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彥洲將夏雨薇送回了家以後,便說公司有事,離開了夏家,藍歸笙的靈魂也跟著他來到了監獄的醫院。
他來醫院做什麼?
只見他對前臺道:“我要查一下藍歸笙的病例,這是她的身份證和戶口本。”
藍歸笙蹙眉,她已經死了,怎麼薄彥洲還沒有將她的戶口登出,當年藍歸笙偷了身份證和戶口本跟薄彥洲說偷偷結婚,可是薄彥洲只是收起來說了好,卻最後親手將自己送進了監獄。
如今,可笑的是,他在警察面前說她只是女朋友的妹妹而已。
誰能拿著女朋友妹妹的身份證、戶口本?
“好的,我們這邊給您整理。”
工作人員沒有疑惑,接過了身份證和戶口本就去整理藍歸笙的病例。
當薄彥洲接過藍歸笙病例的時候,工作人員還說了一句:“我對藍歸笙印象挺深刻的,上次也有人調了她的檔案,我當時還在想她在監獄每個月都要來醫院十五天,不是被人毆打就是先兆流產保胎,等於是醫院治好她幾天,她又回到了監獄被人毆打,打完又來醫院,可真是太慘了。”
工作人員說話間還上下掃了薄彥洲一眼,苦澀的笑了笑,小聲的跟旁邊的人嘀咕了一聲:“我還以為藍歸笙家世很慘沒有親人了呢,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個看著就富貴的親人,這監獄的生活也沒有人照應一下。”
雖然小聲,但是薄彥洲聽到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監獄怎麼會有人毆打她?就算有,難道不是她自己作的嗎?勾引.....”
薄彥洲一邊說一邊翻看病例,藍歸笙入獄就檢查出了懷孕。
每次被人毆打的理由都不同。
拿著病例檔案的手不禁顫抖了起來。
“她被毆打了這麼......”薄彥洲自己看著病例檔案都忍不住乾嘔了起來,就好像是根本沒有想到會有這麼多非人的折磨手段發生在藍歸笙的身上。
藍歸笙飄蕩在一旁看著他道:“你裝什麼呢薄彥洲,我被人打的全身發疼,求著獄警說要見你的時候,你說不見。多少次,我痛的絕望,痛的快死了,喊的都是你的名字,可是你都不曾來救我。”
薄彥洲有些失魂,拿著藍歸笙的病例檔案就去了夏家。
而藍歸笙的靈魂不受控制的跟著他來了。
好幾次薄彥洲抬手要按夏雨薇門鈴都放棄了。
“薄彥洲,你怎麼了,明明是你讓人在監獄關照我的,就算你真的不知道,難道夏雨薇會不知道嗎?你現在連問她都不捨得嗎?怕語氣太重傷了她嗎?”
可是這時候夏雨薇推開了門。
“彥洲你怎麼在這?要下雨了,快進來。”
夏雨薇溫柔的扶起了薄彥洲進屋。
“你怎麼坐在門口不進來?要不是馬上下雨了,我起來看一下門窗關好沒有,沒想到看到了你。”
“我從監獄接出來得不是藍歸笙。”
薄彥洲沒有進去,而是直接跟夏雨薇說這句話。
“怎麼會錯呢?這些都是監獄在經手,如果這些錯了,那歸笙去哪了?”夏雨薇也急了,可是隻有藍歸笙知道,夏雨薇這個人從來都不善良,所以她只是在薄彥洲面前演戲而已。
“雨薇,這幾個月在監獄,你有沒有去看過歸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