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想搞懷柔這一套?”陳易倒也不客氣,取下其中一顆糖葫蘆,慢慢吃著。
兩人幾乎同時吃完糖葫蘆,看著殷聽雪,陳易喘起了氣來,吻了下殷聽雪的額頭。
“…答應我…答應我三件事。”
不知是不是因為害怕,襄王女的呼吸急促起來,可她還是鼓起了勇氣。
“哦?什麼?”陳易好奇道,她這一次不是詢問,而是主動要求,“說吧。”
殷聽雪輕輕伸出一根手指:“以後…不要欺負我。”
“不答應。”
少女僵了下。
陳易玩味地看著她。
“不、不要折辱我…”
少女的嗓音在抖。
“不答應。”
“你…怎麼什麼都不答應呢?怎麼能這樣呢……”
殷聽雪喘著氣,她顫顫喃喃,杏眼噙著淚。
“因為你是我的妾。”
一句話,就把殷聽雪的話堵了回去。
殷聽雪聽著這殘忍的話,有些恍恍惚惚了,張嘴想說什麼,卻又什麼都說不出。
她害怕自己,卻只能儘量溫順地依偎在自己懷裡。
這一點,陳易知道。
按大虞律,妾室是屬於夫家的,一切都要給夫家支配,所以,她一開始就沒有提條件的資格。
“還有一件事,但說無妨。或許我心情好,就答應了。”
見她淚在打轉,陳易不住柔聲道。
殷聽雪“嗯”了一聲,緩了一緩,深吸一口氣,哀求道:
“別…別傷害我。”
陳易伸出手,輕輕摟住這個慌亂的少女,下巴貼在她發顫肩膀上,“別害怕。”
不一會後,陳易伸手解開她的衣裳。
殷聽雪已經失神了,她有一搭沒一搭地配合著。
出閣的日子到了,想到這,殷聽雪就腦海一白,呆呆的,直流眼淚。
渾渾噩噩間,思緒飄忽,她彷彿回到了銀臺寺裡,看見年幼的自己不解地看著母親,詢問名字的來歷。
“娘,為什麼要給我取這個名字呢?”
“不好聽嗎?”
母妃放下佛經,笑著看她。
“好聽…可是為什麼是聽雪呢?為什麼不是捉雪、看雪?…聽著這些…轉瞬即逝的小白花麼?”
看著落雪紛飛,她很喜歡這個名字,可她卻不明白緣由,困惑地看著母親。
“這裡面有禪。”
“什麼是禪?”
“雪是頃刻花,你看著它,只能看到它的色相,你把它捉在手上,會發覺它轉瞬即空,可色既是空,空既是色,見所空非空,見所相非相,這便是禪,不能捉,不能看,只能聽。”
母妃耐心地給她解釋著。
“娘…我不太懂欸…”
那些話,對她來說,太深奧了。
“那你只要記得,雪是頃刻花…頃刻花,頃刻散落。”
母妃溫聲說著,輕撫她的腦袋,這時,床榻上的男人也輕撫著她。恍惚間,母親的身影好像跟他重迭在一塊了。
殷聽雪下意識摟緊了他。
“是這樣呀,多美啊。”
她像著小時候一樣,小小地發出一聲感嘆,“娘,雪…雪是頃刻花呀。”
而後,她便安靜下來了。
她曾靜靜地聽著雪落,此時也靜靜地聽著頃刻花散落。
他進來了…
那像是…頃刻花散落的聲音。
她聽到了,
原來…是這麼悲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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