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話三國:從種田天賦到鎮國安邦

最大的阻力,狼居胥山沉【合章 】

須卜成跌馬身死的下一刻,從天空拖刀而來的關羽雖說強作鎮定,佯裝一副不怒自威的天神風範,但體內早已承受不了諸般力量的碰撞。

之所以還能挺立身軀不倒,是因為只要他保持住狀態,哪怕不再馳騁沙場,也能給與對面的匈奴大軍無盡的威懾。

而和關羽同樣付出代價,遭到嚴重反噬的,還有遠在數個軍陣之外的蘇淮。

此刻他收束著身上衣衫,躺在馬車的座椅上臉色蒼白,雙眸微閉,其中略帶幾分幽怨和痛楚,周身磅礴的精神力更是變得氣若游絲。

一聲攜帶濃濃個人情緒的咳嗽讓眾人紛紛投來擔憂的目光。

“子韞你可算醒了,感覺如何?”劉曄帶著軍醫第一個衝過來,語氣中盡是寒噓問暖,就差沒上來握住蘇淮的手來一波深情對視了。

位置不遠,正在整合雲氣,忙中偷閒的郭嘉、賈詡也都靠攏過來,欲言又止,似有詢問之意。

蘇淮看出這些人的顧慮,隨即也不爽地悶聲道:“託你們的福,我的精神天賦算是宕機了,也不知道何時能恢復,至於對方,不出所料和我也是一個情況,成敗如何,接下來就看玄德公他們了。”

話畢,他還狠狠剜了劉曄一眼,要不是這傢伙突然靈光一現,此戰與他關係不大,只要悠閒操縱雲氣,使得這十餘萬漢軍陣型不亂即可。

“這個大可放心,皇甫義真的指揮能力已是當世頂尖,有他率軍牽制對方主帥的排程,公達的聲東擊西、一劍封喉之策斷不會有差錯。”

賈詡聞言輕撫白鬚,笑著回望那兵戈血染之處,展現出來運籌帷幄,千里破敵的智者氣勢。

“公達之謀我自是信得過,不過這幹你賈文和何事。”

蘇淮撇了撇嘴道,他正處於上火的狀態,自然不會放過找茬的機會。

聽著蘇淮如撒潑般的冷嘲熱諷,賈詡左耳進右耳出,完全沒當回事,雙手併攏於袖間,老神自在地繼續划水。

見垃圾話對於賈詡這種老油條殺傷不足,蘇淮也只能認栽,環視一圈忽而問道:“咦,怎麼沒看見文儒?”

準確來說,不止是此時,自從和孫策聚首,雙方各自交談相識後,他就沒再見過李優,彷彿就人間蒸發了。

賈詡聽到這話,代替李優面無表情地回答道:“文儒身體有恙,行至半途告知主公,被遣送回樓煩了。”

這話聽起來倒是沒什麼毛病。

而且一旁的郭嘉、劉曄也都沒有反駁,顯然是知情的,但問題是這不符合李優的秉性,即便是真的臨時染病,對方也會壓制住病情,隱而不報,強撐著看完這矚目一戰才是。

除非李優是患了瘟疫那種重症,不及時醫治就會喪命,可若是如此,賈詡的臉色又怎會平靜至極,連半分的糾結都無,這表現很不對勁。

賈詡見蘇淮陷入沉思,於是緘口不言,貌似是覺得多說多錯,還不如不解釋。

就在蘇淮意欲追問之際,郭嘉及時開口打岔:

“好了,文儒之事我也在旁,當時他的確疼痛難忍,華醫師的弟子稱是生了風涎,可能源自於腦部神經,也就是上次徐州的後遺症,安全起見主公還是允他折返回青州,由華醫師他們進行療養。”

“早知如此,我也就跟著一道回去了。”

蘇淮有些懊悔道,郭嘉的說辭算是暫時打消了他心中的疑慮。

只是,有些事情不能光看表面,即便有郭嘉佐證,也不排除李優是逢場作戲,趁機搞出什麼大動靜的可能,那傢伙就不是安分的主。

和賈詡的明哲自保不同,李優無時無刻都在為自己的理想奮鬥。

“不過卻也沒什麼蛛絲馬跡,調查的話也不好下手,看來只能啟用隱秘手段了。”

蘇淮面上算是給了一絲容忍度,但很快就傳音給守護他的南華。

交代的內容也很簡單,讓南華動用人脈去監視他幾個重點懷疑的地方。

一就是司隸,李優如果想傳假令調兵,以青、冀二州的底蘊,至少也能拉出來數萬兵馬,這等戰力攻略任何一州都是綽綽有餘。

而如今擺在劉備面前,最有威脅的便是曹昂,甚至其背後的劉協,都是妨礙劉備登基的阻力,其他諸如劉表、袁術之流都可徐圖之,不成氣候。

第二個就是江南,孫策、周瑜這兩個首腦走後,李優若想收復江南,直接呼叫甘寧在北海訓練的海軍以及徐州原有的海師建制,同樣可以做到兵不血刃。

“不用這麼麻煩,挨點反噬就能推算出來,以前不用此法是因為你們都身懷大氣運,貿然窺探命運會引發天譴,但李文儒不一樣,他的氣運已經消耗完了。”

南華的聲音聽起來如即如離,也不知道其本尊身在何處。

“那就勞煩道長了。”

蘇淮聞言也不驚訝,仙人具有的特異功能他到現在都沒挖掘出來,上次當劉備的面,南華還拿出一面鏡子和左慈影片聊天來著。

南華的氣息消散片刻,隨後又道出一句空靈般的冷笑聲:

“他去司隸了,不過你想錯了,他只帶了幾個西涼士卒隨行,並沒有擅自調兵,至於目的……想必我不用多說你也能猜出來,朝中估計有他佈下的暗棋,不過想在荀文若的眼皮子底下玩這一出,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看來此人必是天子近侍了。”

話音一落,蘇淮只覺得心臟直跳,臉色更是陰翳到了極點。

話說到這份上,李優想幹什麼已經很明顯了,要以身入局、將荀彧捧在手心的天子幹掉,哪怕最後的結果是同歸於盡,也在所不惜。

蘇淮明白李優的良苦用心,也知道這是迫不得已,但還想努力爭取一下。

隨即上前將唯一可能的知情者賈詡拉至身邊,附耳低語兩句,用最簡潔的言語表達著自己的憤怒。

“為何不與我商量,為何不能再等一等,或許有更好的辦法?”蘇淮剋制住自身情緒,但話音中還是一陣嘶啞,有種被背刺的感覺。

“這就是最好的辦法了,中原空虛,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北疆對匈奴的戰事上,一旦錯過這個機會,以荀彧的性格,除非真的看不到希望,否則定會對天子嚴防死守,而且荀彧的態度是寧可天子作傀儡,也不願給主公登基,我們雙方沒有談判的餘地。”

被蘇淮用質問的口氣相懟,賈詡也露出一絲無奈,如實講出苦衷。

只要劉協在一日,劉備就不可能篡位,這是死結,無計可解。

“我有兩全其美之法,無須動天子性命,也可以讓一切步入正軌。”

兩人對視良久,最終還是蘇淮率先打破僵局,將自己最初的構想,還有對於漢室的權力格局的分封盡皆告知賈詡。

這個尚不成熟的計劃,雖說漏算不少,但總好過於讓李優去再次弒帝。

隻言片語落入耳中,賈詡不禁汗毛倒豎,看向蘇淮的眼中滿是愕然。

這種可替代性的選擇,可不是動動腦子就能想出來的,也就是說,在此之前蘇淮就有過深思熟慮的設計,而且就是奔著分封去的。

“你到底是什麼立場,我沒空和你深究合理性了,將文儒的的計劃告訴我,出了禍事我來背,但你要是不肯和我上一條船,主公登基之後我必是大司馬,再不濟也是三公的位置,你就等著迎接我的怒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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