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的電話結束通話了以後,便對著暗處一個簾子望了望,只看到一些檀香飄出來。
恭恭敬敬的說道:“我們已經通知了薄少爺來取DNA報告了。”
裡面沒有聲音,打電話的那人便離開了。
接完電話的薄彥洲煩躁的一夜未眠,夏雨薇一直陪著他。
藍歸笙因為不想看他們兩個睡覺,所以在夏家的別墅遊蕩,正好到了父母的房間,她停留在門口,本想進去,可是門口一塊太極陰陽的八卦鏡將她彈回來了。
靈魂摔在了地上也會疼。
看著八卦鏡,藍歸笙苦澀的笑了,因為她是從苗疆鄉下回來的,在夏雨薇的挑唆下,父母總覺個苗疆人善用蠱術,萬一什麼不乾淨的東西被藍歸笙招惹了過來。
所以親生父母從來不讓藍歸笙進他們的房間,門口也是懸掛著太極八卦圖。
連死了都靠近不了的父母。
藍歸笙繼續飄在夏家的別墅,夏家很大,她還有很多地方都沒有去過。
不知道怎麼的,靈魂就帶著她來到了地下酒窖,正要進去的時候,觀察了一下沒有太極八卦,才放心的飄了進去。
只是剛進去,酒窖裡面一陣陣惡臭味。
她記得來過幾次這裡幫父母取酒是很濃郁的酒香,怎麼現在這麼臭。
飄蕩了好久,卻沒有找到臭味的根源,實在是受不了的她想要離開的時候,酒窖的門突然就被推開了。
夏雨薇走了進來,四下張望,確認沒有人才將酒窖的門再次反鎖了回去。
藍歸笙的靈魂看了一眼詭異的酒窖,難道是自己的屍體被藏在了這裡?
可是尋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天就要亮了,她的靈魂自動的就鎖回了薄彥洲的身邊。
只是她要怎樣才能讓薄彥洲發現自己的屍體可能在酒窖呢?
便聽見門外的敲門聲。
“彥洲,是我們。”
冒著雨,薄彥洲的發小們收好了傘走了進來,其中一個發小是夏雨薇的忠實粉絲傅立南,他喜歡看夏雨薇跳舞,只要是夏雨薇的表演他都會拉著薄彥洲一起參加。
“我看了新聞,這藍歸笙不是死了嗎?怎麼還會有這麼多的訊息。雨薇,對你有沒有影響。”
夏雨薇搖頭,還給他遞了一條毛巾。
“雨薇就是溫柔細心,這個毛巾好香啊。”
薄彥洲臉色不太好看,然後傅立南連忙道:“彥洲,你別那麼小氣。”
夏雨薇也尷尬的靠了薄彥洲更近一點。
藍歸笙知道薄彥洲這是佔有慾在作祟。
夏雨薇是他的,他不允許任何覬覦。
“藍歸笙可能沒死。”薄彥洲扯過毛巾丟進了一旁的垃圾桶。
傅立南尷尬的笑了笑道:“沒死?那她沒死跑哪裡去了?該不是因為被人潑了硫酸,然後臉太醜了,不敢見人躲起來了?”
他笑的很猖狂。
而薄彥洲的臉色更是黑了下來道:“你怎麼知道她的臉被人潑了硫酸。”
藍歸笙也立馬反應了過來,似乎只有薄彥洲、夏雨薇和法醫知道這件事。
傅立南被他問的愣了一下。
“雨薇告訴我的,我就記住了。”
夏雨薇立馬接話道:“上次見面可能是因為妹妹去世太傷心,說了一下,彥洲,立南沒有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