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閒聞言向後回頭看了一眼,發現是範若若。範閒聞言,從馬車上下來,摸了摸範若若的腦袋笑道:“約的是青樓,你去不太方便!”
聞言,範若若也沒有強求,而是左右看了看,這才說道:“二皇子應該是想要拉攏你!”
範閒點了點頭,輕笑一聲說道:“我知道!”
範閒也是揹著手左右看了看,然後才小聲說道:“皇子奪嫡這種事,一不小心就會禍及全家,敬而遠之吧。”
範若若卻是有些疑惑了。
“那哥還答應二皇子的宴請?”
範閒笑了笑,這才解釋道:“之前的事情,我已經把太子得罪了,現如今無論我做什麼,都會認為是在和二皇子靠攏,既然如此,我還不如主動出擊,把二皇子作為擋箭牌,抵擋來自於太子的攻訐。”
範閒有一句話沒有說的是,他現如今需要時間,他畢竟還年輕,雖然已經是九品高手了,但卻仍然不夠,他必須要儘可能快的成為大宗師。
只要範閒在太子和二皇子之間決出勝負前成為大宗師,那他也就不用怕到底誰登基了。
因為到那個時候,無論是二皇子還是太子,都只會對他進行拉攏。
等到了那個時候,範府也就真正的安全了。
隨即,範閒轉過身和範若若揮了揮手說道:“行了,回去吧!”
說完,範閒上了馬車。
範閒看向旁邊坐著的滕子荊笑道:“出發,醉仙居!”
隨著滕子荊一揮韁繩,馬車正式出發了。
約莫走了小半個小時後,馬車經過一個人煙較為稀少的街道。
範閒看著眼前的街道,不由得眉頭一皺,然後疑惑道:“這地方怎麼感覺有些面熟呢?”
隨即範閒看向滕子荊問道:“這是什麼地方?”
滕子荊聞言解釋道:“這是牛欄街,之前郭保坤據說就是在這裡被打的。”
聽到滕子荊的解釋,範閒也是不由得笑了起來。
“哈哈,原來是這個地方啊,難怪我覺得有些眼熟。”
聽到這話,滕子荊不由得看向範閒,然後似乎想到了什麼,有些遲疑的問道:“範閒,那郭保坤不會真的是被你打的吧?”
範閒聞言,哈哈笑了起來,也沒有多解釋什麼。
但滕子荊以為範閒是為了幫他報仇才決定揍郭保坤的,半晌才說道:“謝了,範閒,不過以後再遇到這種事,可以叫上我!”
聽了滕子荊的話後,範閒也是說道:“那行,下次一定!”
兩人有說有笑的聊著天的時候,滕子荊想到了什麼,從懷裡掏出一枚金屬製作而成的令牌問道:“昨天青龍找到我,把這個東西給我了!”
範閒聞言看了一眼,然後說道:“這是身份令牌,所有四象殿的成員都有,你這枚令牌代表著整個四象殿,除了我沒有人能夠調動你,你以後直屬我。”
滕子荊聞言,樂呵呵的將令牌收回到了懷裡。
而就在兩人有說有笑的聊著天的時候,範閒似乎察覺到了什麼,臉色猛地一變。
“小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