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歸笙激動的對薄彥洲道:“睜開你的眼睛看看,夏雨薇她才是那個劊子手,她利用你活埋了我,後面的一切都是她做的,她知道真相!”
可是薄彥洲眼瞎心盲耳朵聾。
夏雨薇給他擦乾了頭髮後拿了一套睡衣給他。
薄彥洲在夏雨薇這裡居然有睡衣。
自己愛了三年的男人,終究還是栽在了夏雨薇的石榴裙下。
“先去換套衣服,歸笙十幾年在鄉下野習慣了,受的也是苗疆文化,聽父母說收養她的那家人時給人算命下蠱的,手段詭異,怕是歸笙學到了一些,你別太著急,如果她時因為我搶了你,等找到她,我便把位置讓出來,她要夏家,我也都給她。”
她低下頭,烏黑的長髮半遮面,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跟剛剛狠厲嗜血的模樣完全不同。
薄彥洲就喜歡這麼柔情似水的她。
藍歸笙就坐在她們旁邊,看著薄彥洲動情的將她攬進懷裡。
“不提她了,等她回來,我再把她送去精神病院,不會讓她傷害你的。”
藍歸笙只覺得悲涼,但是靈魂卻流不出眼淚。
“我已經死了,不用再為我打算了....”
“彥洲,我好怕失去你,我已經失去了父母,失去了歸笙,孤孤單單的一個人在這個世界上,我們....”
夏雨薇趴在他的箭頭,眼神卻好像在看旁邊的藍歸笙,有那麼一瞬間,藍歸笙覺得她分明能看見自己還在挑釁自己。
“奶奶說生要見人,死要見屍,等找到她,拿到了繼承權,我們的婚禮也不遲。”
夏雨薇苦澀一笑:“如果沒有繼承權就不娶我是嗎?”
薄彥洲沒有回答,而是道:“我繼續去找她,外面雨很大,你別出去了。”
薄彥洲急了。
他拿著照片去找他所有的發小。
其中有個照片是在酒吧的。
藍歸笙的靈魂跟他來到了酒吧。
可是酒吧的人都紛紛搖頭說沒有見過藍歸笙。
薄彥洲打了個電話,酒吧老闆就走了出來:“我的薄少爺,你怎麼在找一個死人。”
說話的人是薄彥洲的發小阮義文,風月場所的紈絝子弟,叼著一根菸,戲謔的說著。
“別囉嗦,調出這幾天的監控給我,我懷疑藍歸笙沒死,裝神弄鬼,搞得我這幾天煩死了。”
阮義文接過照片看了看,冷笑道:“藍歸笙著瘦巴巴的身材卻該有肉的地方都有肉,這要真還活著,找到了借我玩幾天?”
藍歸笙覺得可笑至極!
可是卻聽到薄彥洲更可笑的回答:“送你都行。”
藍歸笙這才知道,這些年,眼瞎心盲的是自己!
“得,我讓人查監控!”
薄彥洲不耐煩的嗯了一聲。
“你呀,要不是當初為了搶繼承人的位置跟藍歸笙假裝戀愛三年,也不至於有今天,說來也是,要不是藍歸笙,你和雨薇早就是雙宿雙飛,做一對壁人了,說到底是你虧待了雨薇了啊!雨薇多好一個人,優秀的經商能力,長得也不差,你就壓錯寶了。”
阮義文的話讓薄彥洲更加煩躁的踢了踢地上的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