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保坤此次出門,可是帶了很多護衛的,這些個護衛雖然沒有什麼高手,但大多也都有五六品的實力,領頭的那個甚至達到了七品。
其中領頭的看到範思轍揮拳想要對郭保坤進攻,當即就是衝上來準備攔住範思轍。
範閒見狀,也沒有再隱藏的意思了。
就剛剛的這些時間裡,他對自己的這個便宜弟弟,越來越喜歡了。
如今眼看著這孩子要受傷,範閒當即快速從桌子上的盤子裡捏了一顆花生米,運轉體內的真氣,便是把花生米向著衝來的那個護衛擲去。
那護衛剛到郭保坤的身前,準備抓住範思轍揮動的手的瞬間。
“嗖!”
花生米飛過數十米的距離,重重的擊打在那名護衛的額頭處,將那名護衛狠狠地擊倒在了地上。
幾乎是瞬間,那人的額頭上,便是鼓起了一個很大的包,再看那人,此刻已經暈了過去。
周圍的幾人看到這一幕,都是不由得愣住了。
“竟然是一顆花生豆!!!”
“我沒看錯吧,一顆花生豆隔著那麼遠的距離,還能傷到人?”
“這是什麼實力?”
這一刻,周圍的人都是不由得議論了起來。而在這個時候,範閒也沒有繼續隱藏下去的意思了,直接從二樓的包間之中一躍而下。
整個身影,翩若驚鴻,狀若游龍。
十七歲的範閒,武功絕世,容貌更是絕世,一時間,在場的所有人都被範閒的出場方式震驚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甚至於,就連來找事的郭保坤,當看到看向的瞬間,都不由得有些卡殼了。
自今日始,範閒的大名,必將迅速傳遍京都!郭保坤的臉色有些發黑,但也不愧是家學深厚。
很快,已經調整好表情的郭保坤,露出笑意開口道:“我道是誰呢?原來是司南伯養在儋州的私生子啊!”
說話間,還專門把‘私生子’三個字咬的很重。
範閒聞言卻是絲毫不在意的笑道:“閣下認錯人了,我只是剛好在樓上吃飯,看到這裡發生衝突,前來攔阻一二罷了。”
但很顯然,郭保坤知道範閒長啥樣,嘲諷道:“喲喲喲,幹什麼?自慚形穢啊?不是我說啊,範閒,你怎麼連自己的身份都不敢承認了呢?”
範閒聞言,不由得覺得好笑。
這個郭保坤還真是一點都藏不住事情啊。
“閣下難道是對我非常崇拜?”
郭保坤全然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輕笑著嘲諷道:“胡說八道,還崇拜你?”
範閒掃視了一眼周圍的百姓笑道:“我昨天才到的京都,今天才是第一天出門,我連自己家的人的名字都沒有記全呢,閣下卻是一眼就認出了我,連名字都說的這麼清楚,難道還不是對我崇拜已久?”
聽聞此言,郭保坤一時間也是有些說不出來話了。
難不成他還能告訴範閒,自己是受到太子的指示來找範閒的麻煩的嗎?
一時間,郭保坤也是有點說不出來話了。
範閒見狀輕笑著搖了搖頭,對手太弱,連自家的三兩句話都接不住,實在是浪費感情。
隨後,範閒走到範思轍的身前,接過範思轍手裡的書,然後走到郭保坤和賀宗緯的身前問道:“你看過這書?”
郭保坤做出一副不屑的表情說道:“聖賢書都讀不過來,怎麼可能有空看這種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