣服,我可能不太行。”葉詩韻說。
“怎麼了?”張純問。
“我親戚快來了,不是明天,就是後天。”葉詩韻很無奈地說。
想了想,葉詩韻主動說道:“要不,我讓你先上?”
張純一翻白眼:“你猜猜我為什麼讓你先上?”
……
不提張純和葉詩韻終於可以消停幾天了,只說當新黨人士得知,趙俁親自去將孟相接回皇宮,還讓孟相住進了高滔滔的故居慶壽宮之後,頓時就警惕起來。
蔡卞、曾布、蔡京在第一時間來到章惇家商議對策。
一見面,蔡卞就問章惇:“陛下該不會要倒向元佑黨人罷?”
“莫慌。”章惇很沉穩地說:“我收到訊息,韓忠彥和許將昨日上午去拜見了太后,昨日下午太后便將陛下請過去用膳,而今日陛下便去將孟皇后復位又接回宮,這裡面肯定少不了舊黨的運作、太后的逼迫,陛下多半隻是迫於形勢,行權宜之計。”
說到這裡,章惇很有自信地說:“陛下必非反覆之人,又深知我大宋形勢,斷不可能倒向元佑黨人。”
蔡京附和章惇道:“我與陛下詳談過,敢以人頭擔保,陛下變法之心,不在神宗、哲宗兩位先帝之下。”
見章惇和蔡京這麼確認,蔡卞和曾布才心下一鬆。
蔡卞說:“既然陛下如此堅定,明日之事,定不會有變,我等當藉此機會,重創元佑黨人,不可教他等再行元祐更化之事。”
……
同一時間,眾多舊黨人士正在為孟相復為元佑皇后一事進行慶祝。
在很多舊黨人士看來,孟相重新成為皇后,還住進了高滔滔的故居,是他們取得的巨大政治勝利。這很可能是向太后成為高滔滔,率領他們再行元祐更化,幹掉新黨,廢除新法的一個重要政治訊號。
不過,舊黨中的有識之士,像韓忠彥、蘇軾,並不這麼看。
在他們看來,向太后沒有選擇垂簾聽政,而是讓趙俁來主持朝政,那就說明她不想當高滔滔,接下來趙宋王朝所走的方向,多半是要以趙俁的意志為主。
而趙俁現在雖然還沒有明確表明自己的政治立場,但趙俁絕對是對趙宋王朝的問題看得最清楚的人之一,他肯定知道,不變法、不改革,趙宋王朝就沒有未來,就難以繼存。
所以,指望再來一次元祐更化,是不可能的。
關鍵,韓忠彥和蘇軾都跟向太后聊過,他們知道,向太后更傾向走中間路線,也就是調和新舊兩黨之間的矛盾,使大家齊心協力為趙宋王朝找出一條出路。
換而言之,改革已經是必然之勢,問題已經從改不改,變成了到底怎麼改?至於孟相被恢復皇后之位,到底是一個什麼政治訊號,現在還不好說。
還有就是,明天早朝,清算司馬光等舊黨一事,到底會不會發生?‘一邊為孟皇后平反,一邊又要清算司馬光等人,陛下到底想幹甚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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