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以五竹為例,如果說1點精,代表的是最大託舉能力為100公斤,那五竹的力量,便是兩萬公斤,也就是整整二十噸。
而且,精不僅僅體現在力量方面,也包含了爆發、速度、耐力等其他方面。
這樣的存在,只要想,哪怕是面對數以十萬計的軍隊,也能把對方殺個七十進七十出。
實際上,別說大宗師了,就以現在的範閒為例,只要他想,他一個人,便可以解決一支上千人規模的普通軍隊。
而這,便是純純的數值碾壓了。
一邊走,範閒一邊想著事情,直至其回到范家老宅。
此刻的飯桌上,只剩下了範閒和范家老太太。
吃飯的時候,兩人都沒有說話,直到吃完飯之後,范家老太太看出了範閒內心的傷感。
就見范家老太太嘆息一聲說道:“他走了,反而是好事!”
範閒聞言一愣,不由得抬頭看向范家老太太。
就聽范家老太太繼續說道:“他留在儋州,就會把京都人的目光,招引過來。”
範閒聞言,沉默了良久,終於是開口說道:“我知道,可是.他是我師父.”
隨著他獲得的氣運增多,培養的手下慢慢成長起來以後,很多以前接觸不到的資訊,已經在進入到他的眼前了。
對於京中的一些事情,他也是已經有了一些基本的瞭解。
但是,他和費介相處了六年,在和費介相處的六年時間裡,他彷彿多了一個父親一般,這樣的感情,又豈是那麼容易割捨的?
范家老太太聽完範閒的話,也是嘆息了一聲。
她和範閒相處了十多年,從小看著範閒長大的,她怎麼可能看不出來,範閒是一個重感情的人。
就見范家老太太神情先是有些恍惚,隨即看向範閒說道:“如果紅甲騎士出現在了儋州的街頭,那麼真正的危險,也就隨之而來了。”
從這一天開始,範閒每天除了練武以及按照系統任務暗地裡培養手下外,便是坐在府門口發呆。
外人問他要幹什麼的時候,他就說是在等紅甲騎士。
而範閒,這麼一等,便是整整等了五年的時間。
在這五年的時間裡,再加上之前的幾年,連續十多年的努力下,如今的範閒,已經織造了一張籠罩了慶國的情報網。
沒辦法,雖然有張浩的支援,但人才的培養,花銷等方方面面,都不是一個小數字,能像現在覆蓋慶國,還沒有被曝光在明面上,已經難能可貴了。
也是藉著這個情報組織,範閒對於如今慶國的朝堂和江湖之中的情況,可以說是如數家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