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組建一定的勢力,儘可能地爬高接觸更多的資訊就很重要了。但牧勝不願意混黑,太低階,也上不得檯面。
又不想去考警校,束縛太多,不自由,還得上班,上班是不可能上班的。
那就得好好琢磨琢磨之後該做些什麼了。
朱婉芳拿著牧勝給的鑰匙,拖著腳步回到家中。
朱母果然來詢問她怎麼去了這麼久廁所,被她找了個藉口糊弄過去了,也沒有什麼懷疑。
畢竟朱婉芳從小就很聽話,學習認真,成績也好,朱父朱母對她的管教一直很鬆,也不擔心她學壞。
晚上熄燈後,朱婉芳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想著牧勝要搬走的事,想到他告訴自己已經搞定瀟灑時的場景。又想到了自己那天被瀟灑他們逼迫著脫掉衣服時的恐懼害怕和後悔,後悔不該聽信溫老師和海哥的話去指認嫌疑人。
海哥?朱婉芳猛地坐起,想到了什麼。
海哥他們那幫警察也一直盯著瀟灑,朱婉芳不知道牧勝是怎麼辦到讓瀟灑他們消失的。但那麼多人,一定會留下很多痕跡的。要是被海哥他們發現了.朱婉芳心中不由浮現出一個念頭:勝哥是要跑路了,什麼搬家都是藉口。也對,那麼多人消失,怎麼可能不留下什麼證據呢。警察很快就能知道是兇手是勝哥,一定會去抓他的。勝哥連家門鑰匙都給我了,他走了一定不會回來了。
怎麼辦?怎麼辦.朱婉芳越想越覺得這就是事情的真相,摸了摸放在枕邊的鑰匙。緊緊握住,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凌晨2點,濃厚的烏雲開始在夜空中聚集,層巒迭嶂,暴雨將至。
咔嚓~一道輕微的脆響,是門鎖被開啟的聲音。
熟睡的牧勝突然睜眼,起身,翻手取出一把短刀,看向臥室門的方向。
吱~客廳的門被輕輕關上,來人腳步輕盈,小心地向臥室走來。
牧勝感知到了什麼,又將短刀收回空間裡,重新躺下,裝作熟睡的樣子、
臥室的房門被開啟,一個身影小心地靠近床邊。
看著熟睡中的牧勝,身影脫掉鞋子,小心翼翼地摸上床,側躺在牧勝的身旁。
並將自己的臉緩緩地貼近牧勝的臉龐,感受著迎面而來的氣息,心跳頓時加速,呼吸也急促起來。
牧勝這時睜開了眼睛:“阿芳,你.”
柔滑軟嫩的觸感將牧勝的話語堵了回去,此情此景,牧勝也知道自己該幹什麼了。
轟隆~嗚~嗚~夜空中突然響起一道雷聲,風聲也隨之響起,屋子裡沒沒有關嚴的窗戶被風吹的啪啪作響。
很快大雨瓢潑而下,豆大的雨滴打在屋頂上、窗戶上、土地上,發出噼噼啪啪的聲音。
濃厚的烏雲中積攢了太多的雨水,暴雨連綿不絕地下著。
到處都是積水,屋外的土路被水浸透,變得泥濘不堪。
這時候在道路上走的時候就要格外小心,一個不注意飛濺的泥點就會弄髒衣物。
次日早上,暴雨早已停歇。
夜晚的雨水洗去了空氣裡的渾濁,朝陽的照射下,整個深水埗都清晰透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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