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什麼都不知道。”
她幾乎是要哭出來了,父母連忙去安慰她,
藍歸笙也不知道她怎麼突然就這麼委屈。
連薄彥洲都來替她說話:“雨薇看著不太舒服,不要再逼問她了,手鐲我給你買新的。”
藍歸笙抿抿唇,拉著薄彥洲就上樓,這時候傭人已經將她的床單都換好了還說了一句:“二小姐,月事來了要穿安睡褲睡覺。”
藍歸笙蹙眉,她明明沒有來。
但是卻看到傭人手中的白色綢緞的被單有血。
就沒有太多懷疑,大概是真的來姨媽了。
但是心裡覺得手鐲更重要所以就走快了兩步到床頭櫃,招呼薄彥洲過來道:“這是我的小秘密,我只告訴你。”說話間就抽開了抽屜,再翻出了幾個小暗格的格中格,來到了一個正好放一個日記本一個手鐲位置的暗格,做工精緻巧妙,每一個暗格的開合都有一貫華容道。
“這是哪裡來的櫃子,挺有趣。”
藍歸笙自豪的湊近了薄彥洲:“是我做的,而且只告訴你我的華容道怎麼走,記住了嗎?要不要再看一次?”
薄彥洲點了她的額頭一點道:“我記住了,你忘了我參加記憶比賽拿了腦王嗎?”
藍歸笙高興的開啟了小盒子,卻沒有看到養母遺物手鐲。
剛剛還高興的神情,一下子就沉默了,將格子放了回去。
“是夏雨薇。”
藍歸笙衝動的就想去找夏雨薇。
“為什麼一定是雨薇,歸笙,你再想想。”
薄彥洲為夏雨薇說話,是藍歸笙沒有想到的。
“因為我剛回夏家的時候,姐姐就說過她喜歡我的手鐲,還說我要小心保管,如果她撿到李然就不還了。”
“雨薇跟你開玩笑的吧。”
“不是,這句話說一次是玩笑,兩次是無心,三次是故意,真的發生了記憶有預謀的。”這個時候的藍歸笙雖然有戀愛腦,但是卻不傻。
“別胡鬧,你沒看到她剛剛神情不對嗎?會不會是她發生了什麼事情?”
薄彥洲說話的時候,眼裡都是心疼。
可是藍歸笙不管,這個手鐲是養母去世前給自己的。
“她又沒受傷,也又爸媽愛她,她肯定是跟以前一樣做了噩夢要跟父母撒嬌。總是假裝自己很柔弱。”
藍歸笙一直都知道夏雨薇是為了跟自己爭寵,本來一直都是不跟她計較,可是關係手鐲就是不能退。
“你任性夠了沒有?”
薄彥洲突然就發脾氣的問她。
“你任性夠了就要回來了。”
任性這個詞將藍歸笙的思緒拉了回來。
他現在還是認為自己是任性嗎?
誰會被關在監獄三個月受盡毆打屈辱,死後被挖了心臟和將胎兒離體丟掉,還能活著?
“薄彥洲,我死了,我不是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