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學校裡,她也不能找著人就去問“你小時候家裡過得慘不慘?”於是黃亦玫只能自己幹想,實在不行就去學校問老師。
到了快下班的時候,方協文準備和黃亦玫聊幾句就獨自回去黯然神傷。
並思考下一步的挖牆腳計劃,放棄?方協文的字典裡從沒有這個詞。
這時正在苦思怎麼幫助蘇更生的黃亦玫下意識開口:“方學長,你知道原生家庭不好的人長大了是怎麼想的嗎?”
……
晚上十點,黃振華別墅。
自覺已經給了兩位夫人足夠尊重的黃老爺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再這樣下去,那些外教老師都要誤以為自己在一次次教學中動了不該有的師生情。
大家本來就有著互不打擾對方正常生活的默契,往常也是隔一段時間雙方才約定好進行教學著。
但是最近黃同學學習的次數有些頻繁,再這樣下去,老師就得考慮自己是留在這邊,還是勸學生跟自己回國了。
今晚,就得把事情都給辦了!
黃振華等到白曉荷已經回了自己房間,而沈佳宜才洗完澡出來的機會,立刻竄了過去。
“夫人,要我幫你吹個頭嗎?你知道的,我臥室裡新進口的吹風機,會發光的!”
沈佳宜穿著浴袍,將頭髮盤起,幾縷溼漉漉的頭髮散落著,一幅清水出芙蓉的畫面。
她見黃振華終於忍不住了,不由得調笑道:“怎麼?之前白夫人出來時你可沒這麼說過呢?”
狗男人打個哈哈,早有預料道:“有些話自然只好跟你說啦!”
‘下半夜我就換個理由去找曉荷,嗯……我的手錶在被窩裡也能發光的理由就挺好。’
不知道黃狗心裡想法的沈佳宜聽見他這麼說,也不再計較什麼,雙手一伸表示自己同意。
這些天,她自己都想啦!
黃振華立刻喜笑顏開地給沈美人來個公主抱,然後就往主臥跑去。
“滴滴滴~”
等到他剛抱著沈美人進房間時,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黃振華掏出來一看,居然是遠在法國說最近會找時間回來的莊國棟。
“喂,小莊,這麼晚有事嗎?”
那邊剛下班回家的莊國棟,此時正拿著一根等會兒對付著吃的法棍,聽見黃振華的話後便抱歉道:“不好意思啊,大哥,我打電話就是想說一聲我馬上就回國了。”
“哦?確定了嗎?那你告訴玫瑰了沒?”
“確定了,我這兩天把手頭的專案收尾後就回來,但還沒告訴玫瑰具體時間,想給她一個驚喜。”
黃振華聽見這話就有些無語,當初老妹去找你也是想給你個驚喜的,你現在還來搞這個?可惜你倆已經是過去式了,老妹兒只想當你是朋友,你卻想進她的池塘。
於是黃振華便笑道:“行,那我也不說,等你給她來個驚喜。”
而另一邊的莊國棟先是表達了感謝,然後問了一個他今年一直沒敢問玫瑰的問題。
“大哥,玫瑰她……她現在有想要進行下一次感情的想法嗎?”
莊國棟在去年還有問過黃亦玫這個問題,得到的答案都是“不想”,今年他沒直接問,但是偶爾也會旁敲側擊一下,得到的答案是一樣的。
這讓他既高興又有些憂愁。
高興的是喜歡的人還是單身,但是自己該怎麼讓前女友重新和自己在一起呢?
如今身為戈蘭市場部經理的他這兩年又換了幾個女朋友,已經到了需要結婚的地步了,但他心心念唸的接盤人選還是遠在東方的黃亦玫。
誰說只有女人玩膩了想找老實男人接盤?
我莊國棟接受了西方最先進的思想薰陶,也想找個漂亮的老實女人接盤好吧!
而電話這頭老實女人的哥哥老實男人黃振華卻說道:“玫瑰好像還是沒太多戀愛的想法誒。”
“唉!”莊國棟聞言心道果然不出自己所料,一時間沒多少心思繼續打電話了,草草聊了幾句後就掛了電話。
莊國棟望向窗外的夜巴黎,一時興致缺缺不想吃法棍了。
玫瑰可能還是被當初的自己傷害到了,有些不敢再輕易戀愛。
就算她把自己當成朋友,心裡肯定還是沒辦法釋懷那些事。
誰讓我是她的初戀呢?不過沒事,莊國棟知道這種情況是解鈴還須繫鈴人,自己這次回國除了給她驚喜外,還有從其他的方面來修補曾經的感情。
大不了重新追一次她!
本來莊國棟是不會這麼早回國的,但是當初巴黎之行他和母親還有未婚妻那邊有了些矛盾,再加上黃亦玫沒有像原劇那樣跟他徹底一刀兩斷,讓他看到了還有破鏡重圓的機會。
所以莊國棟這次決定回國,既是為了修補一下和玫瑰的感情,也是為了看望一下孤獨的老爹。
說起來,如今對玫瑰的思念越深,他也有些體會到老爹為什麼一直拖著沒有和老媽離婚的原因了。
‘果然,我雖然前女友多,但我跟我爸一樣是個痴情種!’
至於自己那個玩得比他還花的老媽……
‘玫瑰她跟我媽不一樣!’
想到這裡,莊國棟重新燃起鬥志,手中的那跟半米多長的法棍也被他轉動起來。
“鐺!”一時失手,法棍砸在桌子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這法棍放了幾天,已經變硬了。
‘玫瑰,讓我再愛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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