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孫!”
“烏孫自然是重要的,數年來,我道入其中,所得不小,若是再有數年,當可小小彰顯世尊大光明。”
“光大我道,恢弘世尊妙法。”
“就是不知秦國徹底佔據烏孫之後,會有什麼樣的策略落下,那一點不太清楚。”
“諸位覺得呢?”
“若是秦國堅持先前之策,我道在烏孫反倒會受不小的影響。”
“畢竟,我等在烏孫也只是出了不算太多的力量。”
“此外,還有北方匈奴那裡,因烏孫的局勢變化,對於我道也有不小的意見和看法。”
“我道在那裡的光耀受到極大的限制。”
“……”
“尊者。”
“東震旦秦國是否太霸道強勢了一些?”
“孔雀本土之地,我道從未有那般遭遇。”
“東震旦有諸子百家,百道百種傳承,和孔雀本土有些相似了,有強大的,也有弱小的。”
“如今,秦國一統天下,那些諸子百家皆……不太一樣。”
“和我等所想的不太一樣。”
“秦國用法家,但……法家的人照殺不誤。”
“我有翻閱秦國的史冊,那是一個好東西,可以很清楚瞭解秦國的過往,東震旦都有那個東西,孔雀本土就有缺少。”
“法家的公孫鞅,於秦國頗有大力,然……後來被殺了。”
“很乾脆的被殺了。”
“秦國行法道,對於那樣的人都能殺。”
“著實……非所想。”
“將來我道若是真的入東震旦,是否也會遇到那樣的事情?”
“我道能否取代法家呢?”
“……”
孔雀之地,舉國浮屠,世尊光明強盛照耀其地數百年之久,因些許外在之事,以至於浮屠眼下景象。
東震旦是一片嶄新的土地,若然可以重現孔雀之地的情形,無比上佳之事。
如今來看,好像有些難度。
“匈奴和東震旦相比,多遜色。”
“那裡若是實在不能傳道,就暫時放棄。”
“將來總有機會的。”
“秦國,的確霸道。”
“連之前東震旦大家顯學的儒家都局勢不太妙。”
“其餘百家更無需說了。”
“佛家!”
“我等先前在東震旦落下的手段,也被魔宗剿滅了。”
“魔宗!”
“蒼璩!”
“如果暫時不加以壓制,將來我道若入東震旦,或會成為不小的麻煩,其人之道,盡顯魔羅外道。”
“……”
“長遠的事情,無需多想。”
“依從東震旦的一些話,飯要一口口的吃,欲要一步達成我等的目標,多艱難,也不太能夠。”
“道家也有一些話,合抱之木,生於毫末,九層之臺,起於累土,千里之行,始於足下!”
“微言大義,很是可用。”
“我道接下來的目的是先行穩住在西域、烏孫的傳道盛況,為以後傳道入東震旦做準備。”
“待將來可以傳道入東震旦了,許多事情可能就不太一樣了。”
“說不定,到時候做決定的就不是我等了,而是換了一些人。”
“先行穩住眼下之勢,派人前往西海、崑崙之地,查清楚異獸白虎一族的底細。”
“將白虎一族攻滅。”
“配合秦國,將烏孫之地徹底納入秦國統御。”
“秦國所行法道,若是那般,我等也是有功的,對於將來傳道入東震旦,定然有幫助。”
“……”
“是這般道理。”
“長遠之事需要籌謀,眼下更為重要,沒有眼下,就沒有將來長遠。”
“東震旦魔宗的事情,我等也難以有力。”
“東震旦諸子百家,近來的一些動靜,我等亦是難以有力。”
“再等等,那些百家可能又要強盛起來了,或可成為我道將來的威脅。”
“此外,我道在東震旦還有一個大敵!”
“或許也非大敵。”
“卻是一個莫大的阻礙。”
“道家天宗玄清子!”
“其人修行深不可測,年歲還不大,早已經位列大尊者境界,甚至於從東震旦的一些傳聞中,其人更甚大尊者。”
“佛乘十地的境界?”
“更為棘手了。”
“應該不至於此。”
“偏偏他的身份又是那樣特殊,在秦國有莫大的力量,其人不鬆口,我等若入東震旦,就是多難。”
“不過。”
“根據咸陽那裡的一些訊息,其人會在江南為二十年的總督,眼下,已經過去一半了。”
“時間沒有多少了。”
“若然其人將來不在為總督,在秦國的地位有損,機會說不定就要來了。”
“此外。”
“南公先生也說過。”
“真正決定我道是否可以東入的人,也非道家天宗玄清子,而是那位始皇帝陛下!”
“那位始皇帝陛下的身子似乎不太好,我道已經準備好了相送之物,嗯,室利房大人最近如何?”
“室利房大人在那些事情上更為擅長。”
“多年來,若無室利房大人,我道在此間也不會走到這一步。”
“……”
“回尊者!”
“室利房大人無恙。”
“唯有年歲大了,一體肉身有朽敗之氣,怕是……。”
“……”
“室利房大人太執拗了一些。”
“我等尋到的天地靈光之物,他不為服用。”
“不然,當可擺脫那些外在侵擾,根本無需為病患、壽數擔心,也能夠做更多的事情。”
“稍後,當去一觀室利房大人。”
“還有東震旦不動一脈的傳人,其人一身修行也到了關卡,以其修成的幻海空輪之底蘊,踏足尊者不難。”
“是我道的一件喜事。”
“……”
西域樓蘭,一隅空曠。
與列此間,浮屠之力盪漾。
尊者高座,金身法界之人四周環坐,彼此暢言,各有所談,四方一切,遠近未來,種種變化,無盡道理。
隨其言,大光明之力盪漾其內。
隨其音,禪音傳唱虛冥內外。
隨其行,真空法界交織顫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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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嘻嘻,姐姐,我回來了。”
“我回來了!”
“一路上,都多次和你說了,我無礙的,我無事的,我無恙的,有河上和莫負她們在身邊,一切安全。”
“根本不會有危險的。”
“你看我……現在是不是好好的?”
仰首目視河上和莫負的身形遠去虛空,羋心方才依依不捨的收回目光,心間深處也不自覺的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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