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截胡諸葛亮,皇叔對不住了!

第86章 從襄陽棄子到江夏雄主!

劉琦站起身,走到懸掛的江夏輿圖前,手指輕點在夏口位置:“吾經過這幾日深思後,決定將江夏郡治從安陸遷至夏口。”

“郡治遷徙,事關乎重大,郡府一應文書往來、官署搬遷、人員安置,皆非易事,吾便交由你這位江夏主簿全權統籌辦理。”

習珍所領主簿一職,本就是郡府要員,掌文書簿籍,協理政務,正好是對口。

而劉琦遷郡治這事,也是經過深思熟慮,且與諸葛亮、龐統商議良久後做下的決定。

夏口地處漢水與長江交匯處,扼守水陸要衝,北上可直抵襄陽,順江而下則可直取江東,實乃戰略要地。

反觀安陸,偏居溳水,既不利於水師排程,又遠離日後經略江東的戰場。

更重要的是,安陸乃江夏世家傳統勢力範圍,將郡治遷至這座新收復的夏口城。

到時,劉琦既可以擺脫地方豪強的掣肘,又能依託這座天然良港,打造一個完全由自己掌控的軍政中心。

而如今劉琦將遷治這等涉及全郡格局的要務全權交託,既是對習珍能力的認可,更是將他真正納入心腹之列的明確訊號。

那些往來文書需要習珍稽核用印,各級官署搬遷要習珍協調排程,官員家眷安置更需習珍妥善安排,這每一項都是考驗,也都是機遇。

習珍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明悟,當即肅容應道:“主公明鑑!夏口確為郡治上選,屬下必竭盡全力,儘快完成遷治事宜。”

劉琦微微頷首,目光在習珍身上停留片刻,溫聲道:“善。你既已明白其中關竅,那便即日去處理。”

聞言,習珍深深一揖:“屬下告退。”

言畢,習珍保持著躬身的姿態,後退三步,這才轉身離去。

走出府門後,習珍立刻對候在門外的隨從低聲吩咐:“速傳書回江陵,讓族中立即準備犒勞軍士所需的美酒、肉食,連夜運至夏口!”

“同時再請郡府各位曹吏,即刻至衙署議事!”

說罷習珍快步走向官署,身影很快消失在街角轉角。

待習珍退下,劉琦書房內重歸寂靜。

端坐在案几後的劉琦並未急著處置案頭堆積的文書,而是目光沉靜地望向窗外漸沉的夕陽,指節無意識地在案几上輕輕叩擊。

此刻劉琦獨坐沉思,正是在權衡此戰過後,該如何對屬下論功行賞。

劉琦腦海中掠過一張張面孔:黃忠陣前斬將,趙雲血戰擒敵,甘寧衝鋒陷陣,周倉死守城門…還有那些新附的呂範、蔣欽等人。

每個人的功績、資歷、乃至性情,都在劉琦心中反覆權衡。

既要酬其功勞,亦要顧及軍中平衡。

這般千頭萬緒湧上心頭,一時間竟讓劉琦感到一陣頭痛,劉琦不禁以指節揉按著太陽穴。

這份令人頭痛的差事,本可尋人分擔。

以諸葛亮之才,定能給出公允之策,那個在另一個時空裡執掌殘局、北伐中原的臥龍,最是明白如何平衡各方。

但劉琦卻不想喚來,因為劉琦深知,賞罰之權,乃人主之器,決不可旁落。

此刻摒退左右,獨自權衡,正是要確保這份權柄的純粹。

劉琦就是要讓所有臣屬都清楚地看到,他們的功過評定與前程命運,最終只取決於劉琦他一人的意志。

就在這般沉思良久後,劉琦才取過紙筆,在搖曳的燭光下開始擬定眾將的封賞。

燭火在夜色中搖曳,又在晨光中熄滅。

當第二日的陽光開始西斜時,劉琦終於取過紙筆,在案前開始擬定眾將的封賞。

待劉琦放下筆時,暮色完全籠罩了窗欞,劉琦才輕輕撥出一口氣,心中已有了初步的章程。

轉眼間,暮色四合,華燈初上。

在習珍的高效操辦下,臨時府邸內外已煥然一新。

廊下懸掛的絹燈與庭中燃燒的庭燎將夜空映照得亮如白晝,空氣中瀰漫著炙肉的焦香與淳厚的酒氣。

府門外,一罈罈來自江陵習氏的美酒和大量肉食正分發至各營,雖不及宴席精緻,但大塊煮肉、成甕濁酒管夠,足以讓苦戰餘生的將士們開懷暢飲。

而在府邸之內,庖廚更是傾盡所能,將府庫中珍藏的佳釀與精心烹製的炙肉端上案席。

在府內廳堂中,文武官員皆已按序入座,人人臉上都帶著勝利的喜悅與對今晚的期待。

此刻端坐席間的文武,雖然互相之間舉杯暢飲,表面談笑風生,但細觀其言行,便能察覺幾分異樣。

黃忠撫須大笑時,目光不時掃向主位,甘寧舉杯豪飲之際,聲量總在關鍵處陡然拔高。

就連新降的呂範、蔣欽,與鄰座交談時也帶著幾分欲言又止的斟酌。

滿堂觥籌交錯間,總有人看似隨意地提起那日苦戰,或意味深長地感嘆此番不易。

這些看似閒談的話語,實則都在隱約勾勒著自己的功績,所有人的心思,早就不在眼前酒肉之上。

席間那談笑風生的甘寧,此刻能安坐於此倒也有段插曲。

那夜劉琦在確定來者是孫權已經在江津渡上岸後,便命其率水師截擊周瑜水寨,欲斷孫權退路,不料因夜色迷江,行程耽擱,等趕到時只見夏口城頭已遍插劉字旗,而孫權與淩統早就率著水寨內的殘部揚帆遠遁了。

這錦帆賊頭當時恨得在船頭跳腳連啐數口,深以為憾。

不過甘寧自歸順以來屢建奇功:先有百人趁夜營焚敵營。

致使周瑜水寨震動三軍,隨後在水戰中陣斬江東宿將凌操,更曾屢次與周瑜這等名將交手亦不落下風,隨後奉命追擊孫權,雖未果,但也接管了周瑜留下的這座江防要寨,成為扼守長江的一支勁旅。

細數甘寧戰功下來也著實不小,此刻自然該在受賞之列。

而就在滿堂荊州文武推杯換盞,談笑風生之際,忽聞堂下鐘磬之聲一變,由先前的歡快宴樂轉為莊重典雅的《鹿鳴》之音。

聞此,滿堂談笑頃刻間安靜下來。

眾人皆知,這是主公即將出場的訊號,紛紛整肅衣冠,正身端坐,目光齊刷刷望向內堂入口處。

不一會,便見劉琦身著玄色暗紋錦袍,腰束玉帶,頭戴進賢冠,步履從容地自內堂轉出。

連日的征戰疲憊已被仔細梳洗掩去,此刻劉琦面如冠玉,目若朗星,雖未著甲冑,卻自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氣度。

但令人稍感意外的是,郡丞諸葛亮竟手持羽扇,略後半步隨行在側。

原來劉琦雖將賞罰大權獨攬於手,經過一日一夜的獨自斟酌擬定封賞,但在宴前終究還是請來了諸葛亮。

這並非是劉琦動搖決斷,而是智者千慮必有一失的謹慎。

諸葛亮總領政務,對諸將功過、軍中錢糧、官職缺補最是瞭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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