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想要讓莊成哥哥愛上你,那麼就必須與你進行實踐活動。”
“實實實實實踐活動!?”祝拾的眼神混亂到彷彿要變成蚊香圈一樣。
“不要那麼大驚小怪呀。”小碗語重心長地說,“既然你在感情上無法實現對於麻早姐姐的彎道超車,那麼就只能活用你那前凸後翹的女大學生肉體了。”
“所幸,這也是現在的麻早姐姐所缺少的部分,而你則能夠填補這個空白。莊成哥哥還很年輕,只要你成為他的第一個實踐活動物件,勢必可以在他心中留下永恆不滅的烙印,而感情則會從這個烙印之中宛如泉水一樣源源不斷地滋生出來。
“我知道對於心靈純潔的你來說,這無疑是個羞人到面紅耳赤的作戰,但是如果不在麻早姐姐發育完全之前實踐,就再也沒有第二次機會了。你也不想要像是戀愛漫畫裡十幾年時間都毫無作為的青梅竹馬角色一樣淪為敗犬吧?像是寡廉鮮恥的野獸一樣把看中的物件吃幹抹淨才是你現在最應該儘早去做的事情!”
“青梅竹馬……敗犬……”祝拾的目光不自覺地滑向了躺在床上的祝玖。
而麻早則好像想起來了什麼,“說起來,以前好像有做過類似的事情……”
我也想起來了,祝拾以前一時興起說過,因為考慮到自己將來早晚要和我結婚生子,所以不妨先進行實踐,算是提前祛除恐懼情緒;更加重要的是為了防止我在麻早長大以前對其身體出手,可以把平時積累的慾望在她那裡發洩。
後來她臨陣生怯,就改成了從初步階段開始做起,逐步適應。
小碗好奇地詢問麻早,在得到說明之後,她低聲念道:“原來如此,上次是親密撫摸……那麼下一個階段又是什麼,你們有決定好嗎?”
麻早認真回答:“是親吻。”
小碗緩緩地看向了祝拾。
祝拾發出了奇怪的嗚咽聲,驚慌失措地說:“等等,等一下啊……我的媽媽——我變成植物人的媽媽還躺在那裡啊!在這裡做出那種事情是不是太不尊重了?至少……至少換一個場合……!”
小碗正色道:“沒關係,祝玖是不會在意的。我可以代替她給出保證,也可以代替她見證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
“可是……可是……”祝拾貌似在絞盡腦汁地尋找藉口,“對了!我今天只在早上起床的時候刷過牙,現在都已經下午了,中間吃過早飯和午飯,嘴巴里面應該會有味道……”
“原來只是在擔心那種事情嗎?”麻早善解人意地說,“不用擔心,我這就用迴歸之力把你嘴裡的狀態重置到早上剛剛刷好牙的時間。”
“就算是這樣……”
祝拾窮途末路,實在找不到逃避的方向,只好大聲申請場外支援:“爺爺、爺爺!你一定可以聽到這裡的聲音吧?快點幫幫你孫女我啊!”
我們的對話沒有做過任何隱秘措施,祝老先生身為成級別無常,既然同在這座別墅,就一定可以聽到我們所有的對話。
而對於親孫女的求援,臥室之外的祝老先生非但沒有給出任何言語回應,還做了一件落井下石的事情。
咔嚓。
臥室的門扉冷不丁地響起了反鎖的聲音。
“爺爺!?”祝拾一臉猝不及防遭到背叛的表情。
我覺得自己有必要以勇敢的行動給這個愈發混亂的事態做個了結。況且身為男性,我認為這種事情總是需要自己主動做的。眼下這件事情也不是今天才敲定,而是很久以前就約定好的。反正是遲早要結婚生子,也不差今天這一遭。
於是我便邁出步伐,朝著祝拾走了過去。
見狀,祝拾忙不迭地後退,退到牆角處,身體似乎不自覺地失去力氣,貼著牆壁緩緩滑落、坐倒在地。
“那個……莊師兄?”她弱弱地說,“有話……有話好好說……”
小碗在不遠處發出了鼓勵的聲音:“莊成哥哥!舌頭,記得要伸出舌頭!”
麻早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又看了看我和祝拾,好像在想象著什麼。
隨著我步步逼近,逆著臥室的燈光,我的陰影覆蓋在了祝拾的身上。祝拾的目光逐漸上仰,心驚膽戰地仰視著我的面孔。我心裡也有著難以言喻的緊張,強撐著不讓她窺探到。
我緩緩地放下一邊膝蓋,伸手撐住牆壁。手掌按在了祝拾臉頰旁邊的牆面上,雖然不是有意為之,但這樣她就逃不掉了。她自己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一點,變得面紅耳赤,同時不再掙扎,渾身徹底僵硬住,像是認命了一樣,慢慢地閉上了自己的雙眼。
我們嘴唇的距離越來越近,直至歸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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