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躲在被窩裡的滕子荊,感覺都要社死了,只能掀開被窩站到了地上。“他誰啊,怎麼在你床上?”
範閒聞言,笑道:“他是送我回京的護衛!”
此言一出,範思轍覺得這個事情不簡單。
“把侍女都給轟走了,就留下一個護衛,還讓他躺到了你的床上,你是什麼習慣啊?”
此言一出,範閒差點當場破防,這話什麼意思,怎麼感覺有點讓人產生不好的遐想呢?
此刻的範閒,感覺自己還不如不出現呢。
而此刻的張浩,已經快要笑噴了。
這個範思轍,可太有趣了。
但範思轍現在畢竟還小,而且心思比較單純,也沒有多想,便是看向範閒說道:“範閒,是這麼個事啊,今天咱倆雖然鬧得有點不愉快,但再怎麼說,你也是我的兄長,明天中午,我在閒逸居定了一桌酒席,算是給你接風洗塵了。”
範閒一想就知道,自己的這個便宜弟弟,肯定沒憋什麼好屁,不過,閒逸居的話,那是他的地盤啊,也不怕就是了。
但還是笑道:“沒問題!”
範思轍又看了一眼滕子荊,然後說道:“還有一個事,我爹這人吧,是比較古板,但是他就算是再古板,那也是你爹,知道嗎?”
範閒聞言,笑了笑,這孩子別說還是挺孝順的,隨即說道:“這是自然,你還有別的事嗎?”
範思轍又看了一眼滕子荊,然後補充道:“成吧,就這麼個事情,別忘了,明兒中午,閒逸居啊,到了報我的名就行!”
說完,範思轍又不知道嘟囔了句什麼,看了滕子荊一眼,轉身離開了。
滕子荊被範思轍的眼神看的有些惱火,待到範思轍離開後,看向範閒問道:“你這個弟弟感覺有點欠揍啊,我能揍他一頓嗎?”
範閒聞言笑了笑,把門關好以後說道:“那肯定是不行的,他畢竟是我弟。”
隨即,範閒拿著之前範建給他的那張海捕文書遞給滕子荊說道:“你當年的文卷,全都被鑑查院調走了,唯一剩下的,就是這張海捕文書了。”
滕子荊聞言,接過海捕文書開啟看了看。
而在這個時候,範閒繼續說道:“你當年的罪行,是刺殺朝廷命官,只是,鑑查院既然選擇用你,那在鑑查院看來,你所犯下的事情,實際上不值一提!”
說到這裡,範閒看向滕子荊,然後話頭一轉問道:“只是,你為何要來找我?”
滕子荊見狀,便是以讓範閒進入鑑查院,將一份文書取出給他,作為回報,他答應之前範閒的拉攏,為範閒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聽完滕子荊的話,範閒不置可否,因為系統提示並未響起,說明滕子荊還沒有成為自己的門客。
隨後,滕子荊講述了自己當年的經歷,對此,範閒早就知道了。
但他還是聽滕子荊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而滕子荊的目的只有一個,他想要知道自己家人的下落。
“我家人的蹤跡,鑑查院一定有記錄,只要你能幫我找到他們,我這條命就是你的了!”
聽完滕子荊的話,範閒定定的看著滕子荊,一字一頓的說道:“我不要你的命,但是我會幫你!”
說完這話,範閒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一飲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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