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月和暖暖雖然看著,卻並未出聲,眼神裡還有警惕和恐懼,但也多了幾分好奇。
隨後陳遠將已經烤得燙手的、瓶身綁著鐵絲的酒瓶整個按進盛滿冰水的破木桶中。
嗤的一聲!
木桶裡冒出了絲絲白煙,熱氣在寒冷的空氣中快速散去,水面泛起細密的氣泡。
“哇!”不明覺厲的暖暖,瞪大眼睛張著小嘴發出驚呼。
隨後,咔嚓一聲脆響。
木桶裡的酒瓶,從瓶身綁著鐵絲的位置,被整齊地分割成兩半,切口平滑如鏡。
陳遠將切口規整圓潤的酒瓶下半部分舉了起來,在火光映照下晶瑩剔透。
“噹噹噹!看!漂亮的玻璃杯!”
“哇!”小丫頭暖暖漂亮的眼睛瞪得更大,但又害怕吵到爸爸被爸爸揍,趕忙捂住小嘴,抱住媽媽的胳膊。
蘇月也是驚訝萬分,這男人是怎麼把酒瓶變成玻璃杯的?這簡直就像變戲法一樣。
但隨後,趕忙將穿著襪子在地上興奮地蹦跳的暖暖抱到了腿上。
“爸爸厲不厲害?”陳遠逗著閨女,聲音前所未有的溫柔。
暖暖不敢不回答,但又害怕和爸爸說話,只能輕輕點頭,動作小心翼翼。
看著親女兒眼神裡對自己的恐懼和害怕,陳遠心如刀絞,暗自發誓一定要讓女兒對自己改觀!
“你們看好,我再做個鐲子。”陳遠看向蘇月和暖暖,眼中滿含歉疚。
母女二人的眼中除了恐懼警惕和防備,還多了幾分好奇,被這神奇的一幕吸引。
陳遠繼續將細鐵絲又綁在了剩餘半截酒瓶上,距離斷面只有兩三公分,放到火堆邊烤著。
趁著這個功夫,拿出磨繡花針的砂紙,開始打磨剛剛製成的玻璃杯的瓶口。
看著陳遠認真打磨的樣子,火光照亮了陳遠的側臉,蘇月感覺這男人好像有些不一樣了,但想起過往痛苦的記憶,蘇月還是握緊了手中的酒瓶。
陳遠用手指摩挲了一下杯口,檢查杯口被打磨得很圓潤沒有絲毫扎手,陳遠才滿意地放下。
隨後陳遠將烤得很燙手的酒瓶上半部分,也按到了盛滿涼水的破木桶裡。
嗤的一聲,又是一陣白煙升騰,水面上浮起細小的氣泡。
陳遠將切口整齊的玻璃圓環拿了出來,在手中端詳。
看著手中的玻璃圓環,陳遠微微皺眉,這玩意打磨可是要費一番功夫,但效果一定會讓人驚豔。
“暖暖,這手鐲漂亮吧,看爸爸再做一個戒指。”
陳遠哄著閨女,語氣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溫和。
暖暖抱著媽媽的胳膊,輕輕點頭,眼中流露出喜歡卻不敢表達。
陳遠將鐵絲綁到酒瓶瓶口,再次故技重施,利用熱脹冷縮原理再次切下了整齊的瓶口。
陳遠埋頭打磨著剛切割出來的小戒指,粗糙的砂紙在玻璃上摩擦,發出輕微的沙沙聲,在寂靜的夜裡格外清晰。
很快一枚墨綠色的造型圓潤的精美戒指就做好了,在火光下散發著溫潤的光澤。
陳遠笑著將戒指遞給暖暖,眼中滿含期待。
暖暖看了一眼,眼中流露出喜歡,但卻不敢接,把頭埋進媽媽懷裡,像只受驚的小兔子。
陳遠嘆了口氣,看來要獲得女兒和老婆的原諒,任重而道遠啊……
蘇月也是瞪大眼睛看著陳遠手中漂亮的溫潤如玉的戒指,美眸之中充滿驚訝和複雜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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