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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 建國大授銜

spn  “咚咚咚……”

華夏軍校,副校長褚世文的辦公室。

“進來”

褚世文擱下手中正在寫報告的米克牌鋼筆,合上檔案,從抽屜裡拿出了另外一份檔案放在桌上。

“報告,第三十期步兵指揮科學員陳誠前來報到。”[

一個身著人民軍軍校學員常服,肩膀上掛著一顆學員紅五星的三十多歲男子,門走進了華夏軍校副校長,人民軍高階將領褚世文的辦公室。作為常務副校長,褚世文負責學校的日常的工作,直接對校長張蜀生負責。

“陳誠,坐下說。”褚世文笑容滿面地看著這位原**高階將領,在這一年不到的學習時間裡,陳誠是學習最刻苦的**將領之一。相比於其他那些人浮於事的將領,陳誠等人更熱衷於學習新軍事理論,能夠放平心態,虛心從那些或許還沒有自己年紀大的軍校教員那裡,接受現代化的軍事教育。

“是,副校長。”陳誠不卑不亢地坐下,這名副校長雖然是晚他一步才進華夏軍校的,但褚世文的名氣卻不小,早年就是西南干將,多次參與重大戰役,並在解放戰爭中有上佳表現,為人老成持重,頗有學識,能服眾,這才被調離野戰部隊,進入新中國最高軍事學府,擔任常務副校長。

陳誠坐下後,心中卻想著人民軍擴軍的事情。百戰之將,誰不想回到軍隊,曾經統帥十萬大軍的陳誠,更是有些迫切地想回到軍隊,不論職務高低,能夠繼續為國效力,將自己的滿腹軍事理論和指揮經驗,用於未來的戰場。

以他的見識和在軍校接受的再教育來看,世界並不是和平的,反而戰機四伏,尤其是新中國,崛起已經是必然,反觀世界各大強國,任何一個都不是和平崛起的。都經歷過殘酷的戰爭。

而中國,不說對日戰爭遠沒結束,北方的蘇俄尚且佔著中華的百萬廣袤大地,新中國如果積貧積弱也就不說了,可如今強勢崛起的『政府』,必然要收回這些被貪婪的北極熊搶走的失地。

領土的爭端,永遠意味著戰爭。

陳誠也有信心,他雖然不知道準確的擴軍規模,但既然軍隊要大規模,不論是官兵都是緊缺的,自己心繫中華,對新『政府』也是持積極認可態度的,重歸軍旅的希望還是很大的。

當什麼官他不在乎,他只希望穿上那身戎裝,擁有重新踏上戰場的權利。軍校是個好地方,但平靜的生活已經讓他難以忍受了。

“陳誠,你在期末測試的表現不錯,幾位教員給出了較高的評價。”褚世文指的是上週剛剛結束的軍校期末測試,每年軍校都有兩次文考測試和兩次沙盤模擬戰役測試。陳誠在文考的表現算優秀,而在模擬戰役指揮上的表現,則進入了本屆學員的前三,名列第二。

“褚副校長過獎了,主要是教員們的水平很高,我結合自己以前的實戰指揮經驗,才取得了這樣的成績。”陳誠的回答算是不卑不亢,既不自傲也不太謙。他說的也是事實。

“嗯。”褚世文點點頭,陳誠這一批**將領有好幾個人都是這樣的例子,比如王銘章,張治中,薛嶽,楊虎城,蔡庭廣等人都是這樣。畢竟,能當上**中高階將領,又有幾大正規軍校的出身,都不是庸才,比起其他的爛牌子**將領強得多。在軍校接受現代化軍事教育,結合之前的失敗教訓,實戰經驗,進步當然是看得見的。

“這次叫你來,主要是轉達一下軍部的通知。”褚世文也沒有再多說,拿起桌上的那份檔案,走到陳誠面前,親自交給他。

“這是?”

“開啟看看。”

陳誠疑『惑』地開啟檔案,卻見到是一份關於准許第三十期學員陳誠同志提前畢業並恢復現役的命令,而第二頁上面,則是另外一份通知函。

“什麼?讓我去參加建國大授銜?”

陳誠有些震驚地看著手中的通知書,上面除了總參謀部和國防部的公章外,最高作戰部公章蓋著的那個校長張蜀生的名字,確切地告訴他,這不是假的,而是正式通知。

雖然陳誠對自己返回軍隊是有預期的,但卻沒想到能夠有機會參加建國大授銜。畢竟,能參加授銜儀式的人,鐵定會被授予將軍的軍銜。[

“陳誠同志,你在抗日戰爭中的優異表現,新中國是不會忘記的。人民軍是人民的軍隊,是民族的脊樑,自然要正確對待你們這些有功之人。好好準備一下吧,張校長對你寄予厚望,不要辜負校長的栽培。”褚世文嚴肅地說道。

“是”陳誠立正敬禮道,雖然沒期待能重新恢復中高階軍銜,出任實權軍職,但如果真能如此,誰有不期待呢?畢竟,能成為新軍隊的一員,是比光榮並且讓人期待的。

而就在這幾天內,宋哲元、韓復渠、陳誠、傅作義、王銘章、張自忠、劉家麒、張治中、徐永昌、薛嶽、佟麟閣、楊虎城、蔡庭廣等人也陸續被副校長褚世文或者近衛軍政委兼政教處主任李俊明等華夏軍校高層接見。

這些抗日功臣或者解放功臣,都將被授予軍銜,只是有的會出任現役軍職,有的只會出任非關鍵『性』軍職,更有的,只能出任一些普通的軍職。

蘇州市第一人民醫院,一大早,兩棟住院大樓的中間院子裡就響起了唰唰唰的掃地聲。這時候天剛亮不久,還不到六點,一名獨臂中年人用自己僅剩的右單手抓住掃帚,在清掃院子裡的落葉和塵土,旁邊還放著一個簸箕,將落葉和泥土掃成一小團一小團後,他便把簸箕提過來,用一隻腳固定,再用單右手將落葉掃進去。

住院的病人有起得早的,都喜歡坐在遠處的小亭子裡,一邊看著這個唯一的獨臂中年人掃地打發時間。所有人都以為他是醫院的清潔工,但卻又感到疑『惑』,醫院為什麼要一個殘疾人當清潔工。

“時間剛好”

這個約莫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掃完最後一處院落,再單手提著澆花壺給院落裡的花草一一澆好水後,時間剛好走到八點,如以往一樣準時,隨即單手提起掃帚和簸箕就回回醫院後面去。

這是他每天的工作

叮鈴鈴~

“營長,營長……”

這時,醫院大門口響起了一串腳踏車鈴鐺聲,隨即,一個身著軍裝的人火速地衝了進來,風風火火的,好像發生了大事一般,不過看他表情卻又是欣喜,不似有悲。

“王老么,你詐唬啥呢,這是醫院,你以為還是戰場啊?不要打擾了病人休息。”

被稱作營長的中年人,作勢就是一惱,訓道。

“我的老營長,大喜事,天大的喜事啊。”

這名軍裝男子不過30歲出頭,但卻突兀的少了一隻左耳,從肩章來看,居然還是人民軍的上尉。

“大清早的,你不去武裝部上班,跑這來咋呼,這要是戰場,我非得處分你不可。”老營長說雖說,卻還是拉過他,兩人坐在一張沒人的長椅上,順手掏了掏上衣口袋,卻又想起這裡不是兩人曾經天天一起抽菸胡侃的戰場,而是醫院,也就停了手。王老么曾經是他的警衛班長,也算直屬班班長。

“我說老營長,你好歹也是特等功臣退役,市人民醫院的衛生科長,你這不好好睡覺,每天起那麼早打掃衛生,事情也該讓下面的人做。”軍裝男子有些不滿,自己這老營長可是老資格的營長了,當年西南時期的對英戰爭中就是連長了,在北上抗日時,更是升到了營長,雖然文化不高,但打仗夠狠,夠拼命。當時自己一個營的部隊在保定戰役時,一個營幾乎全部折損在正面陣地上,老營長大發神威,腿被炸斷了都還堅持作戰,最後整個團的防守部隊,自己這個營只剩下幾十號人。那一戰雖然戰果巨大,但自己的營卻損失慘重。

在退役時,被炸斷的左手又經過截肢的老營長選擇了來到醫院工作,並且對上級提出了請求,全營近乎全部陣亡的訊息,暫時不要對外公佈,至少要等待戰爭勝利後才能宣傳。因為他知道,戰時,這樣慘烈的戰鬥,很容易打擊士氣。然而,戰爭結束後,它卻又能成為極好的教育典型。

就在最近兩個月,老營長徐海兵就接受了五家報社的採訪,對那一場所有人都沒有預計到的慘烈的突然戰鬥,進行了深度報道。但自始至終,徐海兵都要求記者隱去自己的工作資訊和住址等,他認為,自己接受採訪,只是為了給那些死去的戰友一個讓世人知道,讓世人緬懷的機會。

津京戰役期間,大小戰鬥數,雖然整個戰役西南人民軍損失並不慘重,但依然有一些艱難到極致的戰鬥,畢竟,日軍的兇殘是有目共睹的,並不是軟腳蝦。

而像徐海冰這樣的,在全軍來看,還是找得出來幾個的。總會有苦戰惡戰,只是人們大多隻記得勝利,而忘了那些驚人的犧牲。[

“老黃身體不太好,我讓他晚點起。朱妹子家孩子要中考了……誰做都是做,我做也一樣。”衛生科的幾個早班工人都有困難,而徐海兵自己就是被計算入工人的人之一,一點也不像個科長。“王老么,你找我究竟什麼事?”

“我一早到武裝部,就接到了上級指示,讓我親自給老營長你帶來了一份寶貴的東西。”說著,這個被稱作王老么的蘇州武裝部軍人拿出了一個信封。

“茲:徐海兵同志,由於你在抗日戰爭所作出的巨大貢獻……”

“這……”

“老營長,恭喜啊,半年前我還羨慕你去了開國大典,今天又能去觀禮建國大授銜,真是一件大喜事啊,哈哈……”

“不對啊,老么。”

王老么一愣,怎麼不對了,自己從武裝部部長那裡拿到的信函,不是說中央下發的嗎?聽武裝部長的意思,應該是授銜儀式啊。

“老么,這,這信上怎麼寫著這行字啊?會不會寫錯了啊?”徐海兵在部隊是學過識字的,退役後更是自學了不少,畢竟他也才40歲不到。激動的他,顫抖著手把信函遞給了旁邊的王老么,王老么比他識字多,還上過技術學校。

“嗯……我看看。”王老么接過來,就唸出聲來,“徐海兵同志,由於你在抗日戰爭中所作出的巨大貢獻,經國防部、總參謀部稽核,經最高作戰部複核,你將作為曾經作出過卓越貢獻之退役傷殘老軍人,接受建國授銜儀式之名譽授銜……”

唸到這裡,王老么微微一愣,隨即問自己的營長:“營長,接受授銜是什麼意思?”

此時的王老么,根本沒敢把一個退役營長和將軍授銜這兩件事聯絡起來,還以為是不是自己讀錯了,正要重新讀一遍。

“接受授銜,作為曾經作出過卓越貢獻之退役傷殘老軍人,接受建國授銜……去,我去,我要為整個三團二營,接受委員長授銜”

在王老么的出神中,這名傷殘老軍官爆發出非同尋常的氣勢,站立起身,望著北方,一字一句地說道:“老戰友們,死可瞑目啊,死可瞑目啊……”

河南,遂平。

四十七歲的林大嶽正著三輪車出門,一瘸一拐地準備去收破爛。

這個住在老城區的中年人,經常出沒在遂平的大街小巷,吆喝著收破銅爛鐵,偶爾叫賣一些麻糖之類的。

不認識的他的人,會認為這個右腳高度傷殘的中年人是個住在東關的破落戶。認識他的人卻知道,此人曾經還是一名**高階軍官,在家鄉更是頗有名氣。

1932年,九一七事變爆發後,中日戰爭如火如荼,林大嶽率領的獨立47旅是作為河南境內的**乙級部隊加入津京戰場的。作為炮灰部隊,林大嶽所在部被**將領指派到了最前線,面對整整一個日軍聯隊的進攻,乙級炮灰旅是根本法阻擋的,日軍屢次衝上陣地。

作為旅長,林大嶽親自『操』起一把大砍刀,憑一點河南大漢的練家子把式,十數次把衝上陣地的敵人打退下去,胸口被刺了兩個窟窿,腸子都流了出來,正是因為他的身先士卒,這個不滿編的獨立47旅雖然打到最後除去死傷者外,能站起來的不到300人,但卻為**蔡庭广部的補防陣地贏得了寶貴的時間。

這樣慘烈的戰鬥,原本應該讓林大嶽成為戰鬥英雄才對,但恰恰林大嶽最後被一發小口徑榴炸暈過去,醒來後,國民黨已經是日落西山了。

昏『迷』前還是**旅長,還在戰場上浴血奮戰,醒來後國民黨都要投降了,僥倖逃過一死的林大嶽,面對人民軍的調查,面對死難的幾千兄弟,他的心情極度複雜,選擇了避讓,堅決不願被安排到當地的警察局工作,而是帶著殘廢之軀回到家中,一邊照顧病重的老孃,一邊收破爛賣錢。而『政府』給予的那筆**士兵傷殘補助費,則被他捐給了遂平小學和用於給老孃看病。

也許別的**將領曾經都很有錢,但林大嶽恰恰相反,為了給士兵發夠軍餉,為了讓士兵們北上開拔,在行軍前他賣掉了家中所有值錢的東西,這才湊夠了開拔費。不然,這個乙等序列的獨立旅,怎麼上得了前線。那時候,國民黨可是連一分錢都沒發,卻三天兩頭催著各乙級部隊開拔。

“這位就是林大嶽同志。”

林大嶽抬起頭,看到街委會的老大媽正帶著一個穿著人民軍軍裝的人走過來,指著自己說話。

“林大嶽同志,這是遂平縣武裝部的同志。”

軍人向林大嶽敬了一個嚴肅的軍禮,林大嶽想還禮,卻不自覺地把手舉到胸口位置,這才想起,以前老部隊的軍禮和人民軍的舉手齊眉禮是不同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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