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運,只要任務夠多,總有機會賺到的,不是嗎?不由得,許七安笑道:“大千世界,變化萬千,我許七安,來了!”正當許七安哈哈大笑的時候,一聲怒喝傳來。
“許七安,你鬼叫什麼?”
許七安聞言,趕緊收斂了笑聲。
就聽那人說道:“許七安,有人要見你!”
聽到這話,許七安愣了一下,然後看向那人身邊的一個披著白色披風的人,仔細辨認了一下,然後又回憶了一下自己的記憶後,許七安想起來了。
“辭舊?”
來人是許七安的堂弟許新年,字辭舊。
許新年點了點頭,然後走到牢門前輕聲說道:“靠近些,時間緊迫!”
許七安聞言,雖然疑惑,但還是往前靠了靠,然後就聽許新年說道:“送你去邊陲計程車卒收了我三百兩,這是咱們家僅存的銀子了,你到時候安心的去,到時候士卒會找機會放了你,你到時候一路向北,此生,莫回大奉!”
說完,許新年轉過身去,一臉的悲傷。
看到這一幕的許七安,整個人都不好了。
“不是,我逃什麼啊?”
聽到這話,許新年立刻轉過身來,跑到牢門口說道:“大哥,你不逃走,還能怎麼辦?”
說實話,許七安對於事情的經過也知道大致知道一些。
許七安的二叔許平志因為護送一批稅銀到戶部的途中出了意外,稅銀丟失。
那可是整整十五萬兩白銀。
這一舉引得朝野震動,聖上對此也是勃然大怒,隨後親自下令,許平志於五日後斬首,剩餘三族親屬連坐,男丁發配邊疆,女眷充入教坊司。
而許七安作為許平志的親侄兒,他自然也是被牽連了,如今被解除了捕快職務,還被打入京兆府大牢,兩天後,便要被髮配邊陲之地了。
至於許新年,因為是雲鹿書院弟子的緣故,有書院的師長護著,所以可以不被連坐。
當即,許七安開口道:“能不能搞到卷宗?”
“卷宗?”
“對,稅銀丟失案的卷宗!”
聽到這話,許新年不由得有些疑惑了起來。
“大哥,你要卷宗幹什麼?”
許七安不由得嘆息道:“還能為了什麼?肯定是為了查清案件啊。”
許新年明顯不信,他一個書院的弟子都查不明白,難道許七安還能查清楚不成?但在許七安的強烈要求下,許新年因為看過卷宗,最終還是把整個案卷的卷宗寫了下來。
看著眼前的卷宗,許七安算是把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搞清楚了。
三天前的卯時二刻(早晨六點半),許平志奉命押運一批稅銀出京,辰時一刻,稅銀行至廣南街,結果剛過橋,忽然掀起了一陣怪風,馬匹受了驚,進而衝入了街邊的河裡。
俄頃,傳來震耳欲聾的爆炸聲,河水被炸起了六丈高,引得濁浪滔天。
而負責押送稅銀計程車卒反應過來後,立刻躍入河中尋找白銀,結果最終卻只找回來一千二百十五兩白銀,其餘白銀不翼而飛。
很快,許七安便是鎖定了所有的資訊,並發現了其中的破綻。
當即,許七安趴在牢門前大喊道:“來人啊,來人啊,我有稅銀丟失案的重要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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