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晚秦羽墨給文晟回禮了一個當面穿絲襪後,兩人的氣氛突然之間變得十分正常了。
或者說在週六那天從胡一菲嘴裡聽見了諾瀾後,她就變正常了。
之前哪怕回禮完後她看到文晟了還有些異樣的感受,但也逐漸恢復了冷靜。
不就是當著他的面換了絲襪嗎?有什麼大不了的?兩清了就不要多想。
他有他的前妻,我有我的未婚夫!
雖然大家都說他的那個前妻漂亮又有氣質,但我的未婚夫也未嘗不優秀!
於是,或許是慪氣,或許是真的已經兩清放下,接下來的時間裡,秦羽墨和文晟之間就像是真的朋友那樣相處。
江湖兒女,有什麼放不下的?而時間,就這麼慢慢到了六月份。
……
六月五日,週六,寂寞角酒吧。
“順手牽羊。”
“無懈可擊。”
“殺!”
“閃!”
“……”
沙發區域,呂子喬、關穀神奇和唐悠悠坐在一起玩《三國殺》。
“怎麼就你們幾個在?其他人呢?”
這時候,胡一菲走了過來隨口問道。
“哦,張偉下週要交論文,今天去圖書館查資料了,文晟上午去錄音棚錄音了。”呂子喬說完後隨口又丟了張牌,“南蠻入侵。”
“殺!”
“殺!”
胡一菲見狀沒好氣地拍了拍桌子:“那還有兩個呢?”
唐悠悠便接著道:“曾老師剛才接到麗薩榕的電話去開會了,至於羽墨,她好像今天一直沒出門誒!”
“今天不是週六嗎?曾小賢怎麼還去開會?”胡一菲先招手讓服務生過來點酒,然後好奇問道。
“那誰知道呢?”唐悠悠搖搖頭,“說得好像週末的時候曾老師就能在麗薩榕面前硬氣起來似的。”
“說的也是。”胡一菲也覺得自己剛才問了一個蠢問題,“虧他之前還說什麼不卑不亢男兒本色。”
胡一菲這麼感嘆了一句後,見到幾人都沒理自己後,十分不悅地把他們手牌給薅了過來。
“誒,你幹嘛?我還要光復漢室呢!”呂子喬不爽道。
“復什麼復?你不是自稱呂布的嗎?三姓家奴!”胡一菲接過服務生送來的酒說道。
關穀神奇愣了一下,隨即恍然大悟道:“一菲是魔都人,按你們國家以前的地理範圍劃分的話,她現在的做法……很符合江東鼠輩啊!”
“……”
感受到胡一菲眼中的殺氣後,關穀神奇自覺閉上嘴低下頭。
“我說你們能不能做點有意思的事?來酒吧玩《三國殺》?”胡一菲將牌扔到一邊後說道。
“有道理。”呂子喬點點頭,隨即從屁股後面摸出一盒東西,“不如來盤緊張刺激的飛行棋?”
“……”
三人齊齊翻了個白眼,懶得理他。
唐悠悠這時候無奈地嘆口氣:“一菲姐,最近實在是無聊,我們除了這個,實在是沒有別的有意思的事了。”
“我是說,除了吃喝玩樂,你們就不能關心一下好朋友的狀態嗎?”胡一菲提了一下關鍵詞。
於是三人互相看了看後,便齊齊望著她說道:“過不了法考的張偉?”
“離婚了的文桑?”
“節目沒起色的曾老師?”
唐悠悠頓了頓,又說了一句:“等不到未婚夫的羽墨?”
被這三人一說,胡一菲頓時感覺所有人的狀態都不好了。
但很快她又回過神來擺擺手道:“沒有那麼多,文晟早沒事了,張偉臉皮厚,曾小賢當鹹魚當習慣了,現在就剩下羽墨。”
“羽墨?”
三人一愣,唐悠悠接道:“羽墨真有問題?她有什麼問題?”
“能有什麼問題,你剛不是說出來了嗎?”胡一菲語氣無奈,“她那個未婚夫一直沒回來,我都感覺羽墨最近走神的次數越來越多了。”
“望夫石嘛,羽墨這種情況不是很正常嗎?”呂子喬攤手道。
“我昨天回公寓的時候,看到她在電梯裡一直站著,我一問才知道她半個小時前就已經進電梯了,然後……就忘了按電梯。”胡一菲嘆氣道,“要不是我正好回來,她估計得在電梯裡當望夫石了。”
“這麼嚴重?”唐悠悠驚訝道。
“是啊,所以我才要你們關心一下她的狀態。”
“這個……”
這個話題實在是讓大家不知道該怎麼展開,互相看了幾眼後,齊齊選擇了沉默。
於是胡一菲起了個頭:“你們說,羽墨的未婚夫什麼時候回來啊?”
“……”
又是一陣沉默,但唐悠悠很快就接話道:“羽墨搬來愛情公寓的目的就是為了躲她未婚夫,想讓她未婚夫緊張的。”
“女人真奇怪,既想躲著未婚夫,又天天盼著未婚夫過來。”關穀神奇感慨道。
渣男導師呂子喬喝口啤酒冷笑道:“關谷,這你就不懂了,女人就是這樣,永遠在衝動與後悔之間徘徊。”
“喂,你別以偏概全好吧?”胡一菲不贊成他的發言。
呂子喬攤了攤手:“我剛才說的前提是——女人。”
“……”
胡一菲深吸了口氣,從牌堆裡抽出一張牌放在呂子喬面前微笑道:
“殺。”
“砰!”
看到大外甥跪地乾嘔,唐悠悠嫌棄地挪了挪位置後道:“其實羽墨已經改主意了,她現在好像真的只有希望她未婚夫找過來的想法。”
說到這裡,她想了一下又道:“之前我建議羽墨設定一些繁瑣的密碼放在她原來的別墅那兒,這樣就可以一步步引導她未婚夫找過來,就跟解謎題一樣,但是雨墨拒絕了,她說她改了主意,只希望她未婚夫早點找過來。”
“悠悠,真有你的,這種脫褲子放屁的事情也能想出來?”胡一菲吐槽道。
“我……”唐悠悠話語一滯,“還不是羽墨態度轉變得太快了嗎?”
“也不知道羽墨的這位未婚夫到底有什麼樣的魅力?能讓羽墨從人變成猴子。”關穀神奇好奇地感嘆著。
聞言胡一菲挑了挑眉頭,疑惑道:“羽墨什麼時候變成猴子了?”
“哦,我看過你們國家的《西遊記》,孫悟空就是從石頭裡蹦出來的,羽墨既然望著未婚夫成了一塊石頭,那不就是從人,變成了猴子!”
“……”
有的時候,公寓裡的人總會疑惑關穀神奇的腦子裡究竟裝的是天真呢?還是無邪呢?
就在氣氛被關谷殺死,大家都無話可說的時候,文晟走了過來。
“文老師,你錄完歌回來了啊?”
“嗯呢。”文晟坐在沙發扶手上笑道,“其實今天沒錄歌,只是試了試音,最近沒什麼狀態。”
頓了頓,他又問道:“你們聊什麼呢?氣氛那麼沉重?”
“哦,就關於羽墨跟她未婚夫的事情。”關穀神奇說道。
“嗯?”文晟有些驚訝,“羽墨的未婚夫回來了?”
“沒有。”胡一菲搖搖頭,“就是因為他還沒回來,所以我們才擔心羽墨的狀態。”
“羽墨的狀態有什麼好擔心的?”
“怎麼不擔心?未婚夫遲遲未歸,留她一人獨守空房,沒見羽墨最近不僅進場發呆,還連胃口都小了嗎?”
“是嗎?”
文晟皺起眉頭認真回想了一下,他感覺秦羽墨一直挺正常的啊。
不卑不亢不扭捏,能吃能喝能唱歌,還有,他在公寓的時候幾乎每天都能看到秦羽墨的黑絲美腿,真養眼啊!
所以他覺得現在挺好的,羽墨多正常啊。
於是胡一菲只好把剛才和他們說的話跟文晟又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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