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什麼時候有他的電話。
好像是有一次薄彥洲生日,自己去薄家參加生日會的時候,不下心打翻了一個花瓶,後來才知道花瓶是薄雲封的,問薄彥洲要了電話,本來要給他打電話說自己賠花瓶的。
至死都沒有打過去。
因為打碎了花瓶沒多久她就入獄了.....
下腹一陣陣絞痛了起來,現在知道她懷孕的人,好像只有陸家詞和薄雲封。
反正他們的就算以後聯姻也是交易。
索性勇敢的按下了電話。
疼的更加厲害的她聲音微弱:“我疼.....”
她沒有想到薄雲封這麼快接聽了電話,語言都沒有組織好就說了兩個字便沒有太多的力氣拿穩手機。
還沒有告訴他,自己是誰,電話已經結束通話了。
她也沒有太多的力氣再打電話了。
兩眼朦朧的闔上了。
迷糊間聽到的好像是醫生問誰:“先兆流產,要打保胎針,保嗎?”
“保。”這一個簡單的字,聲音很熟悉,好像再哪裡見過。
只是再醒來的時候,床邊坐著的夏母。
“你這孩子,洗冷水發燒了知不知道,而且你發燒了跟媽媽說啊。”
藍歸笙睜開眼睛,環顧四周也沒有看到薄雲封的身影。
大概是自己做完聽錯了。
但是母親說自己是洗冷水澡受涼發燒?
她還不知道自己懷孕的事情嗎?
“你這孩子,生病跟媽媽說,怎麼不小心就按到了薄爺的電話,這大半夜薄爺帶人來家裡帶你走,我這心是既緊張又開心,什麼時候你跟薄爺關係這麼好了?不是跟薄彥洲剛分手嗎?”
藍歸笙臉色立馬就紅了起來。
原來昨晚真的是薄雲封,自己也沒有聽錯。
只是他好像沒有告訴媽媽自己懷孕的事情。
“不小心按錯的,改天我去謝謝他。”
藍歸笙的話讓夏母心裡想笑:“我還以為你真的不想嫁。沒想到你真願意。”
她點頭:“如果對夏家有幫助,我願意。”
夏母拍拍她的手道:“胡說什麼,媽媽只想你嫁給你喜歡的人,家族利益,有姐姐在,不過這個薄爺人人都說他克走了五任妻子,但是你奶奶的遺願又讓你嫁給他,媽媽也擔心。”
藍歸笙沒有接話。
只是腦海裡都是薄雲封昨天晚上說保孩子的事情。
明明昨天自己已經去掛號人流,他也是聽的真真切切的。
還是說他根本不想跟自己結婚,所以不在乎自己是不是有孩子還是要流產。
只覺得頭疼的捂著腦袋,他要是不娶自己,自己要怎麼讓他幫自己找到藍家人。
“媽媽我頭疼,讓我再睡一會。”
夏母只好離開,只是藍歸笙裝睡,不知道過了多久又聽到了門推開的聲音。她閉上眼睛不說話。
但是腳步很輕她分辨不出來是誰,停留在她身邊好一會又開門離開了。
藍歸笙睜眼的那一刻只看到了黑色的西裝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