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警察道:“有什麼比命更重要。”
薄彥洲的腳步這才頓住了,暗罵了一句:“該死,藍歸笙,你到底去哪了,孩子到底是誰的,你是不是想要報復我,你給我出來啊。”
藍歸笙就飄在他的身側,陰惻惻的說了一句:“你死了就能看見我了,我也沒有什麼陰謀,更不想報復你,是你自己咎由自取。”
其中一個警察認出了薄彥洲道:“薄少爺,你要去醫院做什麼?”
薄彥洲也認出了警察是來找了自己幾次的一個小隊員,連忙道:“沒什麼了。”
他不想給警察知道他自己來檢查了自己跟藍歸笙死去孩子的DNA,因為警察一定會懷疑他。
當時藍歸笙明明已經最後一口氣了,又被棺材壓著,怎麼可能活過來還從墳墓裡面爬出來。
“薄少爺,正好我們發現了最新藍小姐的線索,在她墳墓附近,我們找到了她的鞋子喝襪子,經查驗,確認是藍小姐的。你可以去警局認領一下。”
薄彥洲雙拳緊握負在身後,嗯了一聲就轉身離開。
坐在車裡的他久久沒有啟動車子。
良久才給一個人打電話道:“藍歸笙可能真的沒有死,警察在墳墓附近找到了她的鞋子喝襪子,調查墓地方圓五公里的監控,看看她都出現在了哪裡。”
藍歸笙坐在副駕駛,冷笑了好久。
薄彥洲只覺得一陣涼意,卻發現空調都未開啟。
他一個轉頭正好跟藍歸笙對視了一次,他好像是慌了。
是怕找到了自己,自己會指證他為了自己名聲,活埋自己?
也是,這樣一來,身敗名裂的他,肯定沒有資格繼承家主的位置。
他現在想找到自己,也是想在所有人找到自己之前,將自己殺了吧!
他突然就驅車回了夏家的別墅。
可是夏雨薇好像不在家,他找了半天沒有找到夏雨薇。
打電話也沒有人接。
但是他沒有著急,而是再次推開了藍歸笙房間的門。
抽開藍歸笙抽屜翻找了起來。
“藍歸笙回來了一定會找這個東西。”
什麼東西?
聽著薄彥洲的自言自語,她自己都開始懷疑自己了。
“藍歸笙最在乎的是她從苗疆鄉下帶回來的手鐲,我記得她說過,那是養母給她的遺物。”
哐當——
藍歸笙自己也愣住了。
這個銀手鐲確實是很重要的東西,是養母家族傳承手鐲,說是等自己結婚的時候就帶上,只是後來養母生病去世,自己才帶著這個手鐲來了京城認了夏家人。
藍歸笙笑了。
“薄彥洲,這個手鐲當我入獄的那天,夏雨薇就送了信給我,說手鐲不小心摔碎了。”
那時候她在監獄,哭的撕心裂肺。
這是她唯一的念想,卻被夏雨薇給毀了。
“哪裡去了?”
就在薄彥洲翻找的時候,夏雨薇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