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吃瓜:從玫瑰的故事當哥開始

第402章 鑽戒 釣魚 諸葛大力

胡一菲翻了個白眼,接著她又問道:“對了,文晟的那個前妻叫什麼來著?”唐悠悠:“洛蘭。”

呂子喬:“若男。”

關谷無語道:“文太太叫諾瀾!”

“不管是洛蘭若男諾瀾,她都已經跟文晟離婚了,再說了,文晟真沒有被我帶壞。”呂子喬嘿嘿一笑,“因為他本來,就壞壞的。”

“大外甥,我也不管文老師壞不壞,總之,你休想再拉著人家當僚機。”唐悠悠面帶微笑,語氣卻十分嚴肅。

胡一菲跟著補刀道:“呂子喬,你自稱泡妞高手,難道沒了文晟你就不會泡了?”

“可是僚機……”

“僚機再厲害那也是僚機的本事,還高手?有本事你換艘僚機?比如張偉,你說了要賠他個女朋友的!”

“我……”

呂子喬臉色僵了兩秒,接著洩氣道:“我不是沒帶過張偉,但是他……”

說到這裡,呂子喬五官都皺到了一起,彷彿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

好半晌後他才繼續開口:“這麼說吧,前段時間裡,每當我和文晟高水準地完成一件進攻任務後,我就會去帶張偉,而結果就是,我的臉上在不斷被女人潑酒。”

“……”

三人聞言面面相覷,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們猜到張偉搭訕能力弱,沒想到會這麼弱!“所以你們懂這種落差感嗎?就像是上一秒你還在開超跑,下一秒,你就坐在拖拉機上了。”

呂子喬的話既像是吐槽,又像是訴苦,沒人比他更懂這種難受。

可惜也沒人願意懂,胡一菲沒好氣道:“你也知道那是跑車,偶爾顯擺顯擺得了,別什麼爛路都要派人家登場!”

話語稍頓,她又微笑著說:“要麼,張偉當你的僚機,要麼,我來當你的僚機?”

關穀神奇下意識縮了縮脖子,用一副自求多福的眼神看向呂子喬。

空氣裡安靜了幾秒,呂子喬沉默過後立馬轉身就跑:“我覺得曾老師會是個不錯的僚機。”

“哼,蠟燭,不點不亮!”

胡一菲翻了個白眼道。

這時候,關穀神奇突然問道:“對了,羽墨呢?她怎麼一直不在?”

“羽墨吃完飯就回房了,估計還在午睡。”胡一菲回道。

“對了一菲,有件事忘了跟你說,上午你還沒回來的時候,羽墨和文晟好像鬧矛盾了。”

愛八卦同時又大嘴巴的唐悠悠小聲說道。

“啊?不會吧?”胡一菲驚訝道,“他們不一直……相敬如賓嗎?怎麼鬧矛盾了?”

“嗯……聽文晟說好像是什麼已婚且離婚人士對未婚且訂婚人士的婚姻看法。”

胡一菲聞言皺起眉頭想了想,隨即擺手道:“什麼跟什麼啊!後來呢?”

“後來就沒什麼了啊,文老師去釣魚了,羽墨也被我哄好了。”

“你,哄好了?”

“那當然,羽墨還說要給我看未婚夫送她的訂婚鑽戒呢!”唐悠悠得意道。

然而就在她話音剛落下的時候,秦羽墨的房間門開啟了。

“糟了糟了糟了!”

秦羽墨火急火燎地衝了出來,看著面前的幾人焦急道:“你們看到我的鑽戒了嗎?”

見到秦羽墨捂著中指的手,眾人一愣,接著胡一菲就說道:“你想表現很大隻……也不用站這麼遠吧?”

“什麼啊,我的鑽戒找不到了!”

……

隔壁3602。

過來邀請曾小賢當新任僚機卻被拒絕的呂子喬見他愁眉苦臉的樣子問道:“怎麼了?”

“你昨晚有沒有聽我的節目?”曾小賢問道。

“當然,音樂優美、內容充實、主題明確、引人入勝!”

“撒謊,你沒聽對吧?”

“……”

呂子喬想了想後才說道:“這個問題你應該去問文晟,他可能是公寓裡唯一聽你廣播的人……不對,最近他給我當僚機,我好像沒聽他說起過你的節目,可能……他來愛情公寓後也戒掉了這個陋習,你知道的,偶像離粉絲太近,濾鏡會碎掉的。”

“去死!”

曾小賢抄起沙發上的枕頭就砸了過去。

接著他自己又難受道:“我昨天的節目出事故了,我知道這樣不好,可是我居然沒忍住,我……唉!”

“你罵人了?”呂子喬猜測道。

“更糟!我……打嗝了!”

“打嗝?”

“很丟人對吧?早不打晚不打,偏偏在直播的時候打,而且是那種……呃……呃打起來就停不下來的嗝!”

對於自詡為公眾人物的曾小賢來說,在直播的時候弄出這種本就有損他形象的事情,不亞於天塌了。

而且他還是電臺主持,靠得就是嘴上功夫,其嚴重性自然會更大。

更重要的一部分原因是,電臺最近在搞優秀主持人評選,評審還是一直看他不順眼的頂頭上司麗薩榕,這個關頭出現了這樣的事故,不僅形象被破壞了,評審和獎金也都沒希望了!

這就是曾小賢今天難受的原因。

只是,剛才的這些嚴重後果,要想達成必須有一個先決條件,那就是——麗薩榕聽了他的節目。

雖然曾小賢覺得有很多人,包括麗薩榕都會聽他的節目,但很可惜,這都是他的幻覺。

呂子喬聽見他的擔憂後便直接戳穿了這個幻覺,並且,信誓旦旦地和他打了一個賭,就賭麗薩榕聽沒聽他的節目。

……

下午。

太陽西斜,懸在澱山湖遠處水杉林稀疏的樹梢之上,它的光芒傾瀉下來,在浩渺的湖面上鋪開一條碎金閃爍的、搖搖晃晃的光路,直直通向垂釣者的腳邊。

輕風拂過,水面漾起細密而疲倦的褶皺,風漸大,近岸的水草加大了搖曳的幅度,然而釣魚佬只是壓了壓頭頂的草帽,目光依舊望著遠處水面上紅黃相間的浮漂。

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耳邊傳來極其細微的挖掘機聲音時,文晟眉頭微皺,但突然,浮漂向下一沉,接著一起,然後又一沉,又一起,一沉……

文晟握住杆子,默默等待著時機,見浮漂都快全沉了下去,他便試探著提杆發力。

估摸著這條魚的份量不小後,他便放棄了直接給魚來個旱地拔蔥。

不是沒有跟魚角力的力氣,只是擔心呂子喬的魚竿撐不住他的力道。

曾經的黃浦江釣魚佬,不是隻會釣錢,是真的會釣魚。

等到夕陽漸紅,把魚溜得快沒力氣後他才用抄網把魚撈上來。

將這條估摸著有五斤的鯽魚給丟進旁邊的水箱後,文晟才輕吐一口氣,開始收拾起了東西。

收拾好後,他又看了看水箱裡的戰利品,將幾條小點的魚給丟回了湖裡。

“嘖,給諾女士那邊也帶兩條吧。”

文晟琢磨了一下後,便一手提著小馬紮和魚竿抄網,一手扛著水箱從這裡離開。

這裡是一處野釣點,前幾天他過來時發現的,車子開不過來。

只是一路走回去時,看到了不遠處今天剛出現的挖掘機,文晟下意識皺了皺眉,估計之後得找新釣點了。

這年頭,挖機一響黃金萬兩,哪哪都開始扒拉著施工了。

而在文晟從這施工地附近經過時,卻意外見到旁邊有臺沒工作的挖掘機上,有個小孩偷偷往駕駛室鑽。

“喂!誰家小孩啊?你爸要來抽你了!”

好心人文晟喊了一嗓子,效果十分不錯,那小孩立馬就從挖掘機裡鑽了出來。

接著對方循聲就看到了他,一臉不快地走了過來。

而在對方轉身的時候,文晟才有些驚訝地發現這是一個小女孩,只是因為留著齊耳短髮,加上爬挖掘機時矯健的身姿才讓他誤以為是個男孩。

等小女孩走近後,文晟才笑呵呵道:“小孩,不知道施工場所不能亂進啊?女孩子也想開挖掘機嗎?”

“第一,這臺挖掘機停的位置有一半超出了施工範圍;第二,女孩子怎麼了?不能開挖掘機嗎?第三,我沒有爸爸;第四,我不叫喂,也不叫小孩,如果你有點禮貌,應該喊我小朋友!”

小女孩仰起頭看著文晟,臉色從不悅逐漸轉為了冷靜:“第五,沒釣到魚就別裝,這種體積的水箱,但凡裡面有水有魚,你至少也得假裝一下吃力的樣子才更讓人相信好嗎?草帽大叔。”

“……”

看著這小女孩條理清晰的給他擺出這些話,文晟當即就樂了。

蹲下身子將水箱重若無物般放在地上後,他也沒有站起來,繼續保持跟小女孩差不多的高度笑呵呵道:“第一,挖掘機雖然有一半停在外面,但你整個人進了標記的施工範圍;第二,我只是疑問女孩子也想開挖掘機,並沒有嘲諷的語氣,而且世界對於許多工種、器械的參與者及使用者的性別帶有共識,女孩想開挖掘機確實很少見,如果你以後考了挖掘機執照,那我會祝賀並佩服你。”

“第三,很抱歉提到你父親,但這是第一次見面,我不知道你的家庭情況,只是出於你的安全考慮才這樣說;第五……”文晟抬手掀開水箱蓋子,“不好意思,我這人天生神力。”

“……”

看到水箱裡的那些大魚,小女孩臉上頓時就露出了震驚的表情,但很快又變成了些許尷尬,不過她又問道:“第四呢?”

“第四,小朋友,我叫文晟,你叫什麼?”

“諸葛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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