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將眼前這些對生活無望的人煽動起來並不難,一切似乎都在他的計劃之內。
然而卻有幾個箱子手下人薅了很久也沒開啟,他心中暗罵:“廢物”。
“把撬棍給我!”
首領從手下人手中接過撬棍,他一用力箱子被撬開了一個口子,他再是一腳將箱蓋踢飛。
可下一秒周圍所有人的表情就變得扭曲起來,箱子裡面裝的不是說好的武器,而是炸彈,而引信就在剛剛的蓋子上。
在一陣密集的爆炸聲過後,早已等候多時的憲兵和消防隊一同進入了現場。
“這些人在密謀破壞城市,並在皇儲誕辰製造恐怖襲擊。沒什麼好說的,全部死刑,立即執行。”
弗萊格洛娃面無表情地命令道。
米勒·莫斯特,義大利人,維也納第三團逃兵,後加入叛軍組織的自由主義戰線。
格蕾琴·舒爾茨,維也納人,曾與丈夫經營工廠,常年偷稅漏稅,並且對員工動用私刑,遭到告發後以暴力傷害檢察官及其家人被沒收全部家產。
漢斯·馮·霍菲爾斯,前世襲男爵,在1848年拒絕服兵役,並且在暗中支援匈牙利人,向匈牙利提供武器、情報被剝奪爵位,並流放奈米比亞。
很顯然這位前男爵還是有人脈的,否則他也不可能出現在維也納。
克勞斯·施萊伯,前推銷員,現紅刃組織首領,多次在暗巷區組織非法集會,疑似被操控一夜之間數個極端組織在維也納蒸發.一家啤酒館的地下室內,幾個真正的幕後黑手氣得牙癢癢。
“該死!無恥!1848年沒把哈布斯堡趕盡殺絕是我們太過心慈手軟!這個小崽子無法為那些魔鬼續命,死亡、瘟疫、戰爭、饑荒必然常伴他左右!”
一個面部被大量繃帶纏繞的男人陰沉地詛咒著,據說他是從匈牙利流亡而來,也有人說他是匈牙利的亡靈,是從死人堆中爬出來的。
在那繃帶的下面是大面積的燒傷,其實不止如此,他所有裸露在外的面板都有著不同程度的燒傷,正常人受到這樣的重傷早就死了。
“沒必要太過激動,那些躲在巷子裡的蟑螂本就沒有什麼好指望的。這樣的人要多少有多少,奧地利不可能永遠都這麼幸運。”
一個戴著禮帽的人說道,他一身正裝明顯是剛剛參加過一個重要的集會。
“聽說了嗎?科蘇特先生還活著。”
“怎麼可能?科蘇特先生早就死在德布勒森,那座城市早就被奧地利人夷為平地。奧地利人還展示過他的頭顱.”
繃帶男大聲吼著。
“怎麼不可能?你都可以活下來,科蘇特先生為什麼不行?至於奧地利人的偽政府,他們的話何時可信過?
他們隨便找一個人冒名頂替一下,誰又能知道呢?”
“那你又是從哪裡得來的訊息?”
繃帶男十分激動地喊著,聲音在地下室內迴盪。
“好了,這是我一個英國朋友說的,現在科蘇特先生還在接受治療。這件事不能讓奧地利人知道,否則難保他們不會去派人暗殺科蘇特先生。”
“你說的是真的嗎?!太好了!匈牙利永垂不朽!我們還要再來一次,這一次絕不放過一個奧地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